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先不提,你们住在同一栋楼里,我们现在就想知道,这陈笑颜和她父母的关系如何,陈明亚夫妻会不会打陈笑颜。”
桑绪鸣没功夫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些陈年旧事上,他们来这边就是为了知道陈明亚夫妻是不是早就知道陈笑颜不是他们的女儿。
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怎么样,我虽然没有在幼儿园带过陈笑颜,但能看出来她是个很内敛的孩子,而且因为我收了他们的钱,有帮他们带过几天孩子。当时陈笑颜大概也就三岁多,他们去外地出差,就把孩子给我带了,我给孩子洗过澡,陈笑颜身上有些痕迹,像是被掐过。”
程小安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会提及这件事情,人家的孩子她当时拿人家手软,也不好说什么。
在陈笑颜死的时候,还听说是被打死的情况,她当时就很惊慌和不敢置信。
她知道陈明亚夫妻对陈笑颜过于苛刻,却也没想到能把孩子给打死。
家事儿,她也不好说什么,怕把幼儿园的事情给捅出去,就只是当一个普通同一栋楼的邻居算的。
因为两家楼层差了十楼,和以前不一样,平日里都是电梯,几乎见不到面。
也就没有查到程小安的头上,这一次要不是查了幼儿园,估计没有人发现这点。
“也就是说,从陈笑颜出生以后,陈明亚夫妻对陈笑颜就不好。”
霍飞皱着眉头,倏然想起了什么,“你说的话都会成为证据,在进门后你也看到了我们打开了录音,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刚才问检和桑队忙着问话,是他打开的手机开了录音放在桌上。
问检和桑队都默认这件事,程小安也是看到的,没有阻止。
这一点必须说明,不然到时候万一改口,会很麻烦。
“刚刚就看到了,只是麻烦你们帮我保密幼儿园的事情,我确实收了钱,但我丈夫现在工资不高,家里孩子才六岁,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程小安站起身,朝向三人鞠了一躬,眼睛微微发红。
她就只会做幼师,如果她被辞退的话,别的幼儿园知道这件事情,也绝对不会要她的。
问云里和桑绪鸣面面相觑,前者皱眉道:“除了陈笑颜以外,你还有在育才幼儿园做过同样的事情吗?”
若仅仅只是一次的话,还时隔了很多年,倒是可以保密。
人生不易,倒也不必赶尽杀绝,前提是程小安没有撒谎,当年程小安的丈夫真的生病了,着急用钱才会如此。
这一点不谈,时隔这么久取证困难,光靠她一张嘴说,其实也不好定罪,毕竟不是高等院校的毕业证。
“没有,就这一次,当时老公生病住院,真的是没钱了,我还找园长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呢。不信,您可以去问园长。”
程小安红着眼睛说着。
“行,我们知道了,谢谢你给的线索。”
桑绪鸣也没有追究的意思,三人站起身离开了。
等坐到车上,霍飞坐在后座上撇嘴,“这陈明亚夫妻不让陈笑颜去幼儿园,一是不想花这个钱,二应该是怕被幼儿园的老师看见陈笑颜身上的痕迹吧?”
虐童这种事情,无论放在哪里,都是让人义愤填膺的,和是不是亲生的都无关。
“没错,一旦被发现虐童,肯定会有人怀疑陈笑颜不是他们的女儿。也就是说,现在的证据基本上可以证明,陈明亚夫妻从一开始就知道陈笑颜不是他们的女儿。那这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就是故意杀人了,或者说陈笑颜知道了她不是陈明亚夫妻的女儿,又听到了什么秘密,才会被杀死。”
问云里叹了一口气,犀利的眉眼染上阴霾。
太狠了,陈明亚夫妻对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女孩下这么重的手,必须要接受法律的惩罚。
可无论怎么惩罚,陈笑颜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陈明亚夫妻的事,桑绪鸣要管到底,要了霍飞录的音以后,就再度去提审。
问云里没管这档子事,这种跨越了十几年的案子,其实并不好查。
时间还够,慢慢查总会查到什么。
湛飞仰睡到中午,醒来就看到了云里发来的消息,脸上露出了笑容。
“怎么了?一大早笑成这样。”
卞清陵一睁眼就看到湛飞仰的笑,吓得一口气儿窜到了床边,瞪着眼睛看向他。
最早的时候,他还会被这笑迷惑。
谁让湛飞仰长得帅呢?
后来,湛飞仰每回这么笑以后,他都被折腾半天,就让他稍微有了点“心理阴影”。
现在可以说,基本上就是条件反射,看到就忍不住窜老远,生怕下一秒就被湛飞仰拽过去压在身下。
你该往前走了
“你跑这么远做什么。”
湛飞仰眼角一抽,一把将人捞了回来。
“你说呢?”
卞清陵手指掐了下湛飞仰的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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