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矛盾。
这话说完,柳贺就命人搬来椅子,施施然坐了下来:“本官今日就坐在这等,若是王盐司和华将作不给本官一个说法,本官今日就在这不走了。”
听见此言,钞关兵丁与盐运司衙门诸人不禁都愣住了。
“知府大人好大的口气,王盐司岂是你说参就能参的?”
柳贺微微一笑:“那你就去和你家王盐司禀报一声,看本官究竟敢不敢参。”
后续
参旁的官员柳贺还会犹豫,可对盐运司都转运使王焕,柳贺参起来没有任何负担。
参参相报何时了,无非是他做初一,柳贺做十五罢了。
王焕此前因参劾柳贺被申斥,在盐司都转运使这个位置上腾挪不得,若是柳贺此时再参他一本,这固然会给旁人留下柳贺好斗的印象,可王焕绝对也讨不了好去。
此前柳贺让王焕丢了那么大脸,他都拿柳贺毫无办法,这就是直管与垂管的区别。
……
柳贺才在钞关口坐了一会,天色愈发暗了,沿河商船的商人此时都有些焦躁不安,柳贺面上却依旧一派镇定。
无论今日这事如何了结,他必然是要上奏一本的,钞关与盐运司都是户部下属的衙门,偏偏要在河上唱这么一出戏,柳贺虽非户部官员,看到这一幕依旧觉得有些丑陋。
王焕与负责钞关的户部员外郎出外时都极有派头,却连手底下人都管不好,柳贺看了也只能摇头。
“府台大人,这船……”
谢知府在时,姜通判也是讨好盐运司衙门及钞关中的一员,如今有柳贺作依靠,他也觉得这两个衙门深烦了。
柳贺任知府之后常对他们叮嘱,他们在外,上至四品知府,下至衙门中普通的皂吏,都须谨记自己是知府衙门中的一员,自身先要勤勉自检,面对百姓时要诚心爱民,各县之间、各房之间即便有冲突,可报给府中通判、同知甚至他这个知府处理,绝不可叫外人看了他们扬州府的笑话。
“这扬州知府好生猖狂,连王盐司都敢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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