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说,对,她就是少颗门牙。
沈清起含着笑意,眸光灼灼的望着辛月影。
辛月影大概是徒手扇脸手疼了。
她直接脱了自己的鞋子,用鞋底子扇孟如心的嘴:“说呀说呀,你不是挺能叭叭的吗?啊?另一个门牙也不想要了是吗?”
孟如心仓皇之下,使了一把力气,推向辛月影。
辛月影到底是身量小,她一个趔趄被推倒在地。
沈清起笑意敛住:“霍齐。”
“是!”霍齐奔过去了。
孟如心觑准时机,一手将辛月影的右手抵住,上了辛月影的身上,高扬起手,手还没落下,就死死被霍齐拽住了。
霍齐一把将孟如心拎起来:“干什么打人?”霍齐瓮声瓮气的质问孟如心。
孟如心不甘心的尖叫:“让我抽回去!让我抽回去啊!”她急的跺脚。
辛月影从地上坐起来,一改先前的暴虐恣睢,连忙捂住脸,蹲在人高马大的霍齐脚边:“呜呜呜呜呜呜,霍齐你可来了,她打我,呜呜呜呜呜,把我摁在地上打。”
霍齐梗着脖子,一忍再忍,这才忍住没有戳穿辛月影。
孟如心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是她打我啊!是她在打我啊!”
霍齐装傻充愣:“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打她。”
“啊——————你们都向着她!凭什么!”孟如心失控了,竹林里回荡着她的尖叫。
“哈哈,你再大点声响,最好将追兵招来,咱们一起死。”沈清起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挽着轮椅过来,他斜斜看着聒噪的孟如心,那双眸子毫无温度,甚至,有些令人害怕。
“你凭什么凶我?连你也不向着我!连你也凶我!”孟如心一遍遍的质问。
【连你也凶我】
这话刺痛了辛月影的神经。
原来书中的孟如心一直是拿沈清起做底的,她一直知道沈清起对她的偏爱,她一面享受着沈清起的偏爱,却不影响她寻找别的男人的脚步。
后来他越陷越深,而她呢,装聋作哑,装得什么都不知道,毫无负担的去转头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辛月影站起来,蓦地出声:“他凭什么不能凶你。”
她声音不大,眼底甚至没有丝毫戾色,她甚至有些恍惚。
“他凭什么要向着你?”她盯着孟如心,一步步朝着她走过去:
“你配他向着你么?你只是不痛不痒的说几句勉励的话,可你知道那几句轻飘飘的话需要人家鼓起多大的勇气吗?
你站在道德製高点指责人家灰心潦倒的时候,你可曾试着感同身受过分毫?
你父母双全,姊妹安康。你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从前有钱,如今没钱了而已。
你在炼狱里呆过么?
你饱受病痛的折磨过么?
你失去过一切么?
我指的是,一切,包括你的理想,你的希望,你的自尊,你的骄傲,你的意气风发,你的慷慨激昂。”
【可即便是这样。
他最后还是沦陷在你这里了。
他到底有多苦啊。为了那一点甚至都算不上甜的滋味,他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辛月影想到这里,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沈清起怔住了,他凝视着辛月影,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他的心底早已波澜壮阔。
那颗仿佛早已死了的心,此刻在疯狂地跳动。
辛月影不甘示弱人前,一把擦了眼泪,指着孟如心的鼻子说话:“你给我听好,沈清起是我的丈夫,他看不看的上我,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但你再敢跟沈清起犯贱,我弄死你。”
说不好谁吃亏
沈家。
谢阿生蹲在地上,疑惑地看着霍齐正将竹子劈成细竹,极大的好奇心趋势下,他忍不住的问:“你做这个是打算练什么功?还是做什么暗器?”
霍齐:“”
他无语的看了一眼谢阿生,又移目去看那边的沈清起和辛月影那边。
辛月影坐在板凳上,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交代自己的打人经过。
“先动手的是我没错,但是她也打我了。”
沈清起:“摊开手,我看看。”
辛月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两隻小手摊开,掌心红红的,无声的宣告着,她才是打人的那个,她苍白的解释:“其实我也打了她,但打得轻。”
沈清起微微倾身,吓得辛月影躲开了:“实在不成我向你保证不打他就是了,你有话好好说”
“过来。”他盯着她。
辛月影从新坐在板凳上,两隻手腕猝不及防的被他紧握住,他的手很修长,一隻手就轻松的将她两隻腕子握住了,他掌心的温度凉的像清冽的玉石。
沈清起垂着眼帘:“摊开手。”
她再次将掌心摊开。
沈清起半垂着脸,轻轻的替她吹了吹。
火辣辣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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