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咽下去嘴里的菜,好奇地问了一句:“以前他们也这样?”
岑峥年点头:“我小时候就这样,后来大学在京城上时也是这样。没事,这是外公和洪老的相处方式,他们感情很好的。”
特别是之前都经历过很多事情,虽然吵,但他们都很珍惜这半辈子的情谊。
初夏“嗯嗯”点头,她看出来了,两个老人虽然看起来吵得挺凶,各种你来我往的讽刺,不过都没有真的动气。
晚上的时候,初夏坐在书桌前看岑峥年送给她的那本手册,看得一脸入迷。
岑峥年工作结束洗漱好进来时,她都没有发现,眼睛还在手册上。
岑峥年走过去,低头在手册上看了几眼。术业有专攻,那些药方每个字他都认识,但并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些药草组合在一起就能治好病。
初夏终于感受到了身后滚烫的热源,她扭头去看,唇瓣刚好在岑峥年的脸上滑过。
她愣了一下,用手往后推着岑峥年,面上泛了些粉粉的红:“你往后站站,热。”
岑峥年笑了声,身子没有动,手指向了初夏书上的内容:“罗医生,这句话我有些不懂,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下?”
初夏低头去看册子上的内容,脸“唰”一下爆红,因为册子上登记的病例,刚好是高霖医生治疗村中一个不举的男人的。
“这……这……”初夏张开嘴半天,没有解释出来,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书一合说:“你用不上这个,不用解释。”
岑峥年低低的带有磁性的笑声在初夏耳后响起,让她整张脸更加热了。
“看来罗医生对我还是满意的。”
初夏只想快点摆脱这种窘境,手撑在岑峥年的胸口上,往后继续推着他,敷衍着点头:“满意满意,你快点让开,我要上床睡觉了。”
初夏本以为岑峥年不会让开,还会说些让她脸红的话。
没想到岑峥年真的让开了,她怔了下,在他含笑的目光里,她也没顾上多想,赶紧起来上床躺着。
初夏以为这就结束了,心里松口气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小失落。
不过在灯关上,岑峥年覆上来时,初夏才发现,她放心得太早了,岑峥年哪可能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今天晚上的初夏和岑峥年,是罗医生和岑病患。
初夏只庆幸床够大够结实,不然像岑峥年宿舍的床那样会响的话,不然她会被岑峥年抱下来。
治疗了半个晚上,初夏第二天果然又起晚了。她很奇怪,为什么每次之后,岑峥年还能起这么早去研究院,真是精力旺盛。
今天岑峥年心情很好,不过他面上和平时一样,还是淡淡的,对谁都不算很热情,也不冷淡。
和其他研究员配合得也很好。研究院不是交朋友的地方,大多数人的性子都挺内敛的,倒也不会介意岑峥年这样。
是叶星宿发现岑峥年心情不错的。
平时叶星宿如果弄错一个数据,他能明显感觉出来岑峥年身上释放的寒气,尽管他不说话,但依旧很可怕。
不过今天叶星宿脑子用太久,搞错一个小数点时,岑峥年没有释放寒气,还给他挑了出来。
更别说早上他一进来,就看出来岑峥年整个人的精神都很好。
叶星宿再默默一想岑峥年昨晚上在哪里睡的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啧,果然是被满足了的男人,什么都好说。
叶星宿在心里又默默为自己心酸了下,他长得这么好,性格比岑峥年还讨喜,为什么相亲之路这么不顺呢?
他妈都开始下最后通牒了,要是她寄过来的照片他再看不上,就让他自力更生,她再也不管他了。
中午叶星宿看岑峥年又去打饭,奇怪了下:“你媳妇不是在家属院吗,怎么还吃食堂的饭?”
岑峥年看着前面的师傅给他打菜,回了句:“天太热了,做饭辛苦。”
叶星宿琢磨了一下,明白了岑峥年话里的意思。
d,又炫耀你会疼媳妇,和媳妇感情好!
严和民看着叶星宿咬牙的模样直发笑:“星宿,羡慕峥年了吧?”
叶星宿仰起头:“没有。我一个人过得不知道多快乐!”
严和民笑笑不说话。
岑峥年已经打好了饭菜,和严和民说一声,端着走了。
其实搬家是应该请亲朋好友吃一顿饭暖房的。
初夏也和岑峥年提过要不要请他研究室的同事吃个饭。
岑峥年说:“现在太热了,在厨房做那么多饭菜受罪,等天凉爽些再说。”
不仅仅是做菜受罪,这会儿吃热菜热饭,也受罪,而且因为天热,很多人只想吃凉爽的菜。
不过请人吃饭只做凉菜也不行啊。
初夏就把这件事搁置了,等回头再找个好一些的理由,请大家吃顿饭。
如果让叶星宿知道岑峥年和初夏的心理,他一定会立马说:“我不嫌天热没胃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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