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在视线里无限重叠,他分明全身燥热,心却冷得跟寒潭一样。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周砚思很快就被男人连拖带拽地带出酒会,连心到一旁给侦探社成员打电话,让盯着周砚思的人看紧些,有异常就通知她。
结果不到二十分钟,盯着周砚思的人就打来电话,说周砚思被那男人带着跟一个nv人碰头,然后去酒店了。
酒店?
连心气笑了,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敢往她跟前凑。
连心沉着脸,刚才跟她聊得挺欢的男nv见状都不敢上前拦着要联系方式,眼睁睁看她走出会场。
酒店套房里,周砚思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他0露的皮肤全都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嘴里一直细细碎碎地叫着妈妈,还带着哭腔。
nv人有些担心,“李总,这真的没问题吗?他看起来很奇怪。”
男人拿着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床上的周砚思,“奇怪就对了,我给他灌了药。你动作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哦。”nv人瑟缩了一下,开始脱衣服,衣服还没脱完,房门传来哐当一声被踹开的巨响,她吓得嗷呜一声抓起衣服捂着x缩到角落里。
男人也吓了一跳,该不会是周家的人找来了吧?不能这么快吧?
他快步过去查看,谁知还没看清来人是男是nv,脸就被人一手扣住,然后整个人被一gu巨力推着撞到墙上,后脑勺直接和墙壁亲密接触,‘砰’地一声,血花四溅。
男人直接失去意识,连心手一松,就如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nv人吓得惊叫,一个劲地往角落里缩。
“安静,懂?”连心睨着nv人。
nv人双手捂住嘴连连点头,点着点着,人竟然直接吓晕过去。
连心:“……”
连心从男人身上搜出钱包取了张名片,又拿走男人的手机,这才到床前查看周砚思的情况。
床上的周砚思被连心踹门的动静惊醒了,却又不甚清醒,他看着连心,泛着红血丝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没有怨怼,没有失望,也没有被救后的后怕与欣喜。
像木偶一样。
周砚思这副模样让连心心绪烦躁,她上前搀扶起周砚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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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思被惊醒后的些微意识很快又散去,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连心身上,全凭连心架着他拖着走。
他好热,好难受,本能让他贴紧连心,汲取更多凉意,可越是贴近,越是觉得燥热难耐。
身t各处都在痒,尤其是下腹,尤其是x器,他无意识地蹭连心,嘴里发出哼哼嗯嗯的sheny1n。
连心听得心头火起,那个男人,她非得折了他的加更在12点
这个吻持续到几近窒息,两人才破水而出。
他们面对面喘息,只几个呼x1又吻到一起。
连心搂住周砚思的脖子,周砚思掌心贴着连心的腰往上游走,包住连心饱满的rufang。柔软的触感让他掌心发痒。
他雕刻过很多rufang,却还是,晚安~
你可以滚了?
周砚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五个字出自连心嘴里他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见过听过无情的人,就没见过连心这种,无情到上一刻还在温存下一刻就让他滚的。
连心的心恐怕只存在名字里吧?
周砚思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这动静肯定惊醒隔壁的张桐桐了,现在出去不正好被抓个正着吗。”
连心冲他和核善地微笑,看来他是真不怕她啊,恋ai脑的胆量真让人琢磨不透。
周砚思被她笑得脊背发凉,“我走。”
周砚思不情不愿,走之前还顺带ch0u走了连心的一个枕头。
这一夜周砚思睡得格外香,一是跟连心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床单,二是怀里抱着连心的枕头,三是张桐桐今天就要滚出老宅了!
睡得香就起得晚,等他下楼才发觉整个老宅安静得过分,他找到佣人一问,才知道张桐桐的确走了,而且是意外地头一次没有在他跟前黏糊就麻溜地走了,不过让他更意外的是,张桐桐把连心也给带走了。
周砚思:“?”
张桐桐带着连心去她的大学参观。
张桐桐就读于京市一个有名的财经大学,上大二,这倒是让连心有些吃惊,她还以为张桐桐学的美术,毕竟这几天她没少见着张桐桐拿她的画要周砚思帮她指点,结果绘画只是她的业余ai好而已。
“其实我不喜欢经商,是我爸b着我学这个的,说什么家族产业总有一天得交到我们姐妹手里。”张桐桐满面愁容,“我姐随我爸,有经商天赋,明明交给她就好了呀。就像周叔叔把产业交给周衍哥哥就好了,这样三哥他们就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真羡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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