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辈子,丈夫是白崇,相敬如宾一辈子,虽然有些想法上两人不一致,但不可不说,白崇未来定会是个顶好的夫婿。
“你眼光好。”姜予安夸道。
白崇失笑:“是,眼光极好。”
一语双关,姜予安听懂了,脸更红了。
他退开,姜予安脸有些红,衬得她更好看了些,白崇情不自禁地伸手,碰了碰她的脸。
姜予安愣住,没想到他会突然伸手,白崇也似乎惊醒一般,猛地收回。
她看到白崇这样,反倒不害羞了,笑道:“走吧,去后院逛逛。”
“你常来吗?”白崇问道。
“祖母身子不好,我便每月十五来寒音寺给她抄佛经祈福。”
“那老夫人现下身子好些了?”
姜予安点点头:“嗯。”
白崇抬手拉下梅树的枝头,闻了闻,轻声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着,掐了一朵小花下来,喊住正往前的姜予安:“这小花也衬你。”
然后给她别在了耳朵上。
果然,人比花娇。
白崇突然想到什么:“你可有小名?”
“我小名飖飖。”
“可有来由?”
“我也不知,父亲取的。”姜予安摇头。
还没有知道这名字的来历,她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白崇闻言没有再问,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聊了片刻,就回了厢房,姜予安发髻上的金钗已经说明了一切,两家又寒暄了几句,互相告辞回府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没有过年那段时日那般冷了,春雨贵如油,一场场春雨绵绵,让不少花草树木都抽了芽,焕发生机。
定亲之后,姜予安也就偶尔和齐凤鸣,萧禾一起出门聊聊天,别的时间都待在府里看书,或是去酒楼查账。
府里自从林旭嘉来了,倒是热闹了不少,他爱说,也爱逗那些婢女,常常把那些婢女逗得面红耳赤,偶尔遇到了姜予安,也总会上前攀谈两句。
他没有那般君子之风,但也不惹人厌,姜予安偶尔也和他说两句,总之见面的机会也不是那么多。
二公主爱侍弄花草,这几日又得了不错的花,三月初七要在公主府里办赏花宴和诗会,二公主已经出嫁了,这回宴会几乎请了全京城的贵女和公子哥去,给她也发了帖子。
这回办的盛大,林氏听闻,叫姜予安到林骓堂:“安姐儿,这二公主办赏花会,你也收到帖子了吧?”
“收到了。”
“是这样,这回二公主办的不仅是赏花宴,还有诗会,还挺盛大,京城的公子哥儿、才子们很多也都去,旭嘉也收到了帖子,他初来京城,很多地方都不懂,也不怎么认识人,大伯母想拜托你宴会上照拂他一二。”林氏说的倒是诚恳,毕竟林旭嘉是她的亲侄子,到底是要帮衬照拂的,再加上林旭嘉性格跳脱,林氏怕出什么乱子。
“旭嘉表哥待人接物通融有礼,定是不会出岔子的。”姜予安不想揽这个事儿,四两拨千斤地拒了。
她已经定亲了,林氏这要求颇有些无礼,面上是叫她照拂亲戚,实际上这个亲戚和她八竿子打不着边儿。
“说到底也是咱们永安侯府的人,莫要叫他丢了人便是。”林氏笑道。
“那是自然。”林氏都这般说,倒也合理,姜予安也只好应了。
三月初七,姜予安挑了几件礼物,带上云苓和白芷去赴宴,林旭嘉已经先行一步去了公主府。
姜予安在门口碰上了齐凤铭。
上元节之后,倒是见了几面,这几日不知道齐凤铭做什么去了,黑了不少。
“予安!”齐凤铭刚看见姜予安就扬声喊她。
齐凤铭总这般有活力,姜予安看着她开心,也觉得开心:“凤铭,你怎的黑了这么多?”
“嗨,别提了。”齐凤铭挽着她的手臂,“前段时间去我老爹军营里练了练,差点没把我练废了。”
“你还去军营啦?”姜予安惊讶。
齐凤铭一个女子,虽然习武,和军中男子也是不能比的:“没有受伤吧?”
“还是予安好,萧禾那个没良心的,就知道笑我黑了。”
“没受伤,他们哪敢下狠手。”齐凤铭无所谓地摆摆手。
“那便好。”姜予安这才放心。
“怎么二公主突然要办赏花宴和诗会了?”姜予安小声问道。
“其实说起来,和萧禾有关。”齐凤铭凑在她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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