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公堂?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爹是心姑娘害死的吗?!”
尚恆掷地有声的开口。
辛月影心满意足的勾起唇。
蔡二狗到底是胆子小,见官差来了,他没再暴喝,只是蹲在地上仰头大哭。
孟如心蹲下,从怀里给了他一两银子:“我就这么多了,你拿着吧。”
“谁要你的臭钱!”蔡二狗一把将孟如心的手打开了,银子落在地上,也将孟如心一把打得踉跄,她瘫倒在地,蔡二狗站起来了,指着她大喝:“你就在这继续骗人吧!你迟早要遭报应!”
他推开围观的人群,朝着前面跑走了。
幂篱底下,传来了孟如心的哭声。
人群里有个妇人走过去,道:“心姑娘,你别哭呀,那二狗他爹还不知道原本有什么病呢。”
“就是就是。”另一个妇人道:“也不能单听他一面之词。”
瘸马关了窗户,低头看着辛月影:“这不还是都向着她说话吗?!”
“一群人,只有两个人说话。”辛月影看着瘸马。
瘸马眼睛一转,点头:“虽然没出气,能给她添添堵,也值了。”
“着什么急?一会儿天黑了,关爷来了,咱们还得从长计议了。”
瘸马咧嘴奸笑,伸手摸了摸胡须。
辛月影说,你别傻美了,给我看看你那个毒药。
夜里,关外山来了,三个人在瘸马家中计划到了夜里,最终从瘸马的家门前各自分道扬镳。
三个人怀里揣着三包毒药,分别将毒药下进了三个地方。
辛月影将毒药丢在了一户人家的猪食槽里,关外山将毒药洒在一户人家的鸡食盆里,又从怀里掏出一隻绣花鞋,在地上留了个脚印,瘸马则双眼放光的把药直接洒在了井水里。
瘸马计划这个动作已经很久了。
在洒过之后,他蓦然之间心怀舒畅,昂起脸,壮怀激烈的眺望满天星斗。
不管最后的事情会是个什么走向,瘸马都觉得内心释然了。
他眺望着璀璨繁星,享受着微风轻浮在脸上,他展开双臂,双肩颤抖着,他咧嘴,无声的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弱笑声。
“你傻乐什么!快去老槐树下洒点去!”辛月影从草丛里冒出来,低声提醒这个邪恶的疯子。
辛月影回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里屋的窗子照旧还是亮着一束明灯,她推门进屋,霍齐和谢阿生已经睡下了,挑帘进屋,发现沈清起也睡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他面前,仔细望望,瞧着他呼吸平稳,这才拿了水盆去沐浴洗漱。
她才挑帘出去,沈清起便睁开了眼。
翌日清早,辛月影起了个大早,又以出去买菜为由骑着毛驴下山去了。
村里老槐树下,孟如心问诊小桌前围了不少的人,辛月影戴着幂篱,所以没人认出来她,她去了瘸马的房间。
瘸马摸摸胡子,看上去神清气爽。
辛月影问他怎么这么高兴,他笑得更得意了:“你知不知如今什么时令?”
“什么?”
瘸马:“正值春夏交替的时节,人很容易发热伤风。”他移步窗旁,伸手推开窗子,见得院外空无一人:“你第一日来我这里时,这是个什么盛况?可如今呢?正是头痛脑热高发的季节,却没有人排队了。”
“奏效了。”辛月影摩拳擦掌。
瘸马笑着摸摸胡子:“丫头!我做了早饭,跟我一起吃!吃饱喝足,咱们待会儿唱戏也有力气!”
他出去了灶房,端来两碗玉米粥,一迭咸菜。
辛月影坐下跟瘸马正吃着一半,听得外面有人大喝:“孟如心!有人举报你投毒!跟我走一趟吧!”
是关外山的暴喝。
辛月影和瘸马对视一眼,跑到窗前屏息凝神的静听。
孟如心站起身,沉声道:“我没有投毒!”
“你没投毒?今早我们在井水里查出水边有毒的粉末,幸好发现的早!还没有人打水,否则村民们又要中了你的计!”
周围的人群静悄悄的,有人低声问:“关大捕头,她下毒做什么?井水有毒吗?哪口井水?”
“西边的井,现在已经被我们封锁了,请了大夫去查,说是毒。”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唏嘘声。
有人仍难以置信:“是心姑娘投毒吗?她什么目的啊?”
孟如心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投毒!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请你们相信我。”
关外山:“她下毒是为了让你们得病,继而来她这里看病,以便她拿你们练手!咱们还不知道她这么做多久了!她这毒下的量少,人吃了得病,牲畜吃了嗝屁,所以你们可有人家里畜生吃过剩饭剩菜或是喝了井水发生牲畜死亡啊?”关外山问。
一个婆子沉声道:“我说我家鸡怎么死了呢?还留了个鞋子印!”她恍然大悟,看向孟如心:“鞋印不大,又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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