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就成了问题,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小九的情况吗?”
厉司寒急得火烧眉毛,乔夕颜却是一脸从容,“不急,你那边情况打听的咋样了?大夫啥时候出诊?”
一说到这件事情,厉司寒就来了精神,“你还别说,镇上的医院还真有专门看这个病的,叫神经科还是精神科来着……”“具体说说。
厉司寒把洗好的碗放进碗柜里,又用围裙擦了擦手,乔夕颜顺势递给他个搪瓷杯子,里面装满了热水。本来用凉水洗完碗手冻得生疼,现在倒是缓和了不少。
厉司寒:“因为现在医院根本就没收拾过精神病人,只是应了要求设立了这样一个科室。大夫也不用天天出诊,就礼拜一和礼拜四出诊。”
“行,泥瓦匠的活儿大概两个星期,给老两口伺候周到了,时间一到让他们回去就行。”
“那咱闺女……”
乔夕颜看了看在正在炕上折纸的小九,“最近我看着还行,咱们再等俩礼拜,顺便也观察观察,不急于一时。”
“行。”
虽然厉司寒心里很不想耽误这两个礼拜,但是这也是现在最稳妥的办法了,能不让娘他们起疑心,还能顺利约到大夫。“你把西屋的行李拿过来,这俩礼拜你就在东屋睡吧,老两口肯定要睡一个炕的。”
厉司寒听到这话之后心里一喜。
太好了,跟媳妇儿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
几个孩子在外面玩了一天,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被乔夕颜喊回了家。
“这就回!”
大宇应了一声,转过头对其他两人说:“娘叫我们回家吃饭了,赶快回去吧!”
阿文拉着妹妹的小手应下。
夕阳把他们几个小家伙的影子拉得很长。
结果,几个孩子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了牛玉红还有他们的爷爷此时俩人正一人抱着一卷被子,也站在大门口。
“你们来干啥?”
大宇瞬间就警惕起来,把两个人护在身后。
牛玉红白了他一眼,“小兔崽子你跟谁说话呢,能不能有点儿教养?见了长辈叫都不叫一声?”
另一边,牛玉红的男人李楷默不作声。
这些年李楷倒腾点东西,做些生意,算是有点小钱,对待牛玉红倒是不错,但是对待厉司寒也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不好。毕竟不是自己亲儿子,怎么可能当亲生的对待呢?
早些年除了逢年过节会在一起吃顿饭,其它时间几乎是不见面的。
所以当牛玉红叫自己去住到厉司寒家里的时候,李楷是很不愿意的。
“好端端的,为啥要去别人家里住?咱家不好好的吗?”
“哎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都已经被架到这了,只能借着两个儿媳妇的话下坡。”
“我看你是闲的没事找事。”
对于李楷,牛玉红还是非常客气的,毕竟每个月给家里提供花销,供养一家人的生活,就算感情不合,她也不能说出来,更何况当时她还带着厉司寒这个拖油瓶。
“反正我不去,你自己作出来的,你自己去填坑!”
牛玉红当时很是苦口婆心:“咱这房子也挺老的了,小贱人说找个泥瓦匠给咱翻修翻修,又不用咱花钱。”
她还说:“我告诉你,家里动工,这两天房里肯定是没办法住,你要是不想去小贱人家里住,你就跟你那两个儿子住去吧!看到时候谁给你做饭。”
李楷执意不去,可是牛玉红却非要去,整的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平常在家里的时候,儿子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儿媳妇也不是个勤快的,一到饭点都张开嘴等着牛玉红做饭。
万般无奈之下老头只能妥协。
84三个孩子
住别人家里虽然不舒坦,但是跟饿死比起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了。
“你们俩来干啥?我们家不欢迎你!”大宇说着就要往外赶人。
牛玉红也嚷嚷道:“你这死崽子,是你爹娘请我们俩过来的!”
厉司寒听到了争吵声,推开门见大门外好不热闹。
“你们俩来了?快进来吧,别在外面冻着了。”厉司寒出去把人迎了进来。
“大宇小九阿文你们仁回屋。”
厉司寒把老两口子铺盖卷搬到了西屋,牛玉红也就跟了过去,到了西屋一看,炕上除了刚刚放的两个铺盖卷,还有一个铺盖卷。
“这谁的?”牛玉红惊讶地看了眼厉司寒。
厉司寒暗道糟糕,忘记把自己的铺盖卷放进东屋了。
但是现在他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了,干脆就实话实说:“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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