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抱住白阮的脖子,把他往怀里揽了揽。
“往下看。”湛云青命令道。
白阮立刻照做,下一秒,眼皮上传来濡湿的触感——湛云青舔了舔他的眼皮,舌尖在他睫毛根部点了点。
“!”白阮盯着面前湛云青修长的脖颈以及深陷的锁骨,咽了口口水,两手不由自主握紧了。
“现在知道在哪了吗?”湛云青的气息扑在他的眉骨上,白阮忍不住舔了舔唇,将手搭在湛云青腰上。
“……知道了。”他声音艰涩。
湛云青抓住白阮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白阮颧弓红透了,心领神会地伸出舌头,与低下头来的湛云青接吻。
脸边的光线被湛云青落下的长发遮住,白阮几乎觉得整个世界只剩湛云青与自己了。下一秒,他的双耳被湛云青捂住,唇舌交缠的声音似乎放大了数倍,变得更加清晰,仿佛在他颅中回响。
“听见了吗?”湛云青松开白阮的唇,得意地问他。
白阮所有接吻经验都来自于湛云青,对于湛云青的一切新奇招数都难以招架,跪在地上微微喘着气,难以自持地望着湛云青。他搂紧湛云青,点了点头,嘴唇挨到了湛云青的脖子。
他张开嘴,在湛云青喉结旁边试探了下,抬眼问:“可以吗?”
“你是属狗的吗?”湛云青轻轻揪了揪白阮的头发。
白阮好像要哭一样,眼眶湿漉漉的看他。
“可以。”
湛云青回答道。
白阮立刻衔住湛云青的喉结,毫不犹豫地留下一道牙印,又在湛云青侧颈上嘬吻。
药物的副作用让湛云青难免发抖,薄薄的皮肤绷紧,抓着白阮的后衣领,向后仰起头,睡袍从肩头滑落,挂在胳膊肘上。白阮的犬齿在湛云青的脖子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先是略白于周围,很快又变成鲜艳的红色。
“不许得寸进尺。”湛云青捏住白阮的耳廓。
白阮立刻舔了舔自己划出来的痕迹,说:“对不起。”
湛云青垂眸看白阮,白阮舔了舔嘴唇,对上他的视线,剔透的双眸中映出湛云青的影子。他很少这样从另一个人眼中看自己,其实看不太真切,还有些变形,让他怀疑这是否真的是自己。
半晌,白阮率先移开了视线,帮湛云青把睡袍提好,说:“感觉情况比以前好了很多。”
“有吗?”湛云青倒在白阮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贴着白阮,脸颊搁在他肩上。白阮抿着嘴笑,在湛云青颈窝嗅了好几口,满意地看见面前的皮肤迅速变成粉蔷薇一般的颜色。
“有。”白阮把手搭在湛云青的侧颈上,湛云青略快的脉搏传来,像是心脏在他的指尖一跳一跳。他说:“现在没有以前那么红了,以前有些像淡赭石色。”
“你对这个倒是敏锐。可是我头痛还没好,”湛云青苦着脸说:“感觉一天比一天疼。”
他的气息扑在白阮下巴上,白阮侧过脸,两人嘴唇离得很近。
“用快感麻痹疼痛其实算不上一种好方法。”白阮轻声说。
湛云青伸出舌头舔了舔白阮的嘴唇,不说话,狡黠的笑容中意味不言自明。白阮柔软的双唇被舔得湿漉漉的,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口狂跳,湛云青也听见了,将手放在白阮心脏的位置。
白阮穿得齐整——在帮湛云青做“脱敏训练”时,湛云青是不允许他脱掉衣服的。这当然也是“指令”或者“考验”的一种,其中或许还有一丝胆怯或是心虚,但无论是什么,白阮都愿意遵守。
湛云青什么都没做,闭着眼睛感受着白阮的心跳,两人都静了下来,番茄牛腩的香气逐渐充溢了室内,规律的心跳以及温馨的、可以称之为家的气息让湛云青发出满足的喟叹。
“让我尝一口。”湛云青说。
“什么?”白阮疑惑地看湛云青,思索了一番,将脖子凑到了湛云青的唇边。
湛云青措不及防,有些反应不过来地问:“干嘛?”
白阮僵了一下,缓缓地退开,脸瞬间红透了,比湛云青身上还要红,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微微抿着唇不说话。
湛云青总算意识到白阮刚刚是想让自己咬他,乐不可支,松开白阮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仰躺着笑得浑身颤抖。
他的睡袍完全敞开了,白阮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侧着脸偷偷瞥湛云青。湛云青的腹部绷紧,腰线利落,腹白线形成一个浅浅的笔直的沟壑,跟随着身体主人的笑声起伏。
见湛云青笑个没停,白阮咬了咬唇角,有点不高兴地说:“别笑了。”
湛云青本来已经笑累了,看到白阮这个样子没忍住又笑了,把肚子笑得酸痛,连忙伸手揉了揉。这时一只更温热的手落在了他肚子上,轻轻揉了揉。
他抬眼看白阮,白阮还在赌气似的不看他,耳根红红的,手臂却向他这边伸直了,修长的手指按着他的腹部轻揉,玲珑的指节赏心悦目,边揉边嘟囔:“所以说叫你不要笑了。”
湛云青安静了下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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