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口快的不似从前默不作声的白翎。
白知韫也不跟她多啰嗦,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肉眼可见迅速的嚼咽后,示意她扬了扬眉。
见他如此干脆利落,也确实是没有想害她的可能,见好就收,说不定是做什么亏心事想在她这积点德,大发慈悲的施舍呢。
随即规矩优雅的拿起刀叉开始吃了起来,但也不忘暗自揣测白知韫的反常举止。
并没有刻意的去观望白知韫的神色,只是大部分突如其来的关心大多都不怀好意,她不得不防范。
白知韫也自顾自的在一旁吃着,看他吃东西真是一点欣赏价值也没有,跟这个人的长相真是没得比。
吃个饭都一副高高在上鄙夷不屑的模样,真是倒胃口。
白翎也就不再去看他,即使饭菜吃的温饱,依旧无法打消心头的不安。
吃了一些实在是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想离桌却被意外的拦住。
“还没吃完呢,去哪?”
“吃饱了为什么不能走?”
觉得他怪莫名其妙的。
“都是给你煮的,吃完才能走。”
“我要是不呢?”
话刚说完,白知韫双手撑桌猛然站起,白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哎呀我知道了,我吃还不行吗?”
绕过椅子的另一边坐下,拿起筷子就是夹菜,放进嘴里味同嚼蜡得吃着。
本想吓唬一下,谁知道它胆子不见得变大,这就认怂了。
就这样被他监督着吃完桌上一半的食物,见平日严峻的他眉眼舒展,似乎是满意了,她便先一步逃窜了。
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白知韫的反常就跟那龙卷风一样,要么不刮,要么就刮的彻底,不顾人死活的反常。
说来也是好事,今天挨打的时间也减少了。
在房间内,和戎垠一同浏览新闻八卦,再看点趣味的小视频。
“小姐,你说裴公子什么时候”
白翎竖起食指贴上她得嘴唇,眉头轻蹙,正经万分的摇了摇头。
声音细小意味深沉道,“嘘,安静。”
戎垠也便不多嘴,毕竟过去有些时间了,没有任何响动,换谁谁不着急啊。
随即她蓦然拍桌站起身子,潇洒转头庄重严肃的看向一旁有些疑惑的戎垠。
接着眉目舒缓逐笑颜开,捏了捏下巴自信的淡淡道,“我有预感,不远了。”
“啊?”
“我的直觉而已,实在是靠不住那我们就自己想办法。”
“怎么想办法,外面看守森严,根本没有可乘之机啊。”
她弹戎垠的额头,“你能不能往好的地方想。”
戎垠吃痛的捂了捂额头,噘着嘴有些委屈道,“对不起嘛。”
思绪片刻后,白翎提议,“阿垠,晚上趁大家睡觉的时候,你去附近看看情况,怎么样?”
“啊?我?我不行啊。”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见机行事就可以了。”猛拍她的肩头,戎垠身躯一震,明显有些吓着。
被赋予厚望的坚定眼神,让戎垠有些紧张,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做好。
可当注视的眼眸散发炯炯光芒时,她就也好像是看到新生的亮光般。
她也便鼓足勇气,为以后的自己出一份力。
“好的,小姐。”
到了晚上,白翎在浴室里刚沐浴完,站在镜前,消瘦的面庞看上去真是一点都不美观,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不被允许的违禁品会让她变得如此不堪。
如今的自己更是比y君子更该遭万人唾弃,她抱头痛哭,仅凭自己根本不可能摆脱现状。
脚步有些不稳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因热雾弥漫的熏陶加上哭泣脸颊泛着潮红,看上去像极伤心的小猫,令人产生怜爱。
走到摆放着少得可怜盆栽的阳台外,她身上已然换了一身得体的睡衣。
腰身侧倾靠在围栏上,手肘撑着,托着腮食指轻敲着脸颊,看着暗沉天空下的宅院。
看似华丽,却仿佛处处埋藏铁链将宅院外围交错束缚着,牢笼一般。
此时夜已深,在周边巡视的巡卫也居多,平时没有太注意数量,但最近似乎多了不少。
因为今晚白家人几乎都不在,该玩的去玩该工作的工作,但是估计是遇上棘手的事情了。
可见面的日子都带着深刻在面目上的愁,即使如此也不忘心思缜密的加强监视。
黑夜的冷风肆意刮过白翎的面庞,月光普照,映衬在她脸上的一面,瞳孔蓦然显现灵动的光亮。
精致的眉眼被月光投放的有些泛白。
闲情环顾四周,呼吸着的空气也随之化成她无奈的叹气。
“还是死了痛快。”
就在此时,楼下的巡卫突然不见了踪影,一点声响也未有,白翎却是最敏感的,平日被严加看管惯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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