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晴好,江在棠决定去禅心寺小住几日。禅心寺在京郊,算不上京城最有名气的寺庙,但也香火不断,颇有些规模。此行是为家人求平安,顺带避一避最近老在她跟前晃悠的兰纪延,眼不见心不烦。
稍稍准备便上路了,到禅心寺有小沙弥接待。禅心寺素斋是一绝,这也是江在棠选择来此的原因之一。
好难得不用提心吊胆兰纪延会夜袭,听着窗外秋蝉的叫声昏昏沉沉即将同周公会面,却听着吱嘎一声,像是门窗被推开的声音,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江在棠迷迷糊糊以为是隔壁房间的香客,便翻了个身继续奔向周公。
没承想那轻轻的脚步声来到她床前,帘子被轻轻掀开,一阵风扑到她后颈上,江在棠捂了捂脑后,往被子里缩了点。一只温温热热的手捂住了她裸露的后脖颈,替她挡住了外来的风。江在棠蹭了蹭那只手,继续睡觉,整个人却忽然一抖,立马掀被子坐起来。
可她刚坐起来,便被人从身后捂着嘴抱住。那人手心淡淡的兰芷混着桂花香味让她确定那人的身份,便果断地向后肘击,那人闷哼一声,没放手,反而搂得更紧,捂着她嘴的手将她的头转过来,亲上她的嘴,唇齿交缠间发出暧昧声息。
亲了不知多久,那人终于肯放开她:“我好痛……”
江在棠费力地在那人怀里转过身,手掐着那人的下颌把人往后推。那人顺从地往后退了点,捂着刚刚被打到的肋骨小小声喊疼。
“你活该。追到这儿做什么?还不快滚!”江在棠这回没留情面,直接骂他。
来者是兰纪延。
兰纪延面上委委屈屈,手上却不留余地,解了自己的腰带,一抖便把外袍中衣一起脱下来,又去扒她的寝衣。江在棠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说:“别闹,这禅心寺隔音不好,待会儿隔壁全让你闹起来了。”
听听,这说的好像她有多不懂事,全是她的错似的。
“你也知道这是禅心寺里?在这儿……你要不要脸?快滚!”江在棠牢牢抓着自己寝衣的领口,却被他扒了底下的小裤。
兰纪延见她死抓着衣服,没去动她的上衣,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去舔她的唇,嘬咬她的唇瓣,江在棠死死咬着牙,一手去推他一手去摸被他扔在床脚的小裤,不防间被人扯了上衣。
“嫂子,我劝你别反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兰纪延贴近她同她耳鬓厮磨,吐息交缠在一起,“何况你上回不也很爽么?爽得喷了我一腿都是……”
江在棠猛地向后退,却撞到床架子,退无可退,便想着下床去,好歹离他远些。可刚爬开没几步,就要触到床帘时被一把按住了小腿。
“想去哪儿?”江在棠抽了抽腿,没抽动,便向后踹了一脚,没承想这一只脚踝被他抓住。
“嫂子,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别像撒尿的小狗。”兰纪延调笑着说,“小狗是不是要尿给我看?”
江在棠恼得怒火一路从脑门烧到心窝子,翻过身抻直腿大骂:“你这个!你这个腌臜泼才!混蛋!流氓!放手!”后边是越来越大声,全然忘了这是在夜深人静的禅心寺里。
“嘘——你可收着点声儿,待会有人跑进来见着你光着身子同我在一张床上,即使我们什么也没干,传出去也必须有点什么了。”
江在棠还有话要说,听着他这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硬生生把剩下半截话吞了下去,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自己。
“我叫你放手,听见没有!”声音果然压低了许多,却还是饱含怒意。
“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兰纪延装的,他就是装的!江在棠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却猝不及防被兰纪延握着脚踝吻了一下,那吻延绵,从脚踝到小腿肚,又吻过膝盖黏在大腿上,停在腿根,那儿肉软又多,嘴唇含住便不愿放开,最后轻啄至腿心,有些粗糙的舌面掠过两片唇瓣,舌尖挤进肉唇,逗弄藏在里面的蒂珠。兰纪延掌着两条腿根,一掐便是掌印,白嫩的皮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这会儿施力向两边压,那腿心便不由自主地挺出来,露出软红内里。
江在棠脚跟磕在兰纪延背上,没敢太用力,怕把人砸出个好歹,微抬身子看他,兰纪延下半张脸都埋在她腿间,唇舌卖力地讨好她,她忍不住把腿夹紧,却被覆在腿根的手掌挡住,她伸手去扯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却被抓住手腕按在一边。
嘴唇一边含着蒂珠吮一边要同她说话:“舒服吗……嗯……你被我舔喷过好几次、嗯咕、有没有想起来?”说话间牙齿轻轻磕在肉珠上,让她又痛又爽,她根本答不上来,也不想答,她只想推开他。
兰纪延自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压根没期待她的回答,仍卖力地舔弄。舌尖钻进薄红的皮,舌背压在肉珠尖尖上,辅以下齿轻轻地磨。上是柔滑的舌背,下是坚硬的牙齿,江在棠控制不住地往上躲,推着他的肩就要往后缩,却被握住腰一拉,舌尖狠狠戳在蒂珠上,嘬了响亮的的一口,一股水液便从翕张的小口里流出来。
兰纪延从她腿心里抬起头,拉她的手摸自己被沾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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