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疏:“拿我煲汤?”
江恪笑着将他推到料理台上,直角胯用力顶着他的小腹,一只手试探着脱了他的裤子。
而后又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扯来一条粉色围裙,带着蕾丝边,轻轻给林月疏系上。
他拿起菜刀塞林月疏手里,从后面抱着他,轻蹭他的脸蛋,声音缓缓的:
“我想看裸体围裙,但是天很冷,所以给老婆留件上衣,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林月疏直言:“冻人先冻脚,再是腿。”
江恪轻笑一声,粗粝的大手覆在林月疏微凉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给你暖暖。”
林月疏就这样挂着个巨型挂件,行动艰难地煲了一盅虫草花鸡汤,还要被江恪批评:
“老婆,你做饭的样子也美,不怯场,不外援,不好吃。”
林月疏举起调羹:“我跟你拼了。”
他打算敲打对方脑袋的调羹停在了半空,对上江恪安静的笑容,如月映孤松。
江恪什么也没说,只笑着凝望他。
林月疏坐回去,皱起眉:“笑什么。”
江恪收了收目光,指尖轻抚过鸡汤碗边,声音轻轻的:
“觉得这样的日子很美好,有热汤喝,有老婆陪。”
他缓缓抬眼,凝着林月疏:
“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该多好。”
林月疏不动声色和他对视着,反复咀嚼着这句话。他可以确定,江恪是在警告他。
他别过脸:“怎么,家里保姆只会做清凉补?”
江恪一手托着下巴,笑着摇摇头。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眼手表,对保姆勾勾手指,保姆立马取了大衣送过来。
“今晚有个饭局,晚一点回来,老婆记得发消息来警告我,敢喝多了不给进屋。”江恪穿好衣服,扶着林月疏的后脑勺亲亲他的唇角,“拜拜。”
林月疏望着他阔步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忙忙碌碌的保姆,最后目光送到二楼的书房门口。
良久,他问保姆:
“家里的监控摄像头是不是该拆下来清理了。”
保姆的回答令他有些意外:
“家里没有摄像头,江先生很讨厌被监视的感觉。”
林月疏再次看向二楼书房。没有摄像头啊……
江家的保姆就像伪人似的,干完自己手头的活便集体消失不见。
林月疏绕着二楼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趴在栏杆上望着楼下的光景。
确定四下无人,他转过身抚上书房门把手。一按,门开了。
银灰色的法拉利812平稳地行驶在深夜大街。
这是林月疏穿书来第一次开上这种级别的豪车。
车子在酒店前停下, 门口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扶着一个醉到无法站稳的年轻男人。
看到车子停下, 其中一人忙扶着江恪上前,对林月疏道:
“您是来接江总的吧,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喝了很多,我们也没劝住,给您添麻烦了。”
林月疏看了一圈西装男们,点点头,拖着死沉的江恪上了车。
车门一关,浑身酒气的江恪便靠了上来,抓着林月疏的手又亲又咬, 含糊不清地道:
“老婆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 不要嫌弃我, 我不想睡沙发……”
林月疏推开他,开车回了江家。
一小时前,他在书房门口站了许久, 最后默默关了门, 给江恪发了消息要他少喝点, 顺便问了地址和车钥匙位置。
江恪真的会毫无城府将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么?那些集体消失的保姆真的是伪人么?
林月疏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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