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谢兄受伤了,伤得不轻。”拦路的便是花无时,此刻神色严峻,语气沉重。
“什么?!!”兰小凡差点跳起来。
谢妄受伤了?!还很严重?!怎么会?就凭那些人?
他急着就要往房间里冲,看人伤势,双肩却被制住了。花无时有点无奈道,“小凡你等等,我知道你着急,但是谢兄他……现在不让人进房间。”
“为什么?”感觉情况不对,兰小凡只得先问。
听花无时解释,他今日在特意针对中厮杀胜出后,本想去一号擂台观赛,不成想那里已经是……一片血海。
他发现现场还有没逃走的活人,只是已经快疯了,断了手脚在地上爬行,嘴里嚷着“中了毒活不久、都活不久!我死了你也陪葬!”
便急忙赶回醉花楼,一眼便看见了近乎成了血人的谢妄摇摇晃晃往楼上走。
“从脉象上看不出中剧毒迹象,他手腕上有个口,应当第一时间已将毒逼出,只是不知道这什么毒,有什么副作用,他看上去整个人昏昏沉沉,察觉到我的靠近,差点想杀了我。我只好先退出这间房。”
兰小凡听完顿时感觉心烦意乱,他还是想先进去看情况,恰好此时又从楼下大步踏上一人。
“花、花无时!问出来了,他们下的是蚀心欢。”陆萧遥大着嗓音,快步走来。
“蚀心欢?”兰小凡和花无时几乎异口同声。
陆萧遥手上还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所以忍住了挠头,道,“对,这东西应当是当地特制的毒,而且谢英俊中的应当是被孙乌厚加大了剂量和浓度的,是一种副作用类似……”
他顿了一下,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艰难说了出来,“……媚毒的东西。”
“…………”
见两人沉默,陆萧遥以为他们没懂,硬着头皮再解释了一下,“就是需要床上做那个才能解毒。”
“简单点来说,做那个就是解药。”
“…………”
见二人还是沉默,陆萧遥只以为他们还不懂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也严肃起来,一脸认真。
“不做的话,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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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猫头]
出现幻觉
“哗啦啦——”
谢妄从摔进房间开始,便站立不稳,半跪在地上,体内火烧般的疼痛灼热得他头脑阵阵发晕。
现在还能忍受,但他有预感,这毒效果远不止于此。
d狗日的男频。狗日的套路。
特么怎么随便中个毒都是这种风格样式的毒。
他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转身一挥手把所有门窗关紧,给自己使了个净身术,就地打坐运气,调息着体内那股灼烧。
越调越烧、越息越热……
体内流淌着的血此刻恍若干柴遇上烈火,愈演愈烈、熊熊燃烧。
……兰笙羽、兰笙羽他现在在干嘛?
才过了一天没见,仅仅只有一天,他却觉得仿佛隔了很久很久,一辈子那么久。
好想……好想回浮光城,回去看看,只是看看、那人在干嘛……
采花?吹笛?悠悠绵绵地会想起他吗?
呵,才不会吧,才过了一天而已。说不定现在正叽叽喳喳在和侍女聊天。
该死,他要把那张小嘴堵上。用花、用笛子……
堵、堵住……全都堵住。
……然后傻鸟会哭,会期期艾艾地哭起来,水光潋滟,像个小水井。
解药就来了,小水井就是他的解药。
他要吞下去,全部吞下去、吃干抹尽的话,里面就不会这么烧了,就不会这么难耐了。
他胡乱想着,本想转移自己注意力,但没想到适得其反,他现在感觉欲望马上要喷涌出来。
悠悠晃晃站起来,靠着墙壁,不断撞击,想用物理的疼痛让自己大脑清醒点,效果甚微,最后肩膀都麻木了。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画面。他要把那人弄哭,哪里都哭。
尽全力,想靠着这样的想象,自疗,但没过不久,效果也变得甚微,只有那滔天的欲望经久不衰,越发嚣张。
但即便再痛苦,仅剩的理智也反复告诫自己,即便快的话只用半天的路程,也不能回去找那只傻鸟。
那只鸟修为微乎其微,身子孱弱,他意志清醒克制的时候都差点弄伤了。
要是当下这情况抓住了那鸟,不敢想自己会疯成什么样,万一见血就糟了。
疼可以,但谢妄可不想他真疼到了。
这么“深思熟虑”了一番,他竟觉得体内胡乱飞的气息稍稍稳定了一点,不知是不是错觉。
靠在这方角落里,全身心都在抵抗那股本能的冲动,对外界的细微动静的感知反倒下降了不少,因此,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门被悄悄打开了的动静。
“小、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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