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人?”
照片里男孩留着稍长的美式前刺,即使发型不同但阮与书一眼看出就是同一个人。
“对,就是他。他好像认识你,我让他进来坐会儿等你回来,但他没进来。”
“哼!”司鸣冷哼一声,拿回手机狠狠放在柜台上冷声道“他敢进来吗?进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鸣哥你手机里还有仇人的照片呢?”
“岂止是仇人,简直是世仇。来者正是鄙人不争气又不服管的弟弟。”
司鸣光是想到那货就头疼。
小绵羊?!
今早微信订餐人数过多,压过司鸣父母半夜发来的消息。也是去药店付款时司鸣才意外看到消息内容,不用看他都知道和那臭小子有关。
果然,回到店里就得到印证。
阮与书瞬觉大事不妙,得赶紧挽回一下,“鸣哥,咱要不要把人找回来?离家出走很危险的。”
“哦?你还有这觉悟呢?”
见阮与书被自己打趣后垂着头,司鸣心情大好地揉揉他的脖颈,“放心吧!这把戏我玩完,他玩。我爸妈都见怪不怪了。”
真的见怪不怪吗?可他语气的担忧和方才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
阮与书不禁联系到自己,离开这么久也会有人担心吗?估计那人会瞒着小墨,不过这样也好。小墨身体不好,别让他跟着担惊受怕。
“别磨蹭,赶紧把药吃了。这么大还用人看着吃药啊?”
药片微苦对于阮与书来说小菜一碟,吃完药司鸣特批他趴桌子上休息会儿,昏昏欲睡间大门被推开,带进一股凉气。
“别废话……滚回去!”
“你少和我说这些……我不可能让你在我这儿!”
“我和说不通是吧?你还想和我动手?”
阮与书趴桌子上挡住右耳,以至于听得不是太真切,隐约听见司鸣说要和谁动手,他才豁然起身发出不小的动静,惹得兄弟二人朝他看过来。
“对了,你前几天回家不是说店里就你一个人忙活,他是怎么回事儿?”
和阮与书打过照面的少年指向他的方向,被质问的司鸣丝毫不惯着他,“啪”的一声打下他的胳膊,“谁教你这么指人的?我忙不过来雇个人还要和你打报告?”
“这是阮与书,我雇的员工。”
“这是司宇,我弟。”
司鸣算是强行介绍二人认识,阮与书率先表示出友好,上前伸出手准备和司宇握手。结果电光火石间没等司鸣反应过来,那只手就被一巴掌狠狠拍开。
“司宇!你疯了是吧?欠收拾是不是?!”
对于司鸣来说,护犊子是不存在的。阮与书既没招惹他,又不曾与他相识。他这种行为,不过是将怒气化为对别人的攻击力,这样下去还得了?
司鸣直接照着司宇的后背“咚咚咚”就是三拳,在家为所欲为出去谁能惯着他?
但他刚刚捕捉到了罕见的情景,就是阮与书被拍开手时,眼底闪过的狠厉,他也许不像表现出来得这般温顺。
“没事儿没事儿,鸣哥你别这样打孩子。”
“孩子?他就比你小两岁,我现在可终于知道为啥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好。”
阮与书挡在兄弟二人之间,司鸣比他高几厘米,另一边的司宇还在长个儿,比他矮半个头左右。
“鸣哥,你别说气话。”
“气话?我都要被他气死了!”
司鸣被气得脑仁儿疼,后来持续半天他才意识到,原来他也发烧了。小司轻食全员覆没,无奈只好六点就闭店。
回家路上司鸣和阮与书商量晚上吃什么,寒风凛冽的天气正适合吃点儿热乎的,二人一拍即合准备涮火锅。
后面备受冷落的司宇就闷头跟着,直到他发现阮与书也跟进哥哥家里,他开始不淡定了。
“哥,他住你家?”
“你又有意见?我跟你说你明早痛快买票回去,要是让老爸亲自来逮你可没有好果子吃。”司鸣对于自家老爸的战斗力还是十分肯定的。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让他住进来。”司宇总觉得阮与书这人很装,明明是个暴脾气还装得跟只小绵羊似的,肯定是另有所图。
作为被讨论的重点人物,阮与书权当没听见,继续往锅里下菜和肉片,只是几乎没夹上来过。
见司鸣给阮与书夹菜,司宇的筷子握在手里嘎吱作响。
凭什么?他算什么东西就可以住进哥哥家里?自己来却要被赶回去!真是不公平!产生这种想法后,在晚上分房间时司宇便百般刁难阮与书。
自从第一日后阮与书便住进客卧,司鸣以他的工资和花销计算,至少要到第三个租房子才比较稳妥,所有打算收留他一段时间。
“鸣哥,我睡客厅沙发就行。”
“不用,你来和我睡。你感冒不舒服,睡沙发肯定睡不好。”司鸣本打算让阮与书和司宇睡客卧,可那死小子非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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