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节航速,完全可以靠航速甩开友军鱼雷,我们继续插向阿尔法2的尾部。”
&esp;&esp;话音未落,强光就从王义侧脸方向照来。
&esp;&esp;他不用转头就知道这是阿尔法2的主炮齐射。
&esp;&esp;看着已经基本不能动弹,而且还在被尼布莱克和拉菲两艘船用各种火力狂洗的阿尔法1,王义果断决定——
&esp;&esp;这个瞬间舰桥,王义听到尖锐的钢铁刮擦音,就像是有人用铁铲在炮塔外壳上刮过,让他后脑勺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esp;&esp;他只来得及扭头向舰桥前方看去,爆炸的光就从后脑勺方向照过来,然后冲击波猛的推了一把王义的背脊,让他向前扑在k51指挥仪的铁护栏上。
&esp;&esp;他的肚子被护栏的边缘狠狠撞上,撕心裂肺的疼如此的熟悉,让王义想起小时候被人“阿鲁巴”的经历——就是被损友们抬起来,抓着腿往树上撞。
&esp;&esp;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靠着护栏坐下了。
&esp;&esp;他的耳朵应该是短暂失聪了,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仿佛双眼看到的世界已经离他远去。
&esp;&esp;恍惚中,他看到指挥仪旁边的博福斯炮位火炮已经转向前方,弹匣扔得到处都是,水兵倒了一地,就像被顽皮孩子摧毁的乐高积木。
&esp;&esp;终于,他的思考能力恢复了一丢丢。
&esp;&esp;第一个想法是:哦,我见过这个表现手法,很多战争电影用过——
&esp;&esp;这时候有人强行把他脸转向一侧。
&esp;&esp;他首先看见倒在指挥仪脚下的电话传令兵,钢盔上插了一根不知道什么铁片,耳机已经被打成两段,这状况一看就没戏了。
&esp;&esp;王义想,我还不知道这小伙子的名字,这是今晚损失的第二个电话传令兵——
&esp;&esp;兰花的脸出现了,她在说什么。
&esp;&esp;王义听不到。
&esp;&esp;这时候兰花举起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拢,向着王义的什么地方一戳——戳哪儿他也没搞清楚。
&esp;&esp;下一刻,蜂鸣占据了王义的双耳,让他皱起眉头,紧接着世界的声音从远处接近——
&esp;&esp;这个时候王义意识到这是自己耳朵在恢复听觉,所以好像世界从远处向他走来。
&esp;&esp;接着他听清楚了兰花的话:“我们中弹了!烟囱部分出现了大洞!”
&esp;&esp;王义茫然的看向后方,从四联装40毫米博福斯炮的台子下面看向救生艇甲板,确实有浓烟从舰桥后方烟囱位置涌出。
&esp;&esp;救生艇甲板上的救生艇全翻倒了,还有一艘掉到了水里,被起重机挂着。
&esp;&esp;但是,从这个视角实在没办法搞清楚舰船怎么样了。
&esp;&esp;他迟了一秒才想起来,自己有舰船视角,于是在被兰花搀扶起来的同时,切换了一下。
&esp;&esp;舰船视角一看,他就明白了。
&esp;&esp;前主炮的三号炮塔顶部有一道凹槽,看起来敌人的炮弹先打中了炮塔,然后滑了,命中了炮塔后面的舰桥,一路贯穿到救生艇甲板部分爆炸。
&esp;&esp;王义搞清楚状况后,立刻切回来,毕竟他只能看到外观怎么样,不知道实际的损坏。
&esp;&esp;他捡起地上只剩下半拉的耳麦,把耳朵靠近,然后就听见斯科特在喊:“一号烟囱完蛋了,烟雾在倒流回锅炉室,我正在想办法处理,天呐,锅炉室的天花板也完蛋了,我们保持不了多久了,应该尽快停止和一号烟囱相连的锅炉!”
&esp;&esp;看来动力没事,至少现在没事。
&esp;&esp;王义:“快想办法!”
&esp;&esp;“我的建议是,立刻减少一半的锅炉,等我们把烟道疏通,但是……该死刚刚的动静,还能疏通吗?”
&esp;&esp;王义不管他,而是对着麦克风喊:“夏普!阿尔黛西亚!”
&esp;&esp;“我没事,战情中心……有伤亡,但是还能运转!可以用二号射击指挥仪指挥主炮开火!”夏普的声音响起,让王义稍微安心了一点。
&esp;&esp;珍妮:“声呐室没事,声呐班完整。”
&esp;&esp;王义:“太好了。福里斯!还能操舵吗?”
&esp;&esp;福里斯的声音响起:“还能,舵盘有点沉了,但正合适!”
&esp;&esp;正合适?
&esp;&esp;王义开始怀疑,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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