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甚至带着一抹哀求的语气。
辛月影:“那你自己给他好了。”
闫景山:“你”
辛月影:“我不知道你跟沈家从前有什么误会,我当然得问清楚了。
你既认识二郎,更该认识霍齐吧?你若见霍齐,都不用带着漂亮姐姐,可你都不找霍齐,可见你自己心里清楚,霍齐必然也不肯要你的东西。
所以,你才找的我吧?
我不闻不问的把这个盒子给二郎了,若二郎本不想要呢?”
她一乐,龇牙笑了笑,丝毫不顾及闫景山匪夷所思的目光。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缩了缩脖子:
“我家二郎是爱我护我的,他定舍不得苛责我,更不会凶我把盒子再原原本本给你送回来。
我想,你也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毕竟你听过二郎和我的故事。
可他若是不想要这东西,这么稀里糊涂的,这就到他手里了,岂不成了让二郎心里不舒坦了?”
闫景山眯眼看着辛月影洁白的门牙。
他的盘算被辛月影再次看了个低调儿。
最终,他无可奈何叹了声气,只能如实交代:
“昔日沈家落难时,我身为吏部尚书,袖手旁观,霍齐和朱川洛曾先后私下找过我”
“朱川洛?”辛月影好奇的问:“诶?这名字有点耳熟,是谁?但我隻认识霍齐啊,朱川落?他死了吗?”
闫景山愕然:“死了?我昨夜还见他提着关公刀去衝锋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突然?牺牲了?”
辛月影眼睛往上翻翻,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孟校尉。
她好像记得孟校尉当时谢她对孟如心手下留情时,对她说过他的真名。
“哦哦,你继续说,我们都叫他孟校尉,他改名换姓了。”
闫景山点点头:“他改名换姓也是因我。霍齐来时,逗留不久,他见我避而不见,隻站在我府门前,破口大骂几句扭头走了。
那日朱川洛来时,是深夜,跪在我府门前,生生跪了一夜,见我始终避而不见,直至清晨,他才离开。他走之后,我亲手写奏折,给他上报皇上了。”
辛月影:“你府里有探子?”
“有。当日府内府外,皆是探子。”
辛月影:“那这事儿是他朱川洛不对。”
闫景山意外的望着辛月影:“你是这么想的?”
辛月影:“对啊,这就比方打团战,你朋友那边打团被团灭了,这已是定局。
你就一个人,去了也是送人头儿。
你还不如在草丛苟一苟,刷刷野怪,打打经济什么的,看看后面能不能找个机会逆风翻盘,偷个对方家什么的。”
闫景山眯眼看着辛月影:“说实话,我没太懂你在说什么。”
辛月影摆手:“不重要,反正我理解你。
朱川洛跪了一夜,必定被探子发现了,即便你不上报,探子也会如实上报,你没有别的选择。
再说,你还给我公爹养着他的儿子呢,你稍有不慎,我老公爹这个孩子也保不住了。你必定是想保护他的这一点香火吧。”
“当时确实是这样想。”闫景山垂着脸,沉声道:“此事,关乎霁安,他并不知晓不是我亲生骨肉。
在沈大哥家人尚未昭雪之前,我也不希望霁安知道此事。
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不要告诉清起。”
辛月影沉默了。
“那二郎只能认为你是个小人了。”
闫景山:“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锦盒转交给他。”
辛月影探头,轻声道:“这个事情我会回去想想办法,现在,咱们说一说,另一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闫景山疑惑的望着辛月影:“还有什么事?”
“你和漂亮姐姐的事啊!”
辛月影提起这个事来精神了:“你们是见过,是吗?”
闫景山:“这个事,与你无关,与沈家也无关,这是闫某的私事。”
辛月影:“可这关乎我最好的姐妹的事啊!既你们曾见过,她怎么没与我说过?啊?她失忆了还是怎么的?啊?那年她多大?啊?怎么见的面?啊?你说一说,啊?”
一声声“啊”地问出来,闫景山一言不发。
他不动如山,决意死挺到底。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辛月影一挥手:
“嗨!我多余问你,我问漂亮姐姐去不就得了吗?”辛月影贱嗖嗖的站起来了,挑起车帷就要往外走。
“诶诶诶!你这是作甚!”闫景山气得瞪圆了眼,眼见着辛月影要下马车,他连忙道:“行行行行行行!!!!”
他气得跺脚:
“我说便是了!”
辛月影坐下来了。
闫景山沉声道:
“那年她才三岁,大漠人衝进村子闹事,我见她孤身一人趴在石狮子上哭喊着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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