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让你疼,”江岌把手伸进秦青卓的衣服里掐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压低的嗓音带着点哑,控诉里掺着委屈,先前在秦青卓面前装得辛苦,如今原形毕露,那个受了伤的、急于寻求抚慰的少年这才冒出头来,“你上辈子是做刽子手的吧秦青卓,说话跟杀人似的,我都快疼死了你知道么?”
“我错了我错了,”秦青卓抱着他,又凑近去吻他,手掌伸进下摆去抚他的后背——江岌对自己心软了,他却只觉得更心疼了,愈发后悔那天说出的话,好像怎么认错都词不达意,“我保证以后都不说了,说出来之后我也难受,悔得肠子都青了……”
江岌这才知道什么叫贪心不足,什么叫得寸进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只觉得秦青卓只要跟自己道歉就够了,然而现在秦青卓越是道歉,他却越觉得不满足。
他握着秦青卓的肩膀让他背过身对着自己,抬手将挂在门边柜上的耳机取了下来——那是几天之前,他们还没吵架时他挂在这儿的,他把秦青卓的两只手腕都捏住了,用耳机线缠了一圈。
察觉到江岌要做什么,秦青卓没反抗,只侧过脸说:“江岌,从前面来吧,我想看着你。”
手上动作停下来,江岌将秦青卓抱起来朝沙发走过去,几乎是把他掼到了沙发上。
秦青卓的后背触到柔软的沙发上,整个人弹了一下,然后江岌紧跟着就翻身压了上来,他把秦青卓的手臂举过头顶,一只手捏着他两个手腕,另一只手用黑色的耳机线在他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个挺结实的结。
然后他的手钻进秦青卓的毛衣下摆,顺着薄韧的腹肌推上去,走到胸前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捻了一下,秦青卓随即又疼到一声闷哼,被绑起来的两只手腕上凸起了青色的血管。
江岌指腹上有茧子,以往每次会格外注意控制力度,因为知道秦青卓的忍疼能力比一般人更差一些。但这次他却没停手,有意用指腹的茧碰他,缓慢地摩挲,放大每一丝触碰时带来的略微的疼痛感。
他俯过脸去亲吻秦青卓,秦青卓的舌尖很快纠缠上来,跟江岌索吻。
“疼不疼?”亲吻过后江岌又问了一句。他想让秦青卓因自己而疼,却又怕秦青卓因自己而太疼。
“你亲我就不疼了,”秦青卓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你多亲亲我。”
江岌看到秦青卓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虽然眼泪已经干了,但眼睛看上去却仍有点湿漉漉的——他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笑起来时是弯的,哭起来时眼泪成串的落下来,看上去极生动。
“秦老师你知不知道,你一哭起来就显得特别可怜。”江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低声说,“但不是能让人停手的那种可怜法,是想让人看着你更可怜一点的那种可怜法。”
薄薄的眼皮因为这个吻而轻颤,秦青卓摸索着去舔咬他的喉结,含混着说了句“那你就让我更可怜一点”。
干涸的皮肤被汗水浸润,迅速升温的身体像是要燃烧起来。
奇怪的是秦青卓平时并不喜欢“疼”这种感觉,但却喜欢江岌在这种时候让自己疼——好像只有疼才能让这愉悦感更清醒、更深刻一点。
然而还不够,非得不停地索吻,让些许的疼痛包裹在温柔的吻里面,才能确信自己在拥有对方的同时也被对方所拥有着。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这一刻居然跟站在台上听着那首《陷入我梦里》时相似极了。
上一秒以为自己到了将要死掉的极限,下一秒又落入了极其温柔的拥抱和亲吻中。
——那种如坠云端的感觉,美妙到让人想要溺毙其中。
江岌的手顺着秦青卓被绑起来的手腕向上,手指插进秦青卓的指缝之间,非得每一处都严丝合缝地楔入才足够。
秦青卓仰起脖颈,又一次同他索吻,融化在这高热的触碰之中。
一直到筋疲力竭才停止,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相拥着窝在柔软的沙发上。
江岌缓过一阵后抱着秦青卓去浴室洗澡,他倚着身后的瓷砖,往秦青卓身上打着沐浴露。
他喜欢这个步骤,每次做完之后看着秦青卓被自己弄出的满身的痕迹,内心会有一种微妙的、充斥着占有欲的餍足感。
这种感觉在这一次达到了顶峰,因为过程中没怎么收着,秦青卓身上几乎全都是他弄出的痕迹。
他就这样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地,在往秦青卓身上打沐浴露的同时也缓慢的抚摸着秦青卓的身体。
秦青卓同样喜欢做完之后被江岌温柔抚摸的感觉,让他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炽热地喜欢着的。
他抱着江岌,下颌抵着他的肩膀,手指伸过去摸江岌的喉结:“嗓子还疼不疼了?”
“疼得都快冒烟儿了。”江岌说。其实没那么疼,但他就是要夸大其辞,让秦青卓心疼才行。
秦青卓果然凑过来吻他的喉结,又问他:“今天什么时候排练?”
“下午四点之后,”江岌说话时喉结滑动,触碰着秦青卓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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