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舟对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吓得收紧甬道。
湿漉漉的幽径,他感到像是泡在温泉里。他忍下横冲直撞的冲动,开始慢慢律动。
她抓住被单,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体内的骚动使她失去理智。
突然,她感到身上的人开始讨伐,每一次深入顶撞她都微微抖动。
“……相公……轻点儿……”
他没有放轻,反而更用力挺腰,好像想将阴茎埋藏在她体内的深处。他们交合处的水渍声和拍打声,伴随着他的粗喘声和她的轻吟,犹如一章煽情的乐曲。
她紧紧抓扭着被单,意乱情迷地放纵呻吟,男人更加肆意妄为。
“……嗯啊……轻点儿……啊啊……”
她很快攀上高山峰,只觉身子软软的,但男人仍然操着穴,没有停下来。他们昨晚才共赴巫山,她很怕身体受不了连日来的操弄。不过,她本以为的不适没有出现,甚至很适应他的触碰。
他终于松开精关,金舟觉得沐浴在温热的水里。他拉起她的手,沿着手指轻吻至肩膀,再到达她的唇。他轻轻的喘息带着淡淡的青竹香味,深深的吻使金舟头昏脑胀。他离开使他流连忘返的唇,见她双眼迷离,便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趴着。他沉下身,准确无误长驱直入,湿滑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阴茎,他舒服得轻叹一声,便摆动腰身。
金舟早被操软了身子,无力支撑身体,只好伏在被单上,任由他撞击。
零碎的娇吟、噗嗤噗嗤的水声、如猛兽般的低喘回荡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滚烫的精水射进她的深处,喘着气俯首吻着她的背,轻声说:
“舟娘……”
金舟累得趴在床上,觉得他的声音沙哑迷人,接着迷迷糊糊带着笑意进入梦乡。
※
渚碧院里,李琼花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见贴身丫鬟桔儿终于回来,便问:
“如何?”
桔儿沉下面低下头:“……何清说世子有事处理,今晚待在书房……”她很怕李琼花发怒。
去年,琼花的贴身丫鬟出嫁,桔儿升了职,是院子里少数由李家来的婢女。
这个渚碧院大部的奴仆都是武信侯府的家生子,他们仅守礼节,表面敬重李琼花,私下讨论世子不喜这个世子夫人。
“又是何清!”琼花重重将收藏首饰的雕花匣子关上,“若不说的话,我以为何清才是世子的正妻,而不是我李琼花!”
何清是世子的小厮,从小就服侍世子,也是侯府的家生子。
“你再去多一次,看看何清是否挡住!”
“奴婢遵命。”
李琼花看着镜里怒目的女子,觉得真是难看!她深呼吸,这门亲事她的父母和族人都十分满意。因为武信侯府的关系,李家子弟入仕的人更多了,她知道族里长辈的野心。她何尝又没有哩!
想到昔日情人陆飞清贫的家境,朴实的衣着,因买书而三餐不继,李琼花知道她不想过那种苦日子。
她从生下来就是世家嫡女,只会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那日,陆飞信誓旦旦说:“……我会高中的,琼花。”
呵,谁知道他何时能高中呢?
而且,高中了又如何呢?
入仕后,才是真正的考验。高中只不过是入官场的入场劵而己。
她不要当一个普通官员的妻子,要当也是高官的妻子。
桔儿匆匆回来,何清的答复不变,琼花摆手要她退下。刚才想到陆飞,久没人事的身体饥渴难耐,琼花从床边的暗隔取出一个有锁木匣子。
她以锁匙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粗身的、白玉雕琢的玉势。她退开衣衫,躺在床榻上,曲起双腿,先以手指试探小逼,边按边轻刺逼口,春水渐渐充沛。她抹了抹玉势,慢慢将玉势进入小逼,冰冷的触感使她发抖,她的小逼紧绞着玉势,她知道太久没有床第之事,这个早被开发的身子忍耐太久。她慢慢调整角度,小心控制玉势进出的速度,脑里幻想有个肩宽腰窄的猛男狠狠捣弄她的小逼。
她浑身泛热,瞇眼呻吟,玉势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她忘我地陷入高潮里。
站在门外的桔儿羞红着脸,耳贴着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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