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洒满院落,他们站在光影里,像是藤蔓一般缠绕着。
良久之后,他们稍稍的移开,有光芒顺着两个人的唇间缝隙交错。
他星眸半垂,轻声问她:“你想我么?”
辛月影连连点头:“想你!很想你!”
沈清起心满意足的展颜笑了,他垂脸,笔挺的鼻在辛月影尖翘的鼻尖蹭了蹭。
“我也好想你啊,我的小仙女。”他温声说。
分析
大李把门打开了:“东家,颜姑娘找你”
大李猝不及防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场景,眼睛瞪圆了,愣了一下,“嘭”地一声,把木门关上了。
辛月影从沈清起的怀抱里跳下来,对沈清起道:“你先去暗室补觉吧,我出去看看。”
沈清起:“你快些回来,我等着你。”
辛月影对视上沈清起的目光。
从他含着缱绻笑意的眸子里,她微妙的捕捉到了一抹弦外之音。
她想跟小疯子聊一下有关避子的问题。
毕竟目前他俩身份还是逃犯,要孩子的事情得先放一放。
避子汤她也不能老喝吧?毕竟那东西伤身体,到时候喝的次数多了,再想要孩子可就费劲了。
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烈马的会错意,这次辛月影长了教训,她没有莽撞的挑明。
而是谨慎之中又带了一抹含糊:“那什么你先睡吧。”
辛月影打开门出去了。
穿过佯装忙碌的大李,辛月影走出了铺子。
见得颜倾城扒开车窗的帘子,朝着她招手:“姐妹儿,快上来!有事找你!”
辛月影加快步伐,登上马车,挑起车帷,一瞧,闫景山也在。
马车朝着前方行驶。
闫景山身上还穿着昨夜染着血污的衣裳。他连衣裳都未及更换,手里捧着一个长长的锦盒,垂眼望着,脸色有些苍白。
颜倾城的手肘戳了戳辛月影,朝着她递眼神儿,然后公然捂着嘴跟辛月影咬耳朵:
“他非来,我跟他说,人家小夫妻久别胜新婚,你别非这时候打扰人家,拦不住,艾玛,风风火火不知道是啥事儿。”
辛月影“咳咳咳”两声,示意颜倾城不要这么嚣张,公然当着对方的面说他坏话。
颜倾城朝她挤眉摇头,示意不碍事。
又栖到她耳边继续说:“他身上的伤才包好,神神秘秘的,害不让我听,既不让我听,他喊我来干啥?”
辛月影开口之前先瞄了一眼闫景山,见他垂着眼望着腿上的锦盒愣神不知在想什么。
辛月影这才趴在颜倾城肩膀上跟她咬耳朵:
“他来见你的闺蜜,肯定是要与你同行啊,这是尊重你,更是怕你误会。
衝这个,我觉得闫嫖客就不错。
我估计他跟我说的事,是跟我家老头儿有关系。
你也知道,我家老头逃犯,而且我老公爹就是他那个挚友!
不过这个我一会儿再给你解释,放心姐妹,等他走了我就告诉你他跟我说了什么。”
颜倾城衝着辛月影一笑,两个人移目看向闫景山。
见他仍在颓丧的愣神。
马车停下了,辛月影挑开车窗的帘子,发现马车停在了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颜倾城下了马车。
路过车窗的时候,颜倾城和辛月影挤眉弄眼的示意。
辛月影点点头,回头看向闫景山,见他还在发愣,便轻声问:“闫大人?”
闫景山恍然抽回神来,将放在双腿上的锦盒双手递给辛月影,开门见山:
“劳你将此物交与清起手中。”
辛月影意外的看着闫景山,看了眼盒子,她没接,而是问他:
“你都知道了?”
闫景山点头:“那夜我认出了沈家枪,一时糊涂,还以为是沈大哥哦,就是沈长卿。
后来,我又以为是风起。直至来了清月木匠铺,见那清字,我这才方知,原是清起。”
“风起?”
闫景山:“沈风起,是沈大哥的长子。”
哎,未曾谋面的大哥原来叫沈风起,听这名字就霸气,估计也不是个正常人,若是活着多好,可以大家一起来发疯。
辛月影叹声气。
她忽而又想起什么,八卦心切,轻声问闫景山:“那日,你错认了二郎是沈大哥,是不是当初你和我公爹相识的时候,也是这般场景?”
“是啊。”闫景山垂眼笑了笑,手抚摸着腿上的锦盒:
“那是我和沈大哥第一次见面。那年我进京赶考,沿途遇到了大漠人烧杀抢掠,是沈大哥救了我们。”
“你们?”辛月影抬眼看着闫景山。
闫景山一怔,不自然的笑了笑:“是我与百姓们。”他清了清喉咙,才道:
“那是我与沈大哥第一次见面,后来他说他要投军,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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