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忍不住低声道:“回房间去。”
阮梨清不听他的,她走过去,十分自然的从他指尖将那支烟抽了出来。
“大晚上不睡觉,是在我身边睡不着?”
她说完,自己抽了口烟,很呛,不好闻。
沈灼脸色不太好看的把烟抢过来,直接掐灭:“大晚上抽什么烟?”
“你不是也在抽?”她反问,“知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灼是说不赢她的。
他黑眸看着她半晌,才说道:“乖,回房间,外面凉。”
阮梨清仍旧固执的站着不动。
她思虑了一会,还是直接问他:“沈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时候喜欢上吃醋的?
沈灼低下眉,沉默了下。
一声很轻的叹息后,他将阮梨清拥入怀中,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尖。
“清清,我不想骗你,但这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他温着嗓音哄她,“过段时间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阮梨清心里一动,她靠在沈灼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说道:“沈灼,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所以不可以骗她。
沈灼的吻落在她头顶,他低声安抚着,“清清,以前是我混蛋,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阮梨清是被沈灼抱回卧室的,夜里凉,她双脚已经冰冷一片。
沈灼将她塞进被窝里,又在床尾坐下,伸手将她两脚捂住。
阮梨清不自在的动了下脚,被他低声一句:“别动。”
阮梨清说,“你别这样,我又不冷。”
沈灼压根没听她的话,仍旧严严实实的替她暖脚。
阮梨清这一觉睡的很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沈灼已经做好早饭。
苏烟不和他们一起吃早饭,她有自己的安排。
阮梨清把之前遇到傅月夏的事告诉了她,她没多大反应,阮梨清也就不再提。
她有些走神,沈灼替她将吐司抹上抹上果酱,有意无意的提了句:“听说池景云和傅小姐婚期将近,你朋友要是有兴趣,可以去观礼。”
苏烟和沈灼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依旧不熟悉。
一个称对方为你朋友,一个称对方为你男人。
不过,阮梨清还是扭头看向沈灼:“池景云当真要和傅月夏结婚了?”
“池家最近被港城其他家族逼迫的很紧。”沈灼只说了这么一句,阮梨清就懂了。
池家的产业大部分都还是传统行业,虽然根基稳,但也耐不住新型产业的冲击。
否则池芙雅之前也不会和阮梨清一起投资医疗产业。
出门之前,沈灼问:“今天可以送你去上班了吗?”
阮梨清站在门口,“什么?”
“之前不想让我送你,是在生气吧?”沈灼有些无奈,他昨晚其实已经想清楚阮梨清这段时间的反常是为了什么。
谁让他自己为了布置求婚场景,连冷落了人都不知道。
他过去,将阮梨清鬓边的头发拨到耳朵后,才低声说:“我错了清清,我不该这几天都只忙着自己的事,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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