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润闭上眼睛,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醒,吃饭了。”
“再不起来脱你衣服了。”
“亲你了?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我要做羞羞的事了,你同意?”
“好的我要开始做了。”
许子润梦里一直很温暖安静,忽然,一阵热风袭来,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内容让人脸红心跳,但威慑力十足。
他羞愤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懒散的俊脸,抬手按在他衣领上,悚然一副欲行不轨的模样。
见他醒了,江懿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还挺遗憾似的,叹息一声,收回了手。
许子润:“……”
你但凡表现出一丁点儿悔意呢。
江懿靠在床头,人形闹钟一样提醒:“饭好了。”
许子润抱着被子,想起他昨天晚上的恶行,就非常不想说话。
他决定保持沉默,给江懿点颜色看看。
不就是冷战吗!
江懿见他不说话,自动把他这一行为归属到“需要伺候”的行列里,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强制性地脱他睡衣,准备给他换衣服。
许子润震惊了一秒后,反应过来,顽强反抗。
露出一边肩头上隐约有个牙印,落在雪白的肌肤上,说不出的暧昧:“江懿你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打掉!”
衣服前襟突然被扯开,露出大片胸腹。
江懿忽然不说话了,眼神飘了飘,默默松手:“我给你盛饭。”
说完就走,好像刚才那个凶残扒衣服的不是他。
许子润大口喘着气,歇了两秒,准备自己穿衣服。
一低头,就被胸口的姹紫嫣红惊呆了。
三秒后。
“江!懿!你死了!你死了!!!”
江懿出门的步伐踉跄了一下,但他就跟没感觉到似的,快步出去,关上卧室门,专心去盛饭。
嗯,他不知道。
许子润脸红心跳地穿好衣服,昨天晚上太黑了,他被按在床上,因为江懿发烧不想动手,重重受限下,只能被动地受他欺负。
虽然这个回忆真的挺刺激的……但许子润不允许江懿再来一次。
饭桌上,许子润严肃地看着闷头吃饭的江懿,用脚踢了踢他凳子。
“你感冒好了?”
江懿眉眼耷着,看着恹恹的:“更严重了。”
许子润想锤他,憋着气说:“你少和我装!”
江懿闭嘴。
许子润想立刻就制裁他,但出于人道主义,他还是善良地问:“你还发烧呢吗?”
江懿思考片刻,点头:“39度9。”
许子润:“……你是要着火了吗。”
沟通失败,许子润掏出杀手锏。
“江懿,我们。”
场景微妙的似曾相识。
江懿举起的筷子又放下,坐的也稍微端正了不少:“谈什么?”
许子润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努力正经地说:“谈供求。”
江懿眉梢微动,做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许子润觉得这是他这辈子目前最不要脸的时刻了,他声音刻意压低变沉,显得冷静认真,却掩饰不掉逐渐变红的耳朵:“我觉得你现在的需求远远超过了你应得的,所以,我们要制定一个规矩,约束你的行为。”
江懿眯了眯眼睛,似乎对此有些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说完。
许子润设想到他的反应,但他的心意已决:“你如果想……互相帮忙,那我一周只能帮你一次,这周的已经用掉了,那你不能再对我有无理的要求了。”
才两天,许子润就感觉自己有点吃不消了,如果之后的每天都被江懿抱着压榨……许子润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眼底青黑面容憔悴瘦骨嶙峋的自己……
纵、欲、过、度,四个大字像四个警钟,在他脑海里从昨晚敲到现在。
江懿举手:“不赞同。”
许子润瞅他:“理由。”
江懿语气闲闲的,完全没有负罪感:“我控制不住。”
许子润:“……”
他咬牙切齿:“那你就切了吧!”
江懿:“……”
气氛诡异又平静地沉默了一会儿,江懿再次提出疑义,只不过语气老实了不少。
许子润听见他说:“真切么?”
“你还没用过。”
“不然用一次再考虑?”
许子润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到底有没有在反省!!!”
江懿顶着被愤怒的男朋友跳起来揍过的头,默默地洗着碗,几缕揉的狠了的头发,随着半开的窗迎风飞舞,像是慢羊羊思考时长出的小草。
十分钟后,洗完碗的江长工反省好了,收拾妥当后按照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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