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再加上柠檬的辅佐,显得整体口味偏清爽。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名字还是顏色的关係,儘管口感讨喜,可她总觉得喝下了一腔阴鬱。
好像厄舍府的森然、诡譎、分崩离析,全都穿越了时空与文字的阻碍,随着这杯酒在她体内酿起了一场癲狂的盛宴,如同厄舍府的主人罗德里克死亡那天的暴风雨。
她又喝了一口,好喝,但微妙,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徐羡咂了咂嘴,正好碰上了谢绰的目光。
看着半身隐在黑暗里的男人,那一瞬间她几乎是想到了爱伦?坡在故事里所刻划的厄舍府邸和罗德里克。不论是大宅还是人,浑身都透着腐朽的气息,阴沉、幽深、戚戚然,精神状态随时在忧鬱与亢奋中反覆横跳,如同此刻半暝半亮的光线投影。
当然,眼前的男人不死气也不病态,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那么几秒把他和这个故事连结起来了。
或者应该说,梦里的谢绰。
那个把她銬起来静静观赏的谢绰。
徐羡下意识地拍了拍脸,想要把自己打醒,肯定是因为酒精混乱了思考能力,她才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思绪,明明方才谢绰在大眾浴池时还帮她披了毛巾,多么体贴绅士的一个男人。
她把酒杯递给沉醉:「还不错,你喝喝看吧,不是好奇?」
沉醉没接,就着她的手饮了一口:「嗯,挺好喝的,不过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啊,喝起来一点都不恐怖,我原本还期待会有什么猎奇的味道呢。」
是啊,为什么取了这个名字,喝起来却这么平易近人呢?
简直就像是流于表面的偽装。
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才是调酒师想掩盖的本质,是想要以哥德式文学来为平和虚张声势,还是想要用亲切的口感去转移恐怖故事的注意力呢?
一款调酒都有两种面向,何况是人,千人千面,有些人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绰见她低首不语,似是在思忖着什么,于是状作无意道:「怎么了?」
他沉静的眉眼是深林里的湖泊,在月色的亲吻下,好似一滩夜里发光的裂缝,幽微却寧謐。
徐羡抿了一口厄舍府的没落,摇摇头,扯出一抹笑。
就像眼前这个人。
她想。
她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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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舍府的没落》是爱伦?坡的短篇小说,发表于1839年,有兴趣的宝可以去找来看看。
后面有可能也会频繁地提到这部作品(?
然后请大家允许我请个假><
思考了很久还是选择做出这个决定,由于双开对我来说压力真的太大了,从今天起《不可言说》将暂时停更一阵子??
原本想说有部分存稿应该还好,以为自己可以hold住,但加上现生的忙碌好像真的有点超出能负荷的范围(乾,人真的不能太自信欸)。
而且最近在准备很重要的考试,其实有一个月左右没写稿了,看着存稿一点一点消失但没有补给,内心的焦虑也越来越大,然后我又一直生病,就更没有心力去处理写文相关的事情q(前两天甚至还晕倒,自己都觉得很荒唐??)(但我现在没事了,别担心!)
虽然但是《不可言说》绝对不可能弃坑的!(弃了不只会被你们寄刀片,还会被编辑追着打xd)只是暂时休息一下,之后就会回来继续给大家更新!!!
目前的规划是先将隔壁《乱春》连载完毕,《不可言说》再作为《乱春》的接档文继续连载这样~(也欢迎宝们到隔壁棚找春崽玩耍!)
非常抱歉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对喜欢《不可言说》的宝宝也很愧疚,请再等我一阵子,没意外的话应该是九月会回归,到时候会带来更好的小谢和羡羡与大家见面的~爱爱,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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