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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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前我重生了》文案:
程溪是伯府庶女,本来和傅衡屿成婚的,应是她的嫡姐,可程薇嫌弃傅衡屿身份低微,死活不愿嫁,是程溪主动站出来,愿意替姐姐嫁给傅衡屿的。
婚后整整三年,程溪讨好逢迎,满心满眼地爱他,帮他打理家中事务,将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可傅衡屿连家都少回,她不能进的书房,却挂着她姐姐儿时的画像。
一千多个日夜寒了她的心,程溪最后只写了一纸和离书,想了却了这三年,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可没等来傅衡屿,却只等来了程薇,她带了一杯酒。
程溪面色苍白:“这是什么意思?”
程薇没有说话。
“也罢,就当我还了他这条命。”程溪流着泪喝了那杯酒。
再醒来时,却回到了程薇闹着不要嫁给傅衡屿的时候,这回,程溪没有站出来说要嫁给他。
可傅衡屿却上门提亲,求娶的不是程薇,而是程溪。
◎第二次逐客令◎
微光中,姜予安的面容更清楚地印在贺延臣的眼里,她眼睛明亮,眼神波澜不惊,贺延臣深深看了她一眼,摘下随身带着的小水囊,递给她。
“拿这个倒上去。”
凑的这么近,姜予安也看到了他,她没敢多看,但隐隐约约觉得,他长得……挺凶的。
外人眼里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的贺世子,还从未得到过“挺凶的”这种评价。
她不再多想,拔开塞子,闻了闻,是酒:“我要倒了。”
贺延臣点点头。
姜予安见他点头,给他往伤口倒上去,这酒很烈,是贺延臣专为了提神灌的,这下倒在伤口上,疼的他额上青筋爆出,本来苍白的面容瞬间从脖颈红到了额头。
她拿出刚刚烤了的针,一时之间倒是不知如何下手了,缝衣绣花她倒是常做,这缝伤口还是第一回 ,不过料想也差不多。
姜予安定了定心神,伸手扶住他的伤口。
贺延臣在外面遭了雨,又受了伤,浑身都凉,她的手指温热又柔软,刺激的他肌肉紧绷。
姜予安面上不显慌乱,但红晕遍布的脸蛋出卖了她,感受着手下的肌肉由松变紧,她也不好多言,下手了。
“每缝一针便打结剪断。”贺延臣说道。
“嗯。”姜予安点了点头,轻捏着伤口下针了。
贺延臣咬牙忍耐,比起刚刚倒酒一瞬间的刺激,缝合时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一共缝了七针,嘴上说不会女红的小女子,这伤口缝的倒是漂亮,她收了针,两只手上都是黏腻的血。
贺延臣拿起一旁的酒,又倒了一遍在伤口上,痛的倒吸口气,然后扯了小包里的白布,把火折子放下,给自己伤口缠了一圈。
处理完伤口,姜予安算是松了口气,她想要点水净手,可她不敢喊云苓送水,只能拿过一旁绣篮里的布,囫囵擦了两下。
她把擦了手的布团成一□□紧,放到了篮子最下面藏好。
贺延臣缠了伤口,把衣服穿上,收了针线,拿过一旁的玉佩,递给她:“拿着,多谢。”
姜予安并不推辞,接过没细看,也放在了篮子最底下,手颤着,声音也颤:“不必言谢。”
说完起身坐回了她一开始坐的椅子,本来只有他身上有血腥味,现下沾染的她身上也是。
贺延臣却闻到了一股子檀香,她身上的,起身走时,香味淡淡的飘在他鼻尖,还未等他细闻,便听到姜予安说道:“公子若是歇好了,就尽快离去吧。”
第二次下逐客令。
贺延臣缓了一盏茶的时间,吃了一颗密药,缓了许多,确实不能久留,他站起身。
来时跳窗来的,走时倒是从门走。
贺延臣离开了,那剩下的事情便与她无关,但她不敢立刻点灯,等了半个时辰,外面确实没什么异响,这才点上灯,扬声喊云苓。
云苓在隔壁间打络子,刚刚发生的一切悄无声息的,她根本不知,听到姜予安喊她,去门外扣了扣门:“小姐。”
“打盆水来。”姜予安吩咐道。
没一会云苓打了水进屋,看到姜予安手上身上的血,惊呼一声:“小姐!这是怎么了?”
姜予安摆摆手:“别多问,今日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把门窗都关好,拿一套我的换洗衣服来,把那里擦干净。”
她抬抬下巴指了指刚刚贺延臣待过的地方,那里有一小摊血。
云苓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她嘴巴严实,多想少说,她就当烂在肚子里从没见过这个场面,她过去把地上擦干净,拿了姜予安的换洗衣服伺候洗过手的姜予安换上。
姜予安从绣篮底下拿出那块粘血的布,和换下的衣服放在一起交给云苓:“悄悄处理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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