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碰过书本的楠兰,在手机上搜了几个外语教程,还没学两分钟,就困得直打哈欠、流眼泪。她又去找了穿搭教程,这个不困了,可是光鲜亮丽的衣服,一套就够爸爸几天的住院费。她撇撇嘴,把网页关了。庆幸还有一些金条可以兑换,楠兰想,实在不行,再转院回公立医院。
也许是上天终于被她感动,这一晚,有个男人点了她。楠兰兴高采烈地往包房方向走,虽然只有几个小时,而且都是最基础的套餐,但总比在那按摩挣得多。只要对方不是太变态,也不会很辛苦。
敲开房门前,她把胸口的布料往下拉了些,两团软肉拨向胸口,让乳沟更加深不见底。嘴角则熟练地上扬。
门很快打开,她快速打量眼前的男人。虽然他换了新衣服,但指甲缝隙中的泥土和脸上深深的皱纹,都让楠兰判断出,他和按摩房里的那些男人一样,是附近玉石矿的工人。
“哥哥。”
她甜甜地叫了一声,男人愣在原地,显然从来没人这样叫过他。而他局促不安地状态,让楠兰推测,他可能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
她挽起他僵硬的胳膊,在淡淡的汗酸味中,拉着他走进浴室。
“哥哥是简单冲冲,还是泡个热水澡?”她一颗颗解着他花衬衣的纽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悬在她臀部附近。
楠兰轻笑一声,把他手掌按在自己臀肉上,身体顺势靠在他怀中。“要不简单冲冲?”想到他只订了三个小时,楠兰怕泡澡之后,没有太多服务的时间。他第一次来,到时候再扯皮投诉不值得。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是新的,但粗大的针脚,和她在夜市买的廉价衣服很像。
算了,这三个小时估计也是他咬牙买下的。楠兰把他的衣服整齐迭放好,带着他来到花洒下。
那只贴在她臀部的手,始终没离开,但也没有进一步侵犯。他还总去看她的表情,像是生怕惹怒她。楠兰打开花洒,调节水温时,用乳肉蹭过他赤裸的胸膛,“哥哥是想帮我脱,还是我脱给你看?”
她故意推着他,两人站在温热的水流中。薄薄的布料很快被水淋湿,凹凸的身体彻底显现。他飘忽不定的视线,被她胸前翘起两点吸引,喉结上下滚动,手鬼使神差地顺着她的腰上滑。楠兰笑着默许,她把洗发水挤在掌心,在他掀开胸口的布料时,她温柔地用指腹按摩他的头顶。
玫瑰花的香味掩盖住空气中的汗味,她主动贴在他的身上,小腹挤着已经抬头的肉棍,左右摩擦。在他手指轻捏乳头时旋转时,她趴在他耳边低声娇喘,舌尖沿着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滑过。
在他准备要扯下她的丁字裤时,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可以吗?”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和忐忑。
她勾起嘴角,指尖划过他小腹上紧绷的肌肉线条。在他一阵颤栗中,她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都听哥哥的。”软软的声音中,她仰头衔住他的耳垂。牙齿小心研磨着冰凉的软肉,他的呼吸在一阵刺痒中彻底乱了。手指胡乱扯着丁字裤的细绳,她轻哼着握住他两腿之间沉甸甸的囊袋,没几下,最后一片遮羞布滑落在地。
满是老茧的手掌迫不及待抵住穴口,软肉瑟缩着想要逃避,他却用另一只手钳住她的腰,扭头去吻她的嘴。她瞪眼迟疑片刻,松开紧咬的牙关,廉价烟草和食物酸腐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楠兰闭上双眼,眉头微微皱起。
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连带她口中没来得及咽下的津液,一并卷走。舌根被吸得发麻,身下那只不得章法的手指,正凭着本能,在湿粘的穴肉中抠挖。粗粝的指甲刮过娇嫩的褶皱,破碎的呻吟声从喉咙溢出。楠兰忍着下体的刺痛,主动用柔软的小腹夹住他滚烫的阴茎摩擦。
手掌拢住饱胀的龟头,指尖蘸取了马眼不断渗出的清亮粘液,混着两人头顶淋下的热水,在翕张颤抖的马眼上,缓缓地、一圈一圈地画着圆。在龟头剧烈搏动时,她及时停下手上的动作,双手环抱他的腰,只用小腹极其缓慢地摩擦还在悸动的阴茎。
急促的喘息在水流声中逐渐变缓,他似乎明白她的用意,喘着粗气亲吻她泛红的脸颊。
“弄疼你了吗?”颤抖的拇指碾过她被吸肿的嘴唇,楠兰摇摇头,轻咬他的指尖,“哥哥喜欢这样吗?”
“太爽了。”话音未落,她双脚就腾地离地,她小声惊呼,抱紧他的腰身。
柔软的大床上,她跪在他脚边,手指在他脚底的老茧上用力按压。乳尖时不时扫过他的脚趾,男人撸动着再次翘起的硬物。
她的手法很专业,酸胀中,劳累了一天的身体得到放松。他闭着眼睛,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楠兰眼疾手快,跳下床。在为他拿烟时,还用湿巾仔细擦干净手指。
廉价的香烟恭敬地抵在唇边,他没了一开始的局促,张嘴咬住烟蒂时,手掌自然托起垂在面前的双乳。在她为他点烟时,指腹顺着乳肉的弧度,时轻时重地揉捏,感受着小巧颗粒在掌心渐渐硬挺。
他把一大口烟吐到她的脸上,她假装埋怨,轻拍他的胳膊,扭头小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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