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为了控制舆论,暂时达成和解,开始洗广场,抡博做数据。
……
……
好在辛荷没有大碍,只是被意外吓住了。在后台的休息室里缓过神,她摆摆手,让围在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出去,想一个人静静。
等房间恢复安静,姜初宜才开口:“真的不用医生再来帮你检查一下吗?”
“不用,我身上没伤到。”辛荷拍拍胸口,“真尼玛吓死我了,我以为他要拿刀捅我呢,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就是脚稍微崴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辛荷蹙眉:“你是不是傻,下次遇到意外就躲开点。”
“我当时也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想拉住那个人。”姜初宜笑。
还没说几句,休息室的门又被敲响,辛荷喊了句:“谁?!”
王滩推开门,探了个头进来,“我啊,来看看你。”
他跟冀凯走进来。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你们俩没事吧?”
这个问题辛荷都快回答烦了,“我没事,伏城跟宗也呢。”
“他们俩?自己听啊。”王滩偏了偏头,“正挨骂呢。”
一墙之隔,李贺音愤怒的声音隐隐传来。
“你们俩是不是都是猪脑子啊?首映礼是菜市场吗?啊?!有没有分寸?!大庭广众像个小混混似的跟人动手,闹的是哪出?你们俩是小学生吗?啊?知道传出去有多难看吗?!知道对形象有多大影响吗?”
“我现在是管不了你们了,你们俩明天就给我滚。”
说到气处,李贺音又吼出来:“还有宗也,我让你拉伏城,不是让你去抓别人头发,你没搞错吧你?!!”
辛荷偷听了会,不禁打了个抖,“我靠,你们经纪人好凶。”
“他们俩不会有事吧?”姜初宜面露担忧。
“没事啊,音姐日常暴躁,让她骂骂就好了。”冀凯幸灾乐祸地直笑,“好久没听音姐骂人了,弄得我也想过去骂两句爽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的骂声渐渐停歇,又过了会,伏城和宗也进来。
姜初宜坐在椅子上,观察着他们脸上的神色。
伏城平静地走到辛荷跟前,询问,“怎么样了。”
辛荷眼珠转了转,委屈道:“还是很害怕,要你抱抱才能好哦。”
伏城站着没动。
辛荷一瘪嘴,主动伸手,揽住他的腰。
伏城手抬了抬,嗤笑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
见宗也走到这边来,姜初宜小声说,“你经纪人是不是很生气?”
“没事。”宗也打量着她,“脚还好吗。”
察觉他现在心情不佳,为了调节气氛,姜初宜连忙道,“脚没事。”
她本想站起来证明一下,不料刚走两步,脚踝处又传来阵痛。姜初宜绷住表情,转身,从宗也面前单腿蹦回椅子上,不好意思道:“好像还有点点疼,我再坐坐就好了。”
宗也:“……”
他笑笑,叹了口气,好像拿她没办法。宗也挽起袖口,一层层卷到手肘。他单膝跪在地上,仔细查看她的小腿。
姜初宜迟滞。
过了会,宗也垂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他握住她的脚踝,动作很轻地把高跟鞋褪下,然后,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用手轻轻揉着,“是这里疼么?”
姜初宜的脚心踩在他的西装裤上,陡地惊醒,立刻想收回腿,“不用,不用。”
“初宜,别动。”宗也声音慢腾腾的,很温柔,嘴角还带着笑,眼里却很暗,“我帮你揉揉。”
冀凯很茫然,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被眼前两男两女狠狠塞了一嘴狗粮,他有些受不了,转头说,“滩哥,我们俩好惨,要不咱俩拥抱一个吧。”
“滚你妈的,你怎么不去死啊。”
冀凯跟他拌嘴,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寒冷刺骨的声音——“瞧瞧,我这是看到了什么。”
王滩转过眼睛,默了默,“音姐,冷静点,儿大不由娘,再难过都记得要笑一笑。”
此刻房间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李贺音扶着门框,后仰一下,嘴里念着,“宗也,伏城,好好好,你们俩都好得很。”
宗也手上的动作没停,偏过头看她,低笑了声,“我怎么了?”
李贺音前跨一步,反手带上门,哐地一声巨响,似乎连墙皮都抖了几层灰落下。
辛荷吓得一颤,心虚地立马放开伏城。
他垂眼,随口道:“你怕什么。”
目不转睛打量着他们,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李贺音呼吸沉重:“老娘我花了五六年耗在你们身上,为了你们操碎了心。”
这番话在场几个人已经听了八百次,冀凯默默接话:“为了你们觉都没……”
她声音有些不稳:“为了你们觉都没踏实睡过一晚,不到五十岁就生了满头白发,费尽心思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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