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准备!”
“3、2、1,action!”
“教主,淩菱姑娘去了京城。”一行人从驿站楼上下来,穿着黑衣服的教徒低了声音:“听闻淩菱姑娘是跟着跟着一个男人去的。”
教里上下谁不知道教主对淩菱姑娘异常偏爱,就拿三个月前淩菱姑娘过生辰的事来说,当时奇珍异石可谓是流水似的送进教里,再挑选其上上品作为淩菱姑娘的生辰之礼。
勾金线的黑靴踏下最后一格阶梯,司炎意味不明:“男人?”
教徒说:“听闻是京中的一个巡使被遣去地方办案,他办完案就归京了。”
司炎走到店里茶座旁坐下,在茶馆老板卑躬屈膝中点了早茶。
“十七,坐吧。”
戴黑面具的青年一言不发坐下。
鹰隼长鸣,立于窗边的教徒目光一凛,立马探头去看,见果然是教中用于通信的信隼。
教徒取了信桶,观其上方的颜色记号,不敢私看,忙呈上去给司炎。
“教主,有关淩菱姑娘的信息,请”
这话还没说完,坐在一旁的十七闪电般的抽出腰间短刀,哐当一下就截飞了一只从门口飞射而来的利箭。
青年骤地转眸,黑如冷潭的眼映着门外不远处的一群人,杀意暴涨。
“魔教教主就在那里,杀了这魔头,江湖可安!”
“杀了他!”
外面的人冲进来,教徒则冲出去,双方兵戎交接。
十七顺手抽出腰间长剑,手腕飞转,长剑随之开花似的掠出数道光影,铛铛几下,尽数挡下周围朝司炎飞驰而来的暗器。
淬了毒的十字镖扎在地板或墙壁上,镖刃入木三分。
剿魔的人见一击不成,抽刀近身战,十七拿起左边的椅子往前一砸,那人下意识用刀砍开,未曾想十七竟紧随其后,长剑于他的颈间一横再一滑,血液飞溅。
身边的正道心惊,与旁侧的同伴对视一眼,左右夹击十七。
十七左手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把刀,双手同时转刀让刀面紧贴自己的手臂,哐当挡下左右的砍刀。
他双手灵活极了,挡下一击后同时反扭锁住两人的手,用力收合手臂,一手拎一个,将两人狠狠撞在一起。
咔嗒两声,两人的颈骨被硬生生撞断。
破风的微响传来,左侧眼角瞥见利光,十七当即松手,整个人后倾,腰身弯出一道拱桥般的漂亮弧度,利刃自他腰际上方扫过。
趁着对方回刀之前,已经直起腰的十七一刀划开那人的胸膛。连续几人皆失利,且十七又挡在司炎之前,正道中人不约而同集火十七。
长刀短剑同时刺来,十七眉目一凛,迅速将方才被他一刀划开胸膛的人拎过来挡在身前。
刀剑入肉,鲜血飞溅。
死不瞑目的那人让数人皆是一惊,十七将手中的“盾牌”往前扔去,砸退两人后,长腿利落高抬,脚尖踢中一人颈侧,直接将人踢飞。
那人撞到木桩上,还未等他靠着柱子滑下,一把短刀携着破风之势而来,直入那人胸膛,把人钉在柱子上。
来一个倒一个,鲜血流了一地,竟无一人能突破十七这道防线。
防线之后的司炎坐在桌边喝着茶,优哉游哉的从小信桶里拿出信件展开来看。
人死了一地,此时人数已经比来时少很多,正道这边开始打退堂鼓。有一就有二,最后且战且退,落荒而逃。
在密信上看见竟有人要向魔教买凶杀淩菱,司炎脸色难看,怒火迁怒到方才那群人身上:“十七,让他们有来无回!”
十七颔首,追出门去,见对方骑快马逃跑,当即黑靴一蹬,身轻如燕上了马,扯着缰绳调了个头,打马追去。
“好,卡!”章导喊了停,脸上毫不掩饰的满意,“这一条过了。”
唐执骑着大黑马,把速度减下来,然后调转马头回去。
吕天涯大步从屋里走出来,在唐执下马后捶了他肩膀一下,“可以啊唐执,没想到你拍打戏这麽厉害,刚刚那个下腰太绝了,你们学舞蹈的是不是每个柔韧性都那麽好?”
唐执认真想了想,“这倒是。”
身段不软跳不了舞,而且古典舞有时候得配上道具。
比如说扇子,也比如说长剑什麽的,把道具耍出花来是基本功,耍不动都不好意思和别人说自己是跳古典舞的。
吕天涯感叹:“如果你这个角色是不戴面具的,我想播出后肯定是王炸,能炸起一片池塘的鱼。”
吕天涯真的觉得很可惜,面具挡脸了,现在的观众又特麽看脸,估计圈不了多少粉。
但吕天涯后来却发现自己预料错了,在《千里共婵娟》播出以后,十七这个角色居然也有不小热度。
有人特地把这个角色的打戏全部剪出来,当成这部剧的打戏门面,也有人把唐执的cut和其他剧的打戏放一起。
b站涌现出一小波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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