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别把咱家祖宗给吵醒了。”
沈衡把白娇娇拉到炕沿,俯身先是亲了亲白娇娇,然后把她的腿圈在自己身上,一下就把白娇娇给抱了起来。
“走,跟衡哥说会儿悄悄话去。”
沈衡在黑夜中咧着的大牙格外清晰,白娇娇的手在他背后拧了一下:“烦人,坏蛋,讨厌你!”
沈衡大步抱着白娇娇走到了次卧去,不小心踢到了因为天热就躺在地上睡觉的白豆豆。
白豆豆:“????”
它还没来得及叫,就听到沈衡低呵:“别出声,睡你的去。”
白豆豆眼睁睁看着沈衡把白娇娇抱到了次卧去,把自己一个狗扔在客厅。
太不是人了,踢到狗竟然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
白豆豆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转个圈,重新换了个方向睡觉。
“你刚才踢豆豆那一脚重不重啊?”
“我没踢它,就是不小心拐到了,你看看它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沈衡把白娇娇放到次卧的炕上,自己踢掉鞋瞬间就上了炕。
“娇娇,你关心关心我,刚才我的脚好像闪着了,你帮我看看。”
沈衡凑近白娇娇,说着脚疼,两只腿却牢牢固定在白娇娇身体两侧,把人叩在身下。
“豆豆就是一个小狗,又不是金的银的,还能把你的脚给磕坏了吗?”
沈衡只笑不语,大掌从后面捏住白娇娇的脖子,食指在白娇娇的发丝上捋了捋,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是我媳妇吗?”
“我当然是了。”
“我怎么想亲亲我媳妇,还跟做贼的似的。”
沈衡和白娇娇怕吵醒沈时,说话时还窃窃私语,真有种偷情的刺激。
白娇娇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
朦胧的夜色中白娇娇的笑颜格外让沈衡迷醉,他碰了碰白娇娇的脸:“你不能生了儿子忘了爹吧,白天我伺候你们娘俩,现在你也得好好伺候伺候我了。”
白娇娇咬了一口沈衡,却丝毫没有影响沈衡的动作,他反而觉得自己更刺激了。
无头苍蝇
沈衡和王福顺做好了去株洲的准备,在车站等车的时候,看见单观文竟然也在车站,还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蹿。
“哎,单观文!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听到沈衡叫他,单观文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朋友出去办事,可不是为了找你来的。你在这儿忙活什么呢?”沈衡瞧了单观文一眼,见他满头是汗,双脚虚浮,原本就看起来营养不良的脸面色更差了。
“沈衡,你能借我两块钱吗?我买火车票,差两块钱!”
单观文在车站问了好几个人,他掏出学生证给他们看,要给他们打两块钱的欠条,但是没人理他。
他看见沈衡,惊讶之余反应过来,沈衡对他知根知底,应该是愿意借他钱的。
“借钱没问题,你是要回家吗?回去干什么?”
现在刚刚过完暑假开学,单观文在这个时候回去,一定是家里有急事。
单观文要问沈衡借钱,当然要借钱的理由说清楚:“我妈干活的时候让我们村的拖拉机给碾了,”说着说着,也许是看到了熟人,他一下子鼻子就酸了:“说是现在情况不好,可能、可能”
单观文家离燕城挺远的,火车票钱不便宜,他平时又是一个闷闷的性格,在学校里头也没有几个朋友,就十块钱,在学校里凑了半天也没凑得够。
沈衡掏出了自己的钱夹子,把身上的现钱都找给了单观文。
“不用,不用这些!”
单观文急急摆手,沈衡手里还有好几张大团结,看着有六七十的模样。
“你拿着吧,坐车回去容易,医院里头有的是用得着钱的地方。你先把这钱拿着,万一有希望,别在钱上耽搁了。”
说着,沈衡从兜里掏出笔和纸,给单观文写了他们家的电话号码:“要是需要钱,你给我家打电话,不过得晚上七点钟之后打,白天我家里没人。”
单观文闻言,眼眶和鼻子一块红了,说着就要给沈衡跪下。
沈衡拉住他道:“行了,本来就一副窝囊样,别做这些多余的事情。你赶紧买车票去吧,这钱贴身放好,一路警醒着点,别让人家在火车上给你偷去了。”
沈衡见单观文这个人,除了专业,什么都不灵光,多嘱咐了两句。
“谢谢你沈衡,这些钱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的,我回来就给你打欠条!”
单观文千恩万谢地跑去排队,现在火车票也紧俏,别好不容易凑齐了车票钱,却没买到车票。
“衡哥,这人谁啊?你怎么这么帮他?”
单观文走了之后,王福顺问道。
“这人?我将来的技术部骨干。”单观文还有一年毕业,鹿死谁手沈衡还是有信心的。
“什么技术部骨干,你看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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