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问我还不知道什么。”沈灼说完,电梯刚好发出叮的一声打开,里面出来一对父女。
沈灼神色淡然,迈开长腿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之前,他眼神冷厉的落在阮境白身上,声音也带了威严:“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阮梨清本以为送走阮境白应该就没什么事了,结果没想到沈灼竟然会回来。
打开门的瞬间,阮梨清的眉毛就皱了起来,“沈氏集团好像还没破产吧?”
语气嘲讽又不耐烦。
然而沈灼的眼光却锁在她的脖子上,白皙纤细的天鹅颈,圆领的居家服衬托的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然而沈灼却慢慢蹙起了眉心,唇角也绷得紧紧。
片刻后。他问阮梨清:“你就穿成这样?”
:挑拨离间
阮梨清莫名,“你在说什么?”
“刚刚阮境白在,你穿成这样?”沈灼的脸色很不好看,“阮梨清,孤男寡女,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他说完,几乎是有些强硬的,直接进了阮梨清家里,坐在沙发上,周身的寒气,让人想忽视都难。
阮梨清抱着双臂,冷笑着说:“你也知道孤男寡女,那你现在在这干什么?”
她缓步走到客厅,在茶几上拿起那个打火机扔到他身旁,“你的东西,拿上离开。”
沈灼眉毛一拢,觉得阮梨清有些不可理喻,他沉默片刻,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复又开口:“你和他毕竟不是真的姐弟,有些时候也应该有男女之防。”
他这话说的,阮梨清的脾气一下子就来了,她将手上原本端起来的杯子又放回去,随即睨着沈灼,面无表情的开口:“我和他是什么关系用不着你提醒,沈灼,少拿你自己脑袋里那些肮脏龌龊的想法来想我!”
阮梨清真要被气笑,她指着门口的方向说道,“请你马上从我家离开!”
沈灼眸子黝黑,他看着阮梨清,紧皱的眉毛没有松开,脸上神色反而更加沉肃。
他双手搭在膝盖上,声音低沉:“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我也没有和你吵架,我只是在请你离开我家,既然你满嘴的仁义道德,不是更应该以身做示范吗?”
阮梨清冷嘲着,她的胸口因为说话而一起一伏,棉质的居家服并不厚,稍微仔细点也能看清她姣好的曲线。
实际上,阮境白和苏烟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穿居家服。
只是在送走阮境白以后,才回屋换了衣服,准备休息。
结果谁知道,沈灼却来了,还说了这么些不好听的话。
沈灼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愈发重,他闭了下眼睛,然后又睁开,才又和阮梨清说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阮境白没你想的那么单纯,你最好注意点。”
阮梨清的脸色黑了下来,她嗤道:“沈灼,别让我看不起你,挑拨离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是你会用的?”
她语气很冲,沈灼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他今早本来就是带着气出门,在公司待了一天后,才回了这边。
结果在楼下就被阮境白挑衅一通不说,现在还被阮梨清这样甩脸色。
沈灼不是好性子的人,阮梨清这明显不客气的话,也点燃了他心里的火气。
几乎是瞬间,沈灼直接起身,抬腿就摔门而去。
阮梨清看着紧闭的房门,握成拳的双手还在忍不住的颤抖。
沈灼离开后,直接开车回了老宅。
只是这一晚,注定无眠。
暖阳想要争取uk的后续合作权,并不单单是曾经的那两样单独的系列。
阮梨清这次口张得大,她想要拿下uk的全线代理。
为了这笔大单子,暖阳上下一起加了好几个班,几乎所有人都脱了一层皮。
直到方案被定下来的那天,阮梨清才大手一挥,批了林珊珊的申请,让大家聚餐。
然而还没到下班时间,她却接到了安知许的电话。
她和安知许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乍然接到电话,还有些惊讶。
安知许却老神在在,“怎么,打扰到你了吗?”
阮梨清说:“有点惊讶你为什么会突然联系我而已。”
“无事不登三宝殿,确实有点事情想麻烦你,所以今晚有空吗?”安知许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来意。
阮梨清看了下时间,欣然答应:“当然有时间,能帮上安医生的忙,是我的荣幸。”
阮梨清推了公司的聚餐,下班后直接去了和安知许约好的私房菜馆。
然而去了才发现,安知许还带了一个人来。
那人大约五十多岁,身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大概也是一位医生。
果不其然,安知许和她介绍,“这位是康城的梁老师,也是我的老师,曾经在南城的一心心理医院做主任。”
一心心理,南城出了名的心理医院,阮梨清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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