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潮上扬的嘴角缓缓落下了。
白景安和汤元忍不住笑出声。
五个人,两瓶红酒最后喝完了,算下来唐执喝了一满杯。
这顿饭临近尾声的时候,唐执起身去洗手间。包厢里自带洗手间,不过在休息区那边。
等唐执走远,闻人越:“潮儿,你真打算一直熬着,熬到他分手?我觉得必要时候可以拿起锄头,反正他又没结婚。”
白景安哇的一声:“看不出来啊闻人,我以为你也只是手黑,没想到心也黑。”
闻人越斜睨了他一眼:“在座几位,你能找到一个手不黑,心也不黑的,算我输。以及请正视你自己。”
白景安:“”
“不用。”宋予潮说。
白景安立马接话,“你瞧,潮儿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他就做不出挖人家墙角的事。”
宋予潮抽出张纸巾:“他和他对象早就分开了。”
其他三人一愣。
“分开了?”
汤元皱眉:“早就分开?可是你上次来上京找我们,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宋予潮冷笑:“他前前男友想追回他,骗我他还和我学长在一起,其实小半年前就分开了。”
“靠,这人太损了吧,自己吃不着,还不给别人吃。”白景安骂骂咧咧。
汤元:“那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冲了。”
宋予潮皱眉:“再等等。”
白景安难以理解,“你还等什麽?该出手就出手,不然又被人追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到时候飞过来上京找我喝酒,我才不理你。”
闻人越:“我同意小白的看法,该出手就出手。”
宋予潮是真的有点愁:“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段恋爱给他很糟糕的体验,我感觉他现在是一门心思搞事业。”
“噢,封心锁爱了。”白景安摸了摸下巴:“要不你试试用金钱腐蚀他?”
来之前宋予潮就有在群里说过,唐执还什麽都不知道,让他们收敛一点。
宋予潮往后一靠,靠在餐椅上,根本不搭理白景安这个提议:“小白,你不说话一样很有存在感。”
这个方法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和唐执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他却很清楚。
他学长很不喜欢欠别人,有时候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想别人因为他损失什麽。
要是他的心思和他之前做的事被知道了,他敢打包票,他学长的好人卡和欠条会立马送到他手里,说不准还会和公司说换个经纪人。
汤元拿起一旁的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潮儿,那没办法了,你要是熬得住,就用温水煮吧。”
宋予潮眉目舒展,显然也是这样想的。
“哒。”
洗手间那边的门开了。
听到声音的几人默契换了个话题。
宋予潮注意到唐执出来的时候,走路比平时慢了许多,再看脸。
玉面潮红,眼角挑起一抹绯色,与眼睑上的红痣相互映衬,不言不语已是占尽风流。他的发梢有点湿,应该是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在场几人都看出,唐执是有点醉了。
闻人越看了眼唐执的酒杯。
一满杯而已,就醉了?
这酒量不行。
唐执慢吞吞走回来坐下,发现大家都看着他,动作明显凝滞后,才问:“怎麽了?”
“唐执,你是不是醉了?”白景安好奇。
唐执特别认真:“我没有醉。”
汤元失笑:“醉的人都说自己没有醉。”
唐执:“不是呢,我真没有醉,醉的人走不了直线。”
刚刚看见唐执走曲线绕回来的宋予潮:“”
闻人越忽然来了句:“唐执,你觉得你学弟怎麽样?”
宋予潮眼皮子一跳,转头去看损友。
唐执一本正经:“学弟很好,做事很有章程,是个很优秀的人。”
白景安:“他是好人不?”
唐执点头:“是好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景安笑飞了。
汤元和闻人越也笑了。
闻人越:“对,他就是好人,以前读书那会儿就数他三好学生拿得最多。”
宋予潮:“”
运动会加速血液流动速度,刚刚唐执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现在脑子晕晕的,想不明白他们在笑什麽。
他习惯在外面遇到回答不了的问题就去看宋予潮,今天也不例外。
宋予潮嘴角抽了抽:“学长不用管他们,他们吃饱了撑着。”
饭后,白景安提议去唱k,被宋予潮一口回绝。
“不去,我醉了,我唱不动,我要回去休息。”宋予潮拒绝。
白景安瞪眼:“你醉了?”
这家夥千杯不倒,怎麽好意思说醉?
“算了,等下次有机会再去。”汤元看了眼安安静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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