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还未回答,驰珝步步紧逼道:“怎么?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你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周芜慌了神,嘴张了张,不知道是想要继续隐瞒还是告诉他事实比较好:“驰珝……”
驰珝的声音格外冰冷,警告着周芜:“我劝你不要和我说谎,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查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撒谎,你会有更惨的惩罚。”
周芜被逼的没有法了,嘴唇颤动着,声音如同蚊子嗡一样:“不是,满满是尚云琅的女儿,不是我亲生的。”
周芜那个笨蛋是不会说情话的,但是他这句话一出,本来让驰珝阴沉面色云消雨霁。
驰珝微微靠近周芜,神情满足地微眯眸子望着周芜,低声在周芜耳边小声道:
“所以,你的身体八年也没有碰过别人吧?
重回驰家和驰珝同居
满满现在的状态,目前还是要在观察一段时间之后进佤山研究室封闭式治疗。
不过,这已经是现阶段,最好的消息了。
满满治病还需要很多的钱,甚至佤山研究室那边的治疗仪器,都不是他出钱就可以用上的,还要看在驰珝的面子上。
周芜的辞职信最终还是没有被批准,严秘书贴心地给周芜打了一个电话,提醒周芜明天照常上班。
周芜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现在满满治疗的希望都在驰家的佤山研究室,他有什么资本和驰珝扭着来。
但是这次他的工作地点不在是驰氏集团那个高新科技公司,而是驰家大宅,毕竟周芜身份是生活助理,工作地点自然不只有公司。
严秘书给周芜打了一支预防针,提示他可能以后会住在驰家工作,不过驰家本身有保姆和管家,工作松松,可以把满满带在身边。
相比较周芜他们现在租的房子,驰家大宅离佤山研究室更加近,要是满满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及时医治也更加方便。
自从上次的事发生之后,周芜对于驰珝改观了不少,认为他虽然有点神经病,但是只在于对他犯病的范畴之内,处理其他人和事都还是比较正常的。
虽然他提出让周芜搬去驰家大宅的用意,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但是周芜觉得他可以接受。
现在他就是要和尚云琅商量一下这事,毕竟满满是尚云琅的闺女。
尚云琅听完周芜的一番话,低头思考了几秒,问道:“当时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是你之前说过的驰总吧?”
周芜点点头,看出了他的顾虑,破天荒竟然为驰珝解释,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我隐约恢复了一点记忆,想起我应该就是嶂城人。听他说,我们之前是一对情侣,然后在最相爱的时候,我下落不明消失了八年,他找了我八年,陡然重逢找到我发现我已经结婚了,疯一点也是很正常的。”
周芜说完,暗地里咬了咬舌尖,觉得自己那不是抖?然说出“疯一点也很正常”,明明“不发疯才是正常人啊”,他是不是在潜意识里面就已经习惯了驰珝发疯。
尚云琅大吃一惊:“你?和驰总?你记起来了多少?倘若按你这么一说,那之前他干的那些事倒是有迹可循了。”
周芜拉耷着眉眼,觉得他和驰珝现在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而且有时晚上做梦会记起他们之间亲密的旧事,例如上次做梦梦到的帮助驰珝度过易感期,会让周芜感觉十分羞耻。
周芜含糊道:“记起了一些,但是更多的记忆像是缺了一个洞一样,想多了就头疼。”
尚云琅也没有逼迫周芜的意思,识趣地换了一个话题:“那满满就劳烦你了,说实话,满满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好把她放在托管所里,有你一直照看着他,我自然是放心,只不过是总让你操劳,我十分过意不去。”
周芜一听到尚云琅感谢的话语,就感觉头疼,给尚云琅比划了一个食指抵在手心的停止手势,有些无奈的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当初要不是你和尚叔救了我,我投胎估计都比满满岁数大了,驰珝那人估计是要遗憾终生。”
尚云琅听着周芜这调侃的语气,笑了笑:“嗯。不过还有一事也很重要,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民政局把这假婚离了。之前办这个只是为了杜绝顾辞的骚扰,也防止他在我上班的地方乱来。现在我进了oga保护协安全局,他要是再敢乱来,就是干扰公职人员,不是送去公安局,而是直接被我们扣着,就算顾家砸钱,能不能出去也在于我发话。”
尚云琅只是这样简单的一提,周芜就已经能够猜到,尚云琅现在这个新工作,能给予他身为oga最大的权利和保障,毕竟这个机构成立就是为了保护oga。
周芜笑着眯了眯:“云琅哥真棒啊,那等到下周一工作时间我们就去领离婚证。”
尚云琅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了驰珝。他虽然一开始对于驰珝并没有好感,但是现在听说驰珝是周芜失忆以前的热恋男友,便不好自作主张嘱咐周芜什么。
因为毕竟他不是当时的见证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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