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简正德一家之主的威严受到挑衅,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冲脑门,额角青筋直跳。
“是,老爷。”钱管家马上上前要拦下周玉兰和简初柒。
但不知怎么的,他身后的下人腿脚发软,倏地往前扑倒,连带着钱管家也砰噔一声趴在地上,鼻子被磕出血,疼得直诶呦。
更惨的是,后面的下人爬起来却又再次摔下去,整个人压在钱管家背上,把人砸在地面,弄成二次创伤,这回钱管家的嘴角也磕出血。
“诶呦诶呦,快起来,窝的嗷。”钱管家话都说不清楚了。
后面乱作一团,简初柒扭头看了眼,噗嗤笑出声。
略略略,活该,哼。
简正德被气得脸都红了,再想发作,简初柒带着周玉兰早已出门,连背影都不见了。
方氏忙道:“老爷,快消消气,等他们回来再收拾。”
“这小七,太不像样子了,老爷得好好教育一下,唉,还有四姨太,怎么教的儿子。”
简正德神情阴郁,显然方氏这眼药成功上进去了。
他发誓,等简初柒和周玉兰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但人没等到,却先等来了陈大。
陈大带着一伙人进入简家,笑道:“还请简先生见谅,我是替周夫人和七少爷收拾东西来的,上去吧。”
“是。”陈大的人立即上楼,钱管家拦都拦不住。
“这是、这是要干嘛?”简老太太气愤地敲了敲拐杖。
陈大带人来敲门,之前他也来过,所以简家的下人照常打开了大门,结果陈大直接带着一伙人进入简家,还堂而皇之的让他的人上楼去搬东西,这也太不把简家放在眼里了。
简正德面容漆黑/道:“陈先生,我敬你是桓二爷身边的人,给你几分面子,可这却并不代表我们简家好欺负。”
“你这是做什么?带着人直接进我们家房门,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有没有把我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陈先生,还请让你的人住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哦,简先生要怎么个不客气法?”陈大托了托眼镜,笑道:“还请简先生尽管使出来,让我们瞧一瞧。”
“你!”简正德怒道:“你不要太过分!你们桓家在上海还无法无天了不成?!”
“没错,这话说得在理。”陈大毫不谦虚地点头承认:“在上海,桓家就是天,说一不二,你简家又能奈我何?报警?简先生,我劝你不要做出让别人笑话的事情。”
简正德捂住胸口,只觉得面子都被人踩在脚底,他粗/喘几口气道:“你、你这是要为简初柒撑腰来了?”
怪不得他们娘俩一大早离开,原来在这儿等着他们呢。
陈大:“简先生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主要是简家是个贼窝,七少爷觉得再住下去实在是不安全,所以便托我们将周夫人和他的东西搬出简家,这不,我便带人来了。”
“等东西全部搬走,我们自会离开,简先生倒也不必如此动怒。”
“什么贼窝,你胡说八道什么?!”简明辰怒道:“证据都没有,简初柒就说我们偷了他的黄金,有本事让他回来当面对质!就算你是桓家的人,也不能平白诬赖人!”
陈大:“偷没偷黄金这件事情,之后自会见分晓,简先生和这位简少爷也不必如此着急的要自证清白。”
“这事儿我们爷不会管,因为七少爷说他要自己处理,七少爷还说,被偷走的黄金总有一天会让你们主动送回。”
“所以东西搬走,黄金暂时留下,等什么时候箱子里的黄金齐全,什么时候就会再搬走。”
这话一出,三姨太不禁笑出声。
陈大看过来。
三姨太勉强忍住笑意,但眼角还是透露出几分嘲讽、好笑。
到底是从小痴傻的人,居然能说出这么幼稚天真的话语,偷走的黄金谁还可能会还回来,莫不是在做梦?
呵,简初柒还真是傻的可以,没脑子。
不一会儿,陈大带来的人便搬着周玉兰和简初柒的东西走下来。
陈大对简正德道:“那就告辞了,简先生。”
待陈大与他的人离开,简正德捂住胸口坐在沙发上,另一手攥紧。
简老太太早就已经被气得闭目养神,这会儿拍着沙发嘴里喃喃道:“孽障,真是孽障,早知如此,真该……”
方氏:“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四姨太和小七明显是不回来了。”
简明辰:“爸,简初柒他简直不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真是仗着有桓二爷撑腰在咱们家作威作福来了。”
简露也冷笑道:“可不是么,我看他还记得从前的事,这是蓄意报复咱们呢。”
“不过,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其他东西都拿走,偏偏把黄金还留下来。”
二姨太道:“老爷,小七这是又回桓家住了吗?那我们还要不要将人再接回来?”
三姨太翻个白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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