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都被儿子坑得够呛,更不用说别人了。”
盛兰连连咋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坑,也不知道将来哪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会嫁给他儿子,提前为她默哀三秒钟。”
此刻,盛兰绝对不会想到,将来会嫁给首富那个坑爹儿子的会是她。
后知后觉,才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随即,盛兰皱起眉头:“欧阳德被咱们这位首富大人搞得那么惨,焦家又这般钱势熏天,要是让他知道犀角杯落入焦家之手,他肯定不敢再打什么歪主意,可我怕……”
“你怕什么?”
盛蓝忧心忡忡:“我怕借着焦家的名头狐假虎威,万一将来杯真正的焦家人知道了,会招来大祸。”
黄老笑着说:“这个你不必担心,焦家虽实势力庞大,一手遮天,这个家族的人却行事低调,不喜欢招惹是非,只要不是明目张胆欺负到焦家头上,他们不会理会这些小事的,何况我们只是撒个谎骗骗欧阳德,以欧阳德对焦家畏之如虎,肯定不敢瞎嚷嚷,如此焦家又怎么会这样。”
盛兰眉头舒展:“是呢,焦家那些人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岂会注意到我这样的小角色?我等下回去就跟福伯说一下,然后您再配合我演一场戏,让欧阳德那个老家伙彻底死心。”
回到聚宝阁,盛兰就跟福伯说起这事儿。
福伯也同样反感欧阳德这种死缠烂打逼人捐献的行为,当即酒答应配合演一出戏。
于是,三人合伙搭戏,很快欧阳德就知道这只通天犀角奈何杯被焦家收购的消息。
欧阳德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大吃一惊,随即又怀疑这是个假消息。
盛兰却在电话里振振有词跟他说:“这件宝贝,我真的已经卖给焦家的小少爷焦……呃,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问。”
由于焦一琛和焦阳一样低调,不想让那些八卦媒体天天胡编乱造写他的花边新闻。
什么这个搞上个嫩模,那里又撞了辆豪车,所以现在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大名。
根据目前传出来的讯息,人们只知道焦家小少爷很年轻,绰号“黑炭”。
欧阳德三十六年前被焦明耀整得差点没哭着叫妈妈,知道现在还有阴影。
现如今,焦明耀的儿子焦一琛青出于蓝,比他老爸还坑,自己怎么敢去找他询问此事?
万一这小子坏水冒上来,自己这把老骨头不得被他拆的稀碎。
一想到这里,欧阳德吓得老脸都绿了,哪还敢要求捐献呢。
盛兰也没想到欧阳德对焦家如此畏之如虎,见他不再纠缠自己,心下乐得不行。
走在路上哼着小曲:“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
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突然伸了出来。
我是焦家小少爷
盛兰吓得后退了两步,忍不住骂道:“焦一琛,你大爷的,想吓死我啊。”
焦一琛笑嘻嘻说:“你小子胆子这么大,连魔都四大家族之首的焦家都敢利用,怎么可能被吓死?”
盛兰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她连骆冰冰斗没说,只有黄老和福伯知道,这家伙从哪儿听到的?
“我不说了嘛,小爷懂得算命,这世上根本没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焦一琛笑得很得意。
“算出来的?”盛兰冷笑:“我看你就是个神棍。”
“真的,我真是算出来的。”
“哼,有本事给我算一个命看看,算得准我就信你。”
焦一琛闻言,不由皱起眉头。
“怎么?不敢算了,我就知道,什么算命之说,通通都是骗人的。”
焦一琛说:“我没有骗你,只是你的命格比较特殊,除了我妈之外,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奇怪的命格,我现在只能算到你的行踪轨迹,以及通过别人间接算到你的动向,至于将来你会发生什么,命数几何,我就无能为力了。”
盛兰嗤笑:“你这家伙不去唱相声,真是屈才了。”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虽然算不了你的命运,但你身边的人,我都能算到,你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我保证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好,我安排人,你要是算不准怎么办?”
“要是算不准的话,我就再也不纠缠你。”
盛兰面露喜色:“当真?”
焦一琛重重点头:“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咱们就说定了。”
焦一琛对盛兰伸了伸手:“拿来吧。”
盛兰呆住:“拿什么?”
“你不是跟欧阳德那个老东西说要把犀角奈何杯卖给我,现在该给我了吧?”
“给你个头!”盛兰瞪了他一眼:“我只说卖给焦家小少爷,又不是给你,你怎么有这个脸开口要?”
焦一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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