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也离开后,粕谷苍便赶紧把房门关上,并放上链条。
「要不要紧?有没有跌伤头?」粕谷苍抓着熏的双肩,紧张兮兮地瞅着熏问着。
「没事我没事。」熏轻轻拿开粕谷的手,自己以手背拭去唇上的鲜血,走至流理台,转开水龙头,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深呼吸了几口,情绪稍稍冷静了下来。
熏的眸光投向粕谷,粕谷则直勾勾地瞅着熏,两人相视但沈默着。
粕谷走向熏,问:「你父亲打了你?」
熏有苦难言,犹豫了一下,走向矮桌前,蹲下来一边收拾着散落一地的软垫抱枕,一边道:「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撞伤了,他没有打我。」
「熏」粕谷苍冷不防从熏的背后拥搂着熏,熏手中的抱枕跌落地板。
「熏,心里有什么苦,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不,我想要帮助你,我不想看到你不快乐的样子。」粕谷的双臂交叉在熏的胸前搂得熏好紧,脸颊贴在熏的耳畔轻轻磨蹭着,怜惜不已。
熏微微转过头去,两人耳鬓斯磨了起来,粕谷索性把熏转了过来,正面抱着熏,熏把自己的脸庞紧埋在粕谷的胸口,微微哽咽啜泣了起来。
粕谷轻轻抚摸着熏的头,温柔道:「别怕,有我在」
熏的双臂紧缠在粕谷的腰背,哭得可怜兮兮,哭得粕谷的心都疼了起来。
「熏熏」
熏抬起头来,湿辘辘的大眼眸痴痴地凝视着粕谷,泪珠还淌个不停。
粕谷温柔地拂去熏的泪,深情款款道:「熏,我我好像爱上你了真的,好像爱上你了」粕谷再度抱紧渡边熏,然后,看着熏,轻轻把唇瓣凑近熏泪湿的脸颊,温柔地吻着,避开熏唇上的伤口,温柔地亲吻着熏的耳下,熏很快地就面红耳酣了起来,呼吸里绽放着一阵浓郁的甜酒香。粕谷的唇瓣一寸一寸地贴至熏的喉咙,舌尖伴着潮湿滑动着,熏忍不住轻轻叫出声音来:「啊啊」粕谷冷不防吮咬了熏的雪颈一口,熏竟酥麻地呻吟连连。粕谷一隻手搂着熏,另一隻手便趁势解开熏的衣扣。
然而,熏仍然以手制止着,道:「不要别」
粕谷停止解扣子,认真道:「熏,我要看看,不管你身上的伤是如何,我要看。」
「你会吓着的,还是别看了。我们」熏低下头,手紧抓着衣襟。
粕谷温柔地捧起熏的脸庞,道:「熏,相信我,好吗?」
熏眉心紧拧,犹豫再三,最后手才鬆开衣襟,畏怯地看着粕谷伸出双手,缓缓解开他的衣扣。
粕谷解去熏前襟所有的扣子,看着熏屏着息,紧张着,隐忍着。
「熏」粕谷轻声唤着,然后,掀开了熏的前襟
熏眉心紧紧拧着,双眸紧紧闭着,害怕看到粕谷对他失望的表情。
粕谷紧抿着唇,对第一眼所见至为震惊,从未见过这样怵目惊心的鞭痕镶嵌在熏如此年轻白皙的肉体之上,粕谷苍光看到就觉得痛。
粕谷紧蹙着眉,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这些粗细长短不一,甚至有些已经呈现暗沈,而有些看得出来是较红较新的伤痕上,轻声道着:「一定很痛吧!」
熏缓缓睁开双眸,只见粕谷冷不防把唇瓣贴近熏胸前的一道伤痕上,缓缓吸吮着,怜惜着。
粕谷抬起视线紧凝视着熏,见熏楚楚双眸里盛着晶莹泪水,稍一震眨,即垂落白皙双颊。
「熏,别怕,我会保护你,别怕」粕谷苍抱着渡边熏,激烈地吮起熏的锁骨、胸口、乳尖,让熏敏感搔痒地滚动着身子,躁动难安,一口接着一口闷声低喘着,一下子就被伏至粕谷的身下。
「喝喝啊呃」熏的呻吟藏在压抑的低喘声里,面对粕谷的欲望,熏的心中竟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罪恶感。
直到粕谷把手伸进熏的裤头,手心贴至下腹那一片毛茸茸,温热不已的禁忌地带,熏的手立刻抓住粕谷的手,边喘着,边唤着:「老师」
粕谷苍看着身下的渡边熏,熏羞红着脸蛋。
「我怕我怕」熏欲言又止。
熏的双眸是如此的深邃动人,粕谷早已把自己困在对熏的迷恋里,难以自拔。
「怕什么?」粕谷被熏制止的手反抓住熏的手,道:「怕你父亲知道我对你好?」
「」熏看着眼前的粕谷,无法回答。
粕谷的唇只是轻贴至熏的唇上,没有吮咬,怕弄痛熏唇上的伤口。
「熏,把手放开,好吗?」粕谷轻声道。
熏的手没有再坚持,任令粕谷剥去他的长裤和底裤,把头埋至他的下腹,舌瓣大胆地在熏的囊袋上吮舔了起来。
「啊嗯啊~嗯」那些忍受不住的酥麻快感,压抑不了的娇喘,一声一声催促着粕谷的情欲。
粕谷把熏的小人儿吮得滋滋作响,小人儿在粕谷湿润的口腔里包覆得温热亢奋到了极点。
「啊嗯别呃」熏的身子左右翻滚不停,双手胡乱抓着抱枕,那声声呻吟彷佛在求着饶:别再如此以亢奋折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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