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种程度就说是认真了吗?看来两面宿儺很弱啊…你说是吧杰?」
随手扔了一发赫就打穿了那颗陨石、五条悟还在思考着使用无量空处的可行度有多高?万一让澪的意识就此废掉那就糟了!
也就是说他只能靠肉搏了吗?但在击溃了两面宿儺然后呢?该如何才能将澪的灵魂给带回?
在看到两面宿儺的那一瞬间六眼就已经判明、加茂澪只剩下肉/体、而她的灵魂早已消失,大概是直接被两面宿儺给关入生得领域?
「那你也不认真点打、看来这时代的六眼很轻敌呢…要再加把劲啊、还是说…?」
撇了一眼早已被夏油杰和胀相打倒在地的里梅,连一刻都没有替里梅哀悼、紧接着发动的术式更不是方才新展露的火焰绝技。
两面宿儺笑的肆意妄为,直接用左手将自己的右手给拔除、断肢处鲜血直流看得五条悟和夏油杰惊慌不已。
「我就知道、你们很忌讳这具肉/体对吧?不过为什么呢、这女人不过是个赤血操术…和你们这种级别的凡夫比起来跟小丑没两样。」
「……你再说一次、我现在就轰烂你的嘴!!!」
「你从刚才就放话要这么做了、也没看你真的伤害到这具肉/体一丝一毫,不会吧不会吧…这丫头有什么好的啊?」
将那只断臂扔在地上、两面宿儺马上就恢复了原有的右手,既然确认自己所想、那么就该来与这群凡夫好好过招了。
「你们再不认真跟我打、我就继续残害这具肉/体。」
「那你请便、就我所知你所有的手指都已经被澪吞下去了对吧?一旦澪死了…你也会跟着死去。」夏油杰双手插口袋看上去云淡风轻:「那正好、用不着我们动手就能祓除史上最凶恶的诅咒之王,这样还挺划算的。」
「杰你在说什么啊!那可是…」
意会过来的五条悟眯了眯眼、还顺手伸个懒腰。
「也是呢、这样好像比较快,那你快点动手吧?我还想等等去买奶油毛豆喜久福在回程的新干线上吃呢。」
「这次买10盒吧、顺带放在澪的坟前祭祀一下。」
「杰、你难道不知道澪喜欢的是草莓口味吗?少说那也得买个20盒。」
最强组合一搭一唱、惹得两面宿儺还真不敢继续伤害这具肉/体,只得再一次开启没有尽头的肉搏战;两面宿儺其实很想试试看这具肉/体的术式、不过方才扯开手臂的瞬间他就发现了…。
违和感…?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少骗人了!澪前辈才不会被那家伙受肉、这种不打草稿的谎话你还说的真溜啊。」
才刚放出式神、伏黑惠完全不相信此人所言,偏偏一旁的禅院直哉还在懵圈、而虎杖悠仁已经头壳带血倒在地上。
眼前的黑发男子是刻意不对自己下重手的、看来他是真的很需要自己的肉/体…?
「说谎的是加茂澪才对,她也骗了你们对吧?说能靠赤血操术将两面宿儺封印在尸/体里什么的、这也太可笑了!」
「就为了保全你们、她做了这么愚蠢的选择,牺牲自己拯救苍生什么的实在太过天真!我就搞不懂为什么那些女人都会做这种事情!」
绢索有些失控、连自己都没能察觉自己为何开始歇斯底里,所以…他也没能发现、从身后缓缓靠近,手上举刀的禅院直哉。
都说人们为了所爱之人能做出疯狂的事情、更别说是本就是疯子的咒术师们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地狱、他们不过是想将更加扭曲的诅咒发扬光大罢了。
按耐下过往那些美好回忆,初次在木廊上的一眼万年、在那之后每一次悄悄来到别院探望此人的小心翼翼…他总是没好气地叫自己「小不点」、是在青春期更加成长茁壮后才得到了「小鬼头」这样的美名。
为了能与这样的强者站在同一个世界、没日没夜刻苦努力练习锻炼,明明得到了优良生得术式的就该是他禅院直哉、必须受尽宠爱的天才,却仰慕着被禅院家唾弃的天与暴君…。
但那又如何…。
—— 「还有…直哉你听清楚了。』
禅院甚尔之于他就像是唯一的人生目标、哪怕众人千夫所指说他是个没用的猴子,禅院直哉根本也不在乎…。
—— 『人死不能复生、所以你这一次做事情要利索一点。』
作为封建家族的既得利益者、却景仰这样的强者,然而这样腐败又糜烂的垃圾家族就没一个能与禅院甚尔匹敌的人!作为唯一清醒的禅院家族人、他必须洗刷家族带给堂兄的一切耻辱和伤痛。
所以他叛逆,染发、打耳洞、继续欺负比自己弱小之人以证明自己的不同,无法成为像禅院甚尔那样的强者、拥有不了五条悟那样的强大力量,他确实不够强大、但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所以…堂兄留下来的那把能将一切术式斩断的天逆鉾,才会让他格外珍惜。
很卑劣对吧?但这却是他唯一能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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