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
在杀青的最后一天。
最先知道的是谭照。
在开机之后,迟迟不见她来,谭照焦急的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谭照把电话压在肩头上,里面是阵阵盲音,拿起车钥匙,着急忙慌的准备往她家赶。
手刚搭上车把手,耳边传出了一阵沉缓的叹息声,开口嗓子裹着粗沙,低哑的厉害。
“生病了吗。有没有发烧?”
谭照熄了油门,直愣愣坐在原地,整个车内陷入寂静
“嗯……”
杨慕灵半昏半醒,他说的话来不及逐句处理,听到几个关键词就应了,算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比较考验对方的关心程度。
谭照一路上都没挂电话,放在旁边。
隔一会问一下她的状态,再多的话都被他克制住了,怕打扰她休息。
一直忍到她家门口,拎着大包小包的药和温度计,拍了几声门,在电话中催问她,怎么开门。
电话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杨慕灵多半是昏睡过去了。
就在谭照把整个房子研究一遍,准备叫开锁师傅时,她说,地毯底下有钥匙。
谭照猛拍大腿,应该第一时间检查地毯的。
来不及懊悔,他一进门顾不上观察布局,直冲卧室。
敲了两声门,耳后一片绯色,大喊了一声,“我进来了。”
卧室内冷的像冰窖,杨慕灵裹着薄毯锁在床边,眉间锁满病丝。
谭照第一时间关了空调,附身去探她额间的温度,有些灼手。
谭照接了杯温水,找了几盒符合病情的药,把她扶起靠在肘弯,尽数喂她吃下。
她仿佛找到了一个热源,不停的贴着他,埋在他侧腰,闻着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很安心,眉头也松开了,人却依然不动。
谭照一动不敢动,像尊坐佛,却是未断情缘的假佛。
喉间滚动,房间内为数不多的冷气全被他吃了去,可仍不能摆脱心间的燥热。
他颈间浮上一层薄汗,来不及去拭,忙着压紧杨慕灵正在踢打的被毯。
半具身体都贴在床沿上,他与杨慕灵面上只隔半掌的距离。
她眼下两坨潮红,病情浮沉,不自觉呼出几个音节,没有含义,只是难受的紧。
羽睫轻颤,他不是柳下惠,远没到坐怀不乱的地步,更何况是贪恋已久的青春少女,怀盈暖香,情不自禁低头。
“你在干什么!”
被门外一声怒喝叫停,燥热褪去,全身发凉。
他藏着慌乱抬头去看,被他一拳打的踉跄几步,后撑着桌椅才稳定下来。
谭照咧开嘴,五指轻触嘴角,痛,但没血迹。
他眉头微皱,浮上几分烦郁。
他认得他。
是那天晚上放狠话的人,不过他确实做到了一半他所说的话。
沉酌怒气冲冲,看了一眼倒在床沿上的杨慕灵没有要醒的迹象,所有的锋芒都对准对面这个不齿之徒。
谭照忙伸手制止,开口解释道:“她发烧了,我来给她送药。”
“送药要搂在一起吗?送药要嘴贴脸吗?不劳你费心了,再来几次,我怕这个家都跟你姓了。”
沉酌语言讥讽,冷笑一声,侧过身,“不送。也不要再来。”
谭照并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人,这事毕竟是他有亏,也没脸跟沉酌对着干。更何况他此刻眼里凌厉寒光,大有你死我活的决然。
谭照留下句,好好照顾她,便和他擦身而过。
身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沉酌才收起脾气,眼神落在杨慕灵身上。
毛毯半盖,深栗色的长发窝在脖间,枕着肘弯,呼吸不畅,微微张着干枯的嘴唇。脆弱而诱惑。
他的愤怒还没散,盯着眼前昏睡的躯体,不能像谭照一样打一顿,也不能开口骂,反倒还要蹲下来帮她掖进被子。
可这手放上去,就拿不出来了。
睡衣宽松,胸前的白团迭在一起,盈盈一握。
沉酌用圆钝的指甲刮过半含着的乳头,她闭着眼猛的一缩,像要把自己藏的更深些。
沉酌是一个耐心的猎手,他有无数的手段等着幼鹿自己跳进陷阱,张开怀抱。
他掀开混乱的毯子,压下她屈起的双腿,握住一只大腿,朝旁一推,整个花蕊都朝他绽放了,沉酌起身跪立在她腿心,手指上不停。
杨慕灵的奶子被揉的酥麻,再害羞的乳头也正挺立,任他采撷。
沉酌俯身含住,温热水润的舌尖搔过乳尖,用牙齿叼住红果,微微用力的磨咬,一时往外拉,一时往里抵。
杨慕灵感觉胸前有巨蚁在啮咬她,又酥又痛,几掌扇过,一阵隐秘的快感正在升起。
沉酌找到了发泄怒火最好的办法。
他滚烫的薄唇从胸间向上吻到了齿间,一贯的蛮横。控住她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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