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人家大姐叫住,说昨天被骗的事情。
一天的快乐时光,让杨风林都觉得是上辈子的事了。
“上午派出所的人打电话来,说没找到叫什么兰的纺织厂,让你们再等等。”
“没找到,怎么能没找到呢?”杨风林一上午的好心情都没有了,他着急问道:“大姐,是不是你记错了?”
“我记性是不好,但是既然敢跟人家公安同志说,就一定是确定的,肯定是个什么兰纺。”刚才这大姐,也被派出所的人这么问过一番,她都有点恼了。
杨风林立马道:“大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转过身,皱着眉对白娇娇和沈衡道:“怎么会找不到呢?难道她的介绍信是假的?”
“肯定是真的!”这招待所的大姐不愿意了,介绍信要是假的,那她不就是失职吗?这黑锅她可不顶!
白娇娇想了想:“也不一定是纺织厂啊,机绣厂、服装厂,往纺织上靠边的都可以去查一查,不知道派出所的人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个大姐赶紧道:“对对对,你这个小姑娘还是机灵,肯定就是这么个事儿!我肯定是不能看错的,我都在这儿干了多少年了,真介绍信还是伪造的,我能认不出吗?你们赶紧给派出所打个电话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派出所去!”
杨风林听到没抓到小曼,他也不休息了,直接出了门。
白娇娇不放心地喊:“你自己去能行吗?”
“你放心吧姐,我认识路!”
杨风林挥了挥手,头也没回。
“行了,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去派出所的路上让人给拐了吗?走吧,我们回屋歇歇。”
沈衡带着白娇娇回屋,想睡个午觉,然后跟白娇娇什么也不干,躺一下午。
白娇娇一直心不在焉,实在等不到杨风林回来,她还是拽着沈衡去派出所找了。
陈警官看到他俩过来,心里难受但没办法,硬着头皮过来:“杨风林同志跟着我们的同志去办案了,军警一家嘛。我们会保证他的安全的,请你们放心。”
白娇娇一听,杨风林还真是够疯的,这派出所的人也是惯着,还带他去办案。
她刚准备跟沈衡离开,去找个地方吃饭,迎面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李秀莲形容枯槁,根本不像他们的同龄人,和白娇娇印象中的李秀莲,完全不一样了,以至于她一开始都没认出李秀莲来。
还是李秀莲像疯子一样朝她扑过来,白娇娇在惊恐之中,才模糊辨认出李秀莲。
“白娇娇,都是你,要不是你文礼他不会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李秀莲污浊的双眼如今布满红翳,像是得了疯病,幸好沈衡在一边把她抓住,却被李秀莲的指甲划破了手背,三道血印瞬间就流了出来,沈衡连眉头都没皱,揪着李秀莲的领口,另一只手一巴掌掴在李秀莲脸上,把她脑袋直接掴到了一边去。
李秀莲眼神一下放空,她听到耳边出现尖锐的鸣声,脑子突然不能思考任何东西了。
沈衡撒开她,对旁边的公安道:“你们愣着看什么呢?”
两边的公安实在是没想到,这人会当着他们的面打人,这一巴掌,别说女的了,就算是他们这种壮实男人,挨这一巴掌,都得把魂儿给打散了。
白娇娇抓着沈衡的手:“衡哥,你没事吧?痛不痛?”
她端着沈衡的手,冲他的手上吹了吹。
“没事,就擦破一点皮。”沈衡安慰道。
“你们别担心,我们这儿有医疗箱,我拿过来给你们。你们先跟我来。”
白娇娇和沈衡被带到了休息室,一会儿陈警官就送来了医药箱。
“我给你包。”白娇娇打开了医药箱。
“你会包吗?”沈衡看着白娇娇因为担心,皱在一块的小脸,心里美。
“我当然会包了。”
白娇娇一边给沈衡消毒,一边骂那个李秀莲:“李秀莲是真的疯了,于文礼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真是没有人怪开始胡咬人了。”
“我上回看见她的时候,她也骂我来着。”沈衡都懒得说。
他看向在一边站着的陈警官:“不是,于文礼那个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杀人犯抓着了没有,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
听沈衡问,陈警官便道:“哎,说起来这李秀莲也是可怜,那个于文礼的死是因为另外一个女的,跟人家争风吃醋让人家给攮了。这也是刚结案的,这李秀莲,今天就是过来签字结案的。”
“看吧,我猜的没错吧。”沈衡冲白娇娇还挑了挑眉。
白娇娇给沈衡上药正认真,看着沈衡这幸灾乐祸的样子,都想敲他脑袋。
陈警官却继续说道:“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呢,最有意思的,那个女的,就于文礼出轨的那个女的,还怀了于文礼的孩子,大着肚子来派出所指认她丈夫,结果让李秀莲一把给人家推流产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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