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影:“爱情就是会具有改变一个人的力量!能将自私的人变得无私,能将自信的人变得自卑,能将偏执的人变得温顺!能把所有的不可能变成可能!
等你遇到这个人,你再跟她叨逼叨你的心里话吧!
再者,得闲时,你给我反覆抄写我这句话!
你战场上打不赢沈清起,你以为情场上你能赢他就算你行?
假如你认为他喜欢的人是孟如心,你一准要多看孟如心两眼,继而去爱上孟如心了吧你!
别否认,老娘无所不知,你定是这样。
还有,你他妈在大漠是玩过rap还是怎么的?讲话还老想压个韵?
你讲话要押韵你他妈就给我句句押韵!
不能做到句句押韵你他妈就好好说人话,否则你会逼死强迫症呀你!”
谢阿生不仅感到很受伤,还体会到了心碎的感觉。
他听懂了个大概其,坐下了,挠挠脑袋:
“这事是我没道义,觊觎别人的妻。
这不光明磊落,我心里也难过。
你们好好的,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你说的话或许是有道理的。
也许我真的是一直在跟他较劲吧,总之对不住,这些话我知道我知我不该说的。”
他妈的,他最后一句还是没押韵。
她甚至不能给他配上一句skr。
辛月影无心搭理他了,她玄身推开门,朝着家里跑回去。
回家,她隻想回家,回家去看看她的小疯子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狠心把她推开,为什么给她安排退路,为什么占有欲那么强的人,会甘心成全。
脚下的路那么长,她拚尽全力的奔跑,直至跑到一个岔路口,她忽然停驻了脚步。
她喘息着,汗水淌下,打湿了她的衣裳,她理智的想,如果此刻衝回家里,他还是不肯说的。
沈老三,只有沈老三能帮她。
她朝着瘸马家的路口走了过去。
夜已深了。
秋风萧索摇曳着枯草,山坡上,洒了一地月光。
沈清起坐在轮椅上,遥遥望着远方。
沈云起坐在二哥的旁边,他垂着头,二嫂的话,仍在他的耳畔回荡:
【你哥哥很在乎你,比你想象的还要在乎。可是他从来不表达,正如你很在乎他,也从不表达一样。
所以有些话,在这个世上,除我之外,他隻可能会对你一个人讲。】
想想这句话,沈云起便鼓足勇气的望向二哥。
沉重
“二哥,二嫂她”沈云起顿住了,挠挠头,硬着头皮吐露心底话:
“二嫂比大嫂好,大嫂以前老给大哥吹枕头风,大哥每逢回来,大嫂就把他拉到院子里嘀嘀咕咕,我偷听过几回,有时候说我坏话,有时候说娘坏话。”
沈清起移目望着沈云起。
沈云起:“我跟娘去学舌,娘说,我以后长大了娶了媳妇就明白了,然后她就开始叨叨她的老生常谈,嫌我怎么又是个小子呢,她怎么就生不出丫头。
可二嫂从来没跟你说过我坏话”
沈云起不经意的望向二哥,也不知道他在抽神想什么。
沈清起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没说过吗?好像是说过的吧。
那时候在家里的院子里,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易了容,说了一整天沈老三的坏话。
如果把日子定格在那一幕多好,或是一睁眼,他们真的白发苍苍了,垂垂老矣了,那该多好。
那将意味着他和她真的走过了一生,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
沈云起扬眉,仔细盯着二哥,找他确认:“二哥,对吧?二嫂是没说过我坏话吧?”
沈云起有点拿不准了。
沈清起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他很多天没有说过话了,喉咙有些哑。
沈老三随手抓了一把野草:“我刚来时,孟如心说她是霍齐随便买来的,还说她不甘心嫁给你,老说话刺激你,还说她是市井小民,心眼多,隻认钱。
一开始我信以为真,我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我感觉她配不上你。
可我后来发现,她根本不是孟如心说的那样。
她对你的好,对你的关心,对你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
她对我也好,是真的把我当弟弟。
她是怎么对待娘的,那更不用说了,就连霍齐,你见过她使唤过霍齐一次吗?”
他扭头望着沈清起:“你为什么要赶走她?”
沈清起目不转睛的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
沈云起:“哥,我不信你会看上孟如心!昔年沈家得势时,孟如心对你何等殷勤,可你都没拿正眼瞧过她。
我们是家人,我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能给我一句实话么?”
沈清起回过神来,弯身,将自己的裤腿挽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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