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州兵马,可召回京以做制衡。”
&esp;&esp;滇州刺史柳叙,正是奚晏的舅兄,奚晏府中正室夫人薛瑾乃是信国公府之女,侧室柳苒则是滇州刺史之妹。
&esp;&esp;要说动滇州出兵,自然不费力。
&esp;&esp;曹伦颔首:“言之有理,定北侯这些年太风光,想是忘了我大晋并非只有他晋北骑!”
&esp;&esp;容靖也不懂这些谋划,只能跟着点头,垂眸掩去嫉恨。
&esp;&esp;他当然知道梁慎予为何愿意帮容瑟,还不是因为他那张与荡妇生母一样的脸?
&esp;&esp;一个男人,怎么会长成那副模样?
&esp;&esp;竟也能将梁慎予迷得色令智昏!
&esp;&esp;曹伦见容靖脸色阴郁,问道:“陛下以为如何?”
&esp;&esp;容靖抿了抿唇,“全听二位大人的,只是奚大人,想如何说服定北侯?”
&esp;&esp;奚晏沉吟须臾:“以利诱之。”
&esp;&esp;曹伦沉声:“奚大人,只怕不容易。”
&esp;&esp;奚晏不以为然,“总要一试。”
&esp;&esp;曹伦便不说话了。
&esp;&esp;他怀疑梁慎予知道不少事,再瞧梁慎予对付燕氏父子的手段,难免觉得不寒而栗。
&esp;&esp;
&esp;&esp;一场秋雨一场寒,昨夜一场骤雨过后,八月天的风中也添了凉意。
&esp;&esp;松言来往奔波在晋北骑营地与摄政王府,已经十分习惯,熟稔地与梁慎予禀报:“那个钟仪川到晋北骑营地了,巫孑已将他安排好,还有——”他停住须臾,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燕万泽伤重,拖了这些日子不见好,昨夜不治而亡,倒是燕书宁,似乎没有回襄州的打算,爷,他还赖在晋京干什么啊?”
&esp;&esp;“想必是在等明年科举吧。”梁慎予轻嗤,“随他去吧。”
&esp;&esp;松言点点头:“这燕书宁清高自傲,却没几分才情,书没读几本就想着中状元了。”
&esp;&esp;梁慎予不可置否。
&esp;&esp;燕氏山穷水尽,若燕书宁聪明,便该回去将房产田铺清点一番,给自己谋条后路。可他一心想入朝为官出人头地。
&esp;&esp;凭他?
&esp;&esp;不是梁慎予看不起他,实在是燕书宁脸上就写着不堪大用四个字。
&esp;&esp;忽然有人叩响门。
&esp;&esp;“侯爷。”外头的下人恭敬道,“王爷叫奴才给您送些茶点,今日晚些用膳。”
&esp;&esp;“进来。”梁慎予道。
&esp;&esp;下人进门,将食盒内的茶点端上桌,金黄酥脆拔丝地瓜,和一盘洒满细糖的纯白点心,还配上一壶牛乳茶。
&esp;&esp;“拔丝红薯,雪绵豆沙。”下人依次介绍过后,俯身告退,“侯爷慢用。”
&esp;&esp;人走后,梁慎予似笑非笑瞧一眼眼神粘在点心上挪不开的松言,缓缓道:“这是王爷给我做的。”
&esp;&esp;还特意咬重了“我”字。
&esp;&esp;但松言微愣片刻,随即难以置信地指着点心,惊愕道:“这是摄政王做的??”
&esp;&esp;“是啊。”
&esp;&esp;梁慎予原本没什么口腹之欲,但架不住容瑟这变着花样的投喂,他取出小碟子分给松言两块,剩下的全部据为己有。
&esp;&esp;拔丝地瓜外皮酥脆,内里柔软香甜,雪绵豆沙轻软甜腻,两个都是甜口,但奶茶里没多少糖,醇香牛乳与茶的清香更多,正好解腻。
&esp;&esp;松言看着眼熟,吃上就更熟了,浮生楼中也有甜点,不过传闻中的雪绵豆沙松言还没吃过,据说这道菜失败率极高,整个浮生楼也就只有东家浮生做得出。
&esp;&esp;但近日来浮生的身份水涨船高,已甚少露面做菜了。
&esp;&esp;松言吃得香甜,吃完才想起来,这菜是摄政王做的,雪绵豆沙只有浮生会做,也就是说……
&esp;&esp;“爷…”松言一脸空白,“所以摄政王和浮生……是,一个人??”
&esp;&esp;梁慎予波澜不惊点了点头,端着奶茶啜饮,“怎么?”
&esp;&esp;松言悲愤道:“……要是说爷您住在王府是为了吃饭,我也信。”
&esp;&esp;那可是浮生啊!
&esp;&esp;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厨子,风靡整个大晋,不知多少世家贵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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