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心情自然不好了。
可干嘛对她脸色不好啊?
难道是后妈把锅甩她身上来了?
林安安不动声色的将自行车推到自己房间里面放好。然后开始写作业。
看着林安安那自行车,老太太终于憋不住找林安安了,隔着窗户就和里面写作业的林安安道,“安安啊,奶你说个事儿。”
林安安抬起头道,“啥也不用说了,首都寄东西来了吧,东西不多,钱不够。然后还怪我?”
孙银花:……
林安安道,“我说啥你们肯定不信,反正我就只能证明给你们了。你先说说是个啥情况,收到多少东西?”
几句话,林安安就掌握了这场谈话的主动权。
孙银花不自觉的就回答了。寄来多少东西,然后没钱。然后就是信中说的理由。
林安安道,“这简直谎话连篇,也就骗骗你们了。知道你们在老家啥也不懂呢。”
孙银花不满道,“难道你就啥都懂了?你也没啥见识。”
“我咋没见识了?我在学校见识可多了。也在县城有熟人。人家告诉我大城市人啥生活水平了。不说我后妈的收入了,就说我爸的,接近两百的工资,你说这咋花得完?”
孙银花嘴唇动了动,“真有那么多?”
“你后妈说是你爸爸爱面子,在外面撑场面说的,没那么多。”
“放屁呢,这话能乱说的吗?我爸那级别不是假的,人家都知道的。工资标准也是固定的。我三叔都知道的。”
孙银花看向没说话的林长喜。“老三,是这样?”
林长喜本来不想卷入这场是非,但是话问自己头上来了,他也不敢说谎,“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大城市花销确实多吧。听说那边用水都要花钱。”
“我爸天天在部队,吃部队喝部队的。住也是住的部队的。能有啥花销?家里就那么点人,能花多少钱?”
“所以说,人家没给你们钱,纯粹就是不舍得。不想给。”
“……”孙银花听着林安安的分析,心里又开始乱起来了。
林安安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道,“我说啥你们都不信,这样吧,我找他们继续开口要钱试试,你就知道他们有没有钱了。”
孙银花瞪眼,“你还准备开口?”
“这不是为了试探一下他们的孝心吗?”
孙银花听了心塞,但是也抱着怀疑的心态。她这孙女都要这么多了,把老二家都拖垮了,还能要来东西?
孙银花好奇,“你准备咋要钱?”
林安安疑惑道,“要钱很难吗,不是张嘴就行吗?”
“……”
“行了奶,你就放心吧,这钱我帮你们要。我开口比你们有分量,谁让林常胜是我爸呢。”
看着孙银花离开的背影,林安安笑了笑。成竹在胸。
说来说去,老林家人还是和林常胜生分了。
多年没见,身份上的转变,距离的隔绝,亲人之间肯定是和之前的感情不一样了。
加上这些年的通信似乎都被徐月英所掌控,所以老林家心中意识到的就是,徐月英的想法就是林常胜的想法。
特别是两老这种固有的思想,都不觉得儿媳妇能有啥能耐越过儿子当家做主。在他们的固有的老观念中,闺女补贴娘家得偷偷摸摸,但是儿子补贴爹妈,那是正大光明的,儿媳妇不可能,也没有权利去阻止。
唯一可能知道一点徐月英真面目的三叔,大概也不会想到他那位二嫂竟然会截留家里的生活费。而且大概也不想因为伸手要东西而得罪二嫂。所以也不会主动找林常胜。
如此一来,老林家人自然没掌握要东西的精髓了。
其实最重要一点是,老林家人自卑。这是林安安通过观察发现的。他们面对首长林常胜和首都人徐月英,是自卑的。想到要好处的法子也只有讨好他们,而不是威胁他们。
只有林安安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上来一顿乱拳头,先把后妈往坏处想了再说,然后一通试探,反而很快弄清楚了那两口子的情况。一个没责任心,一个没道德。反而就找到了暂时拿捏他们法门了。
不过林安安也不会把这些告诉老林家人的,因为她要让这些人和林常胜也不能一条心。
要是让他们知道,找林常胜开口有用,那还要她干啥啊?
现在首要任务是再次给林家人的心灵来上一击,让他们都认清楚现实,别总想着讨好人了。
跟着她一起闹吧。
林安安说到做到, 立马就写信了。
这次写信,依然是写给林常胜的,不过地址是在大院里面。所以实际上还是写给徐月英看的。
林安安也不是每次都给林常胜写信,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次这点事情也实在不是大事, 不必把林常胜搬出来。
这次林安安要钱的名目也很正当。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了。已经不能吃粗粮了。每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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