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君让臣的事,她母亲不生他,那日子更是难过,他出生是代表君与臣的和平稳定,那是面子里子的扣子,他母亲不愿意生,能担待的起吗?是个可怜的孩子!”佟父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爷仨围着火炉,把这一年的事情捋捋说说,时间很快到了傍晚,三人去小妹子铺子里热闹的吃了晚饭。
晚上回去歇息的时候,芦苇单独去看了施家人,与施厚谦说了好一会话才走。
次日一早徐仲林悄悄的带着施家人走了。
同时周娘子这边得了交代,她亲自安排店铺里的管事,把秀才一家人送去了豆庄。
佟父赶马车带采薇妯娌先回了柳林村,芦苇留下继续待着,她等徐仲林回来了一起回村,木匠坊送来一辆小巧的马车。
“这车也太小了吧?像个小棚子一样!”翠桃第一次见这样的马车很是稀奇。
芦苇心里想你当然没见过呀!这是她按照春秋的马车图片改良的,小小巧巧正适合羊拉车,有条件买匹矮脚马也能拉车。
芦苇急忙回屋,连赶带打的牵出来三头羊,费了好大功夫给羊套上枷锁,像拴马似的,拉着绳子人坐车里,一挥鞭子羊跑起来了,给她带的翻了好几个跟头。
徐三子慌忙跑上前,“芦苇我来给你驯羊,”说着抓起鞭子就去追羊。
翠桃扶起芦苇给她拍雪泥,把人送屋里看了又看,“芦苇哪里摔疼了没。”
芦苇都被摔懵了,这会进屋了才反应清醒过来,一脑壳的怒火,铁着头非要出去继续坐羊车。
翠桃死死的拉着她,说什么也不给她出去了,好言好语的哄着她,一直到中午徐三子嘚嘚的回来。
“驯好了?”芦苇激动的跑出去问。
“好了,好些人看我这车都问我呢!你坐坐看好不好,”徐三子跳下来笑。
芦苇迫不及待的接过鞭子坐进去,轻巧的跑了一圈,回来带上翠桃娘俩过过瘾,土狗子一副土鳖样,坐车里大呼小叫的咋呼。
中午吃过饭,带着妞妞跟小妹娘俩过了瘾,下午芦苇把车送去了糕点铺,还学人给小车四角挂上五福的牌子。
周娘子跟赛娘子稀奇的坐车里一圈,“少东家,你咋想着用羊拉车呀?”
“咱们铺子的甜品送的都是东城,这里离东城距离挺远的,走一趟过去,甜品已经不是最佳口味了,更何况天冷还不好走,正好我从书上看过羊车图,就去找木匠坊帮我试试,没想到还真做出来了!”芦苇满意的拍着马车顶笑。
次日上午五福糕点的羊车,就变成了南阳城的一景,三头羊像骡子一样干活跑动,给东城老爷们的甜品,那是一份不落的送到。
中午不忙奔跑了,回去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的伺候着,下午继续干活跑路,马车壁角的铃铛声,走在街道上响的异常悦耳清脆,纷纷扬扬的伴随雪花飘落。
徐仲林赶回府城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同回来的还有彭顺和三兄弟与成枝。
“姑母呢?”芦苇看人下来,却没有看到佟姑母娘仨。
“姑母说她不过来了,那里以后是她的住家,她要在自个家里团圆,”徐仲林哈着气解释没回来的原因。
“既然如此咱们回村了,三哥三嫂一直在等你们回来,家里黄阿嫂生了,是个女娃,按照阿爹的交待给了一个锁片,”芦苇一边捡东西一边絮叨。
徐仲林把捡好的东西搬车上,门锁好一群人喜笑颜开的回了柳林村,忙碌了一年,只有临近过年回家的时候,心里的那种满足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
回柳林村的路程近,芦苇翠桃成枝三人挤一起坐,成枝坐中间抱着土狗子,她有了身子,翠桃不让她坐边上吹风受冷。
徐仲林坐在车头上,额前和眉毛上都是冰冬雪,后背挺的直直的给芦苇挡风,芦苇坐在徐仲林身后缩着身体。
“不行这样太冷了,过完年花点钱,还是去做个厢式的马车吧!”芦苇哆嗦着说完,身上穿着皮袍子都不管用,真是太冻人了!
“阿爹已经让张多田泡树了,说明年他不那么忙了,打三架带厢子的马车,以后出门跟人说话也有身价一点,”徐仲林抖着声音说完。
芦苇扔了一个大厚草甸子给徐仲林,“快围着挡风,冷风太烈了。”
土狗子扒拉着脑袋不知深浅,硬是挤出缝隙往外跳,冷风刷脸给他刮的顿时红了,缩回脑袋哭的鼻涕眼泪糊一脸,还被他娘打了两巴掌。
到家的时候还闭眼嚎,徐母离八百米开外都撵来了,抱着孙子心肝肉的骂儿子,徐父恨不得瞪死三儿子才称心。
芦苇看了笑倒在翠桃怀里,“你这手要剁了!”
翠桃气笑,“我看也要剁了,在府城都没打过他,偏偏回家给一顿打。”
成枝闻言咯咯的笑起来,“我公爹要是像徐大叔两口子似的,疼我肚里这个孩子像宝贝,我一天愿意给他瞪八百遍。”
双方的体面
“那可能性不大,公爹疼他便宜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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