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皇室的药池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浸泡半个时辰,楚栎便觉一股暖流自丹田涌向四肢百骸,久违的生机在经脉中缓缓流动,连体内那只能量近乎枯竭的药蛊,也似饱饮甘霖般恢复了活力。
在呼延玦几近恳求的挽留下,楚栎最终同意再多赏赐他两日。但也仅此两日,不容商量。
呼延玦的寝殿内,银炭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他在床榻边坐下,将楚栎拉入怀中,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将脸深深埋进她腰间衣料,闭眼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清冽中带着一丝药香的独特气息。
“楚栎……”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困惑与迷恋,“你身上定有古怪。”
“哦?”她垂眸,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迎上自己的目光,浅灰色的瞳仁里漾着一丝玩味,“哪里古怪?”
“不过见你几面,我便像失了魂般,只想亲近你,渴求你一丝垂怜……这绝非寻常!”
他金眸中情绪翻涌,既有不解,也有认命般的沉溺。
“呵……”楚栎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蔑,“自己管不住那颗放荡的心,倒来怪我?”
“楚栎!”见她欲收回手,他急忙握住,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唇边亲吻,语气带着罕见的急切,“你疼疼我吧,像待楚昭那般!”
“你?”她歪头,唇角勾起一抹柔柔的笑意,话语却如冰刃,“如何能与我的阿昭相比。”
“为何?!”呼延玦心头一刺,手上不觉用力。
楚栎蹙眉,猛地抽回手,声音骤冷:“在我这里,无人能及阿昭分毫。”
“……”呼延玦胸口一窒,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痛与涩然蔓延开来。
他贵为北狄皇子,何曾如此低声下气?
可面对楚栎那清冷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目光,他所有的不忿与骄傲都化作了无力,连一丝强求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我……我还带你去药池了呢……”他低声嘟囔,带着几分委屈,像讨要奖赏却不得的孩子。
楚栎眉尖微挑,正欲开口,却见他忽然仰起脸,金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那你便将我当作暖床的罢!闲暇时,拿来消遣也可!”
他不惜自贬至此,只求她能留下一席之地。
楚栎闻言,挑眉一笑,灵巧地从他臂弯中挣脱。
她走到他的身前,抬起一只玉足,绣鞋的尖端不轻不重地踩上他胯间早已苏醒的昂扬,隔着衣物缓缓碾了碾。
“暖床的?”她语调慵懒,带着几分戏谑,“倒也不是不行……只可惜,我现下倦了。”
她俯身,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脸颊,声音诱哄般低沉,“殿下不如……先自己玩给我看?”
“楚栎……”她的话语恶劣,手段透着折辱,可呼延玦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心底涌上的竟是近乎战栗的兴奋与臣服。
他竟变态地爱极了她这般模样。
楚栎不再看他,优雅侧身,缓缓躺倒在铺着柔软兽皮的床榻上,以手支颐,好整以暇地望向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观赏意味。
“殿下可要快些,”她眯了眯眼,掩口打了个慵懒的哈欠,眼角沁出一滴生理性的泪珠,“我……有些困了。”
见她似乎真的打算就此睡去,呼延玦心中一急,再也顾不得其他,手指颤抖却迅速地扯开腰间玉带,褪去了身上繁复的衣袍……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恰到好处的一层薄肌贴在身上,成年男人特有的性征,在他的身上都完美得到了体现。
胯间的黑色丛林中,坚硬高翘的深色肉屌又粗又长。
楚栎隔空用手比了比嗯,比阿昭的还要粗长些,青筋蜿蜒融结,看着就十分耐肏!
不过她也不急,毕竟阿昭年纪还小呢!
“过来。”楚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锦衾。
呼延玦一喜,忙上去挨着她仰面躺下。
楚栎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他竟乖巧成这样,于是奖励性地噙着他的下唇舔吮了几下,勾来他几声浪荡的粗喘。
手掌趁机悄悄握住了他的龟头,不顾他激动发颤的身体,指腹按在铃口磨蹭,将溢出的清液全部抹开。
“你自渎给我看。”声音冷情,却带着说不出的引诱,像呼延玦心底勾他坠入深渊的心魔。
于是,呼延玦岔开双腿,手掌握住茎身,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开始撸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龟头还在她的手上掌握着,她还恶劣地将指甲戳进铃口扣弄,弄得他又疼又爽。
呼延玦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明明他才是尊贵的北狄皇子,而她只是个普通的弱女子,明明他可以对她用强的迫她就范……
可偏偏,一对上她的眼睛,他就无法生出任何违逆抗拒的心思!
忽然,她的手离开了,在他的腿上擦了擦沾上的淫液,然后放回身侧。
爽意顿时失去大半,他难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