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期末,本学期的考试科目共五门,考察课有六门,其中叁门考查课只上半学期,她早早就把小论文写好提交到各个老师的邮箱里。
期末周背书的向歆完全不需要睡眠时间,整理好材料后一天能有十几个小时都扑在背诵上,早起晚睡只需要两叁杯速溶咖啡就能做到。
暑假她依然没打算回清源,在想是留在校内还是到校外租房子。
前者更省钱,而后者更方便赚钱。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她回宿舍收拾行李。其他叁个舍友早早提交答题卡,大家迫不及待地归家或出游,二号床她不清楚,卫昭仪是要和四号床方知一块出国游。
卫昭仪说她打算考公,如果有幸上岸,出国游的机会就寥寥无几,每次交一大堆材料去申请打报告还不一定能获批,所以好说歹说才说服方知陪她一块。
两周前,谌季洋通过年级群添加她的微信,彼时向歆正在给家教小孩上本学期的最后一门课。
谌季洋告诉她,两周后他们会参加一场重要比赛,比赛当场宣布结果,如果竞标成功,那么郁晌的事业将会更上一层楼,夸张点说在业内会一骑绝尘。
他问她愿不愿意来现场共同见证,尽管还没有明确消息说明他们肯定会成功。
向歆没考虑这里的重要有多重要,她当下想的是为什么是谌季洋来告诉她,而不是郁晌。明明他们始终保持联络,这不,郁晌的消息同时进来,告诉她最近自己有些忙,没时间来南安找她,给她寄来一箱应季衣服,叫她记得去拿快递。
她看过南安飞崇北的机票,第一次意识到郁晌每次来往于两地时,仅在路费上就要花费这么多。
虽然这些对她而言很多的钱,对他来说可能不值一提,但向歆还是微不可察地轻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选择去一趟,她没有主动和郁晌提起这件事,但谌季洋早已自作主张地将相关信息发给她,时间就在她考完试的后两天。
向歆不着急飞崇北,在宿舍多住一个晚上,等于在酒店少住一个晚上,她总是会小心盘算那些不该浪费的钱。
其余叁人陆陆续续离开,向歆也恰好才把行李箱收好、推到角落里。寝室安静下来,向歆扑到床上大睡一觉,补足这两周缺失的睡眠。请记住网址不迷路 por 18
从下午五点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连续十五个小时滴水未进,向歆醒来时早已饥肠辘辘,她简单收拾好自己便出门觅食。
她们专业考试结束时间不算最晚,校内还有不少餐口开放,轻车熟路选择兰州拉面的牛肉面,往里面浇上红油。在她拿起手机打算奖励自己点杯奶茶时,桌面上就突然降临一杯红茶玛奇朵,茶基底改四季春茶,小料加珍波椰。
向歆惊喜地抬头,不用花时间等待制作,如此炎炎夏日,她对柏航业的好感蹭蹭上涨,完全是阿拉丁神灯来的。
本着不欠人情的想法,向歆请他吃同款牛肉面,他们面对面坐着,听见柏航业问她暑假有什么安排。
“晚点我要去趟崇北找我朋友,之后的事还没决定好。”
今天她心情好,觉饱饱吃好好,浑身疲倦都被美味食物冲刷干净,她喜滋滋地翘了翘唇。
“今天?”柏航业问。
向歆点头。
“几点去机场?”柏航业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怎么了?”向歆疑惑地问,但她没有隐瞒,“下午叁点。”
巧,柏航业心情大好地打了个响指,“我也是!”
“这么巧?你也去崇北?”向歆吸溜完最后一根面条,从口袋里摸出纸巾,掰开,分他半张。
“就这么巧。”柏航业掏出手机确认航班信息,问她,“你找好拼车去机场的人了吗?”
哦no,向歆才想起这件事。没找到拼友的话,她就要自己一个人打车去机场了,车费实在有点亏。
她沮丧地说:“没有,我忘记了。”
柏航业轻声笑着,他伸手用纸巾擦去向歆鼻尖上不小心蹭上的红油,“没事,你可以和我拼车。”
向歆被他突然的动作整得愣住,没有第一时间躲开,她结巴道,“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否则我也要一个人打车了。”
那日大雨后,她原以为自己跟那位大四物电的柏航业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也就没想着要主动找到对方,把伞归还。
但有时候巧合来临得就是这么正好,柏航业竟然是她导师的侄子,那天导师请她吃饭,说她侄子恰好在附近,问她介不介意一起吃。向歆哪有介意的选择,导师请吃饭,又不是她请吃饭,就算是她请吃饭,那也得卖导师一个面子。
倒不是柏航业蓄谋已久,虽然他早就听自己的姑姑提起过这位叫向歆的学生,但他从未见过她的照片,因此算是姑姑两头隐瞒,才成功促成了这场见面。
向歆倒是意外柏航业本人的性格与他张扬的红发大相径庭,饭桌上听见他说已经保研崇北大学,毕业论文也写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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