,卡在孔洞边缘,就差那么一丝一毫进不来。
谢尧臣还不敢太过于用力,生怕弄出动静,惊动到屋里的人。一旦吓着人家,以为是贼,闹起来,玉香楼的人过来,届时他不得不亮明身份,那么他这辈子,估计就和那外头的贺誉差不多了。
宋寻月在一旁愈发心焦,很想上手帮忙,但铁链有些紧,谢尧臣两只手伸进去,已经没有她能下手的地方,只能道:“用力啊,用力啊王爷。”
而就在这时,屋里的酣战基本也已进入巅峰,那女子声音宛若连绵起伏的山,连声只喊用力。
宋寻月立马闭了嘴,恨不能扇自己一个耳光,而谢尧臣也停下拽链子的动作,一时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谢尧臣直接甩脱锁链,低声没好气道:“不拉了!”本来也就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过来,怎知这下更尴尬。
说罢,他直接大步走开,站到了小院的另一面。宋寻月这才伸手捂住半边脸,满脸的疲惫。
许是已经结束,屋里渐渐没了动静。谢尧臣靠墙站了一会儿,下意识转头,看向侧对着他的宋寻月。
在宋寻月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眸色平静,全无往日的锋利。
其实……从贺誉这件事来看,她是和宋瑶月有些不大一样。
像贺府这样的事,若是宋瑶月,定是连关心都不会关心,更遑论去查,甚至插手下药。
但是宋寻月做了,和他之前预想的完全不同,没有报复羞辱妹妹,就是单纯的和他一样,看不惯这种人和事。
平心而论,这件事,她做的很好。
但他也不会这么快就给一个人下结论,在宫里长大,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善良与自私,宽容与报复,完全可以并存于同一颗心,还是谨慎些好。
外头传来巡防营将士的声音,贺誉造成的混乱已经完全控制住,集市逐渐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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