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儿子有多大的价值，我们洛斯家族的孩子比任何天使都要珍贵。”
&esp;&esp;床上的楚栖年听得在心里直翻白眼。
&esp;&esp;母亲是一位好母亲，父亲不是个好东西。
&esp;&esp;已经疯了的伊兰蒂丝就是这样，嫁给门当户对的家族，五年内生了三个孩子。
&esp;&esp;听说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
&esp;&esp;只有小儿子留在她的身边。
&esp;&esp;虽然伊兰蒂丝不是个好姐姐，却是一位好母亲。
&esp;&esp;交易式的婚姻没有爱情，她是洛斯家族里一枚“珍贵”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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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等到所有人离开，赫塔疲惫地坐在床边地板，猩红布满血丝的双眼一直看着自己的小天使。
&esp;&esp;看了许久，目光火热到即使闭着眼睛，楚栖年依然清晰的感知到。
&esp;&esp;一阵衣服窸窸窣窣摩擦声，赫塔起身低头在楚栖年眉心亲了一下，低声呢喃：
&esp;&esp;“兰嘉，快醒来，没有你——赫塔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esp;&esp;楚栖年琢磨着时候差不多了。
&esp;&esp;仙君给他看的童话书上的主角，就是被么一下，人就醒了。
&esp;&esp;楚栖年拿捏着这个度，在赫塔退开一点后，颤颤巍巍睁开了双眼。
&esp;&esp;“兰嘉！”赫塔满眼惊喜。
&esp;&esp;楚栖年虚弱地张了张嘴：
&esp;&esp;“赫……塔……”
&esp;&esp;小白嘿了一声：
&esp;&esp;“我在这里。”
&esp;&esp;赫塔眼泪倏地掉落，他捧起楚栖年的双手，细细亲吻他的指节。
&esp;&esp;楚栖年擦拭他脸上的泪。
&esp;&esp;“不要哭。”
&esp;&esp;赫塔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无声抽泣，肩膀不断颤动，紧抓着爱人的手不放。
&esp;&esp;如果这世界真的有死神，那么直到生命逝去的最后一刻，他也不会放他离开。
&esp;&esp;楚栖年笨拙地安慰他，一整天的提心吊胆，赫塔搂紧他，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esp;&esp;楚栖年想起身去个厕所，稍微一动弹，赫塔立即被惊醒，眼中满是恐惧和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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