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给您送来点吃食。”
她自早晨吃了一点,今日到现在这个时辰还未进食,按照礼法本是不能的,但贺延臣只管她饿不饿,哪管那些子虚乌有的礼法。
成一进来,是前院宴席的菜品,各式各样都有一些,但每份就一小碟。
姜予安确实腹内空空,便也不管那些,匆匆吃了几口,成一等她吃完了,收拾了东西告退。
姜予安嘱咐道:“定国公府不比永安侯府,家族大,人丁也多,你们二人是我的陪嫁婢女,可万万要谨言慎行。”
二女称是。
她又嘱咐了些别的,主仆三人闲聊了一会,约摸半个多时辰,贺延臣就回来了。
他只喝了一点酒,年轻的没有他的权势,贺延臣威名在外,没人敢灌他,年纪大些的,少有劝酒的,也就自家的兄弟喝了一些罢了。
白芷和云苓匆匆退下,给二人关上房门。
姜予安还执着扇,看着贺延臣一步一步走进,她心跳如雷。
贺延臣看她眼神躲闪,手压在床沿,倾身把她罩在怀中,明明喝的不多,却还是带了些醉意,笑道:“今日见到飖飖眉眼便知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不知飖飖可赏脸,叫在下见见真容?”
姜予安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脸羞红,手刚要慢慢放下,就被已经迫不及待的某人拉开了扇子,他直直看着她泛着湿意的眼,轻声道:“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jié háng)兮共翱翔……”【1】
言罢,他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浅尝了一下他就退开,唇上沾了一些口脂,刚毅俊俏的面庞,竟是生生带了□□/惑。
贺延臣起身,把她拉起来:“给你拿了这发冠。”
她坐在贺延臣早早提前放进扶云轩主屋的梳妆台前,任由他在发上动作,给她拿下了发冠。
“脖子可疼?”
“有一些。”她点头。
贺延臣便捏上了她的肩颈,力道不太大,舒服极了,姜予安餍足地眯了眯眼,贺延臣见她这个模样,失笑:“卸了妆面就寝吧。”
“我去沐浴。”
他去了浴堂,姜予安紧紧的心放开了许多,叫白芷和云苓进来给她卸妆面。
贺延臣洗的快,她刚卸完,他就穿着大红色的中衣出来了,外面披了一件同色的直裰。
“姑爷。”白芷和云苓给贺延臣行礼。
贺延臣微微颔首,和姜予安说道:“给你放了水。”
他把屋内床上刚刚撒帐的干果们收拾好,铺好床,随手拿了本书,倚靠在床上等着他的妻。
可这书又怎能看下去?
听着隔壁浴堂隐隐约约传来的水声,贺延臣有些心猿意马。
姜予安洗的慢,足足小半个时辰才出来,白芷和云苓给她绞头发,贺延臣下了床走到她身后。
“你们下去吧。”说罢接过白芷手中的巾子。
白芷和云苓二人出去把门关上,贺延臣专心地给她绞着发。
“莫要搓。”姜予安看他如此粗暴对待自己的头发,忍不住出言提醒,她接过帕子,给他演示了一番,“这样不损发。”
贺延臣按照她的动作,给她把头发擦干,又拿梳子梳顺,看着她擦了面脂,眼见她把该干的都干了,也没有别的理由再拖下去,他一把抱起了她,去了床上。
放她的动作不算轻,但被褥柔软,姜予安也没有感到痛,她害怕,紧紧抱着贺延臣的脖子,把他也带倒,贺延臣干脆撑在她身上。
“这几日可有想我?”
姜予安抿了抿唇,小声的几乎听不清,道:“想了。”
贺延臣满意了,抬手放下了帷幔,低头吻上她的唇。
再也不似之前发乎情止乎礼,贺延臣这回再没放过她,即便她求饶。
月色渐浓,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里。
姜予安缩着脑袋躲,却被贺延臣死死扣住,吻得更深入。
屋内叫了三回水才罢休,姜予安早早困的昏睡了过去,贺延臣带她洗完,给她细细擦了,又穿上小衣,这才搂着她准备入睡。
可温香软玉在怀,他看着怀里的姜予安,出神了好久,才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姜予安先醒,毕竟第一日,离开了熟悉的环境,昨晚昏睡是因为实在太累,心里还挂念着敬茶,早早便醒了。
稍动了动身子,腰酸背痛,她几乎要呻/吟出声,手腕上都有痕迹,她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满身红痕。
贺延臣还在睡,但她一动他就醒了,看了一眼外面天色,把她揽进怀里:“怎的起这般早?”
姜予安从未听过他声音如此低哑,叫她耳朵都听痒了。
“要去敬茶,还要去宫里。”她强装镇定说道,这还是第一次她床上有别人,虽然他们二人现在已结为夫妻。
“无碍,父亲母亲会谅解的,再歇会。”他给姜予安掖了掖被角,低头亲她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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