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据说父母双亡,寄养在叔叔许平志家,现与长乐县县衙当值,是一名铺手。说来,长乐县的县长还是个不错的好官。
虽然是不错的好官,也爱护手下,但终究官职太小,因为许七安破获假银案的原因,户部侍郎周家对他颇有成见,因此其子周平设计了一起调戏的戏码,引得许七安出手,最后以许七安殴打官家之子的理由抓进了刑部。
一到许家附近,上官忆香和采薇就听说了这个事,不免有些担忧,这许七安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上官忆香身为魏渊的养女,对官场上这些又多了解一点,知道周家这是故意报复许七安,许七安被抓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当即拉着采薇往刑部走。
被拉着走,采薇一脸的疑惑:“香香,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去救许七安,不然他就要死了。”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不怕杨砚再吃醋?”
倏地回头,上官忆香惊奇并疑惑:“你怎么知道?”
“他这个大醋坛子,我还能不知道?我抱你两下,都要被瞪,更何况是别的男人。”
“……”好吧,看来这个醋坛子这下是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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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监牢。
许七安戴着枷锁,盘坐在破烂的草席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嗅着空气中的湿冷腐烂的味道,仿佛又回到了府衙的监狱中。
而他还不知道,为了救他,正有三波势力在赶来刑部的路上。
刑部尚书正伏案处理事务,卷宗,折子堆积如山。
忽然,他似心有所感,抬头望向窗外。
少顷,两个黑影飞速而来,轮廓渐渐清晰,是两辆马车,一辆乘着清风,一辆腾云驾雾。
两辆马车并驾齐驱,争先恐后,一起降落在刑部衙门的大院中。
雄壮的马匹在落地的刹那,终于力竭倒地,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踌躇着死去。
刑部尚书孙尚书皱着眉头迎来,皱眉凝神,神情之间透着几分严肃和正气。
“两位大儒到我刑部所谓何事?”
张慎拱了拱手,沉声道:“刑部今天抓了我一名弟子,叫许七安,劳烦孙尚书放人。”
抓了云鹿书院的学生?没有啊,他什么时候抓过人?最近这段时间刑部挺安逸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呀!
还不等这边掰扯清楚,那边又有小吏慌张的跑来,大喊道:“尚书大人,外边来了一群司天监的白衣,硬闯衙门,我们拦不住……”
孙尚书和在场的刑部官员循声看去,一群白衣飘飘的司天监弟子横冲直撞的涌入刑部衙门。
为首的是一名胸口绣着丹炉的男子,浓眉,高鼻,黑眼圈似乎终年不退,而且全身黑乎乎的,像是刚从什么煤炉堆里爬出来的。
这是司天监监正的四弟子宋卿。
一群人来势汹汹,孙尚书尚未松开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喝道:“尔等擅闯刑部,已经触犯律法,还不速速退去。”
宋卿停下脚步,作揖,淡淡道:“尚书大人,我们来此是向刑部要一个人。”
孙尚书一听,心里顿时一跳,有了猜测:“何人?”
“许七安,今日刚被刑部无故捉拿。”
又是许七安?
突然,一阵劲风传来,破空之声阵阵,一股凛冽的剑意传来,带着冰冷寒凉的杀意。随后,一粉衣一绿意的姑娘踩着飞剑降落刑部院落。
不会又是来找许七安的吧?
似乎是为了印证孙尚书的猜想,上官忆香一落地,收好青玉剑,当即道:“孙尚书,无缘无故抓人可不是你们刑部该做的事。”
“上官小姐请见谅,不知道您说的是何事?我们刑部今日并未外出抓人。”孙尚书是认得上官忆香的,魏渊的义女,司天监和打更人的小公主,他可得罪不起。
“看来孙尚书还不知道,您的副手今日带人去长乐县县衙把一个叫许七安的衙役抓走了。我今日是来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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