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办法遮住了痣。”
&esp;&esp;“有这个可能,你能将那画像给我看看吗?”林知清脑海中闪过了一些当初在刑部大牢的记忆片段:
&esp;&esp;“先前我去刑部探望四叔时,应当是见过一个面上有痣的犯人,但时间隔得有些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esp;&esp;“见过?这倒是巧了。”陆淮边说边打开了那幅画。
&esp;&esp;一个女子的面孔映入眼帘,同林知清模糊记忆当中的人影重叠在了一起。
&esp;&esp;林知清看着看着,便皱起了眉头。
&esp;&esp;见状,陆淮开口道:“阿清,怎么了?”
&esp;&esp;“我同她确实见过,且不止刑部大牢那一次。”林知清神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esp;&esp;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陆淮开口问道:“此话怎讲?”
&esp;&esp;“永清,我在永清县见过她!”林知清想了起来,她和林泱泱去永清的时候,曾找了一个客栈落脚。
&esp;&esp;当夜,她同这个女人擦肩而过,那个时候,她的眼角还带着一颗痣。
&esp;&esp;提到永清,陆淮瞬间明白了过来,为何林知清的神色会如此严肃。
&esp;&esp;林知清和林泱泱去永清是临时起意,并未惊动任何人。
&esp;&esp;也正是在永清,林知清查出了林从戎通敌叛国的真相。
&esp;&esp;现在她突然得知,一个疑似杀死了木婶的人当初也出现在了永清!
&esp;&esp;这个消息,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esp;&esp;难不成他们的行踪一直掌握在别人手中?
&esp;&esp;郑阔,严鹬,这些人难不成已经暴露了?
&esp;&esp;见林知清紧皱眉头,陆淮出言提醒:
&esp;&esp;“阿清,你们当初去永清的事,那唤作云笺的丫鬟可知道?”
&esp;&esp;“不知。”林知清摇头。
&esp;&esp;陆淮点头:“这就对了,没人知道这件事,云笺再怎么报信,也说不出永清这二字,那女子怎会收到消息,跟着你们去永清呢?”
&esp;&esp;“再者,当时你们有过交集吗?”
&esp;&esp;林知清再次摇头:
&esp;&esp;“并未,在大牢内匆匆一眼,在永清擦肩而过,她在大牢内见过我的脸,不过我去永清的时候上了男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认得我。”
&esp;&esp;“这就是了。”陆淮耐心开解道:
&esp;&esp;“此事是说不通的,倘若那带痣女子知道你注意到了她,定然不会冒着风险来谋害木婶。”
&esp;&esp;“她之所以下手,无非是觉得你查不到她身上,官府也对她没办法。”
&esp;&esp;陆淮的话让林知清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木婶出事当天便报官了。
&esp;&esp;但官府这么久了都没查出个所以然,她同陆淮掌握的信息反而更多一些。
&esp;&esp;她细想之下,有些事情确实对不上。
&esp;&esp;比如说,如若那女子是冲着她们去的,暗中躲藏更好一些,为何要同她们打照面。
&esp;&esp;况且,当时在客栈林知清并不觉得那人注意到了她们。
&esp;&esp;如若那女子真的是尾随她们而去的,那为何没有任何关于她去过永清,见过郑阔的消息传出来?
&esp;&esp;略微心安了一些,林知清耐心分析:
&esp;&esp;“如若这女子没有其他双胎姐妹,那么我在永清和大牢内见到的人,以及出现在小巷内的人,还有云笺口中的接头人应当是同一个。”
&esp;&esp;“若她和赌坊有些关系,又出现在永清,我可以修书一封让严鹬打听一下。”
&esp;&esp;陆淮很是赞同她的说法:
&esp;&esp;“双胎的可能性小,痣也不可能完全去掉,如若是同一个人,她对外行事的时候应当是遮住了痣。”
&esp;&esp;“不错,我现在在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林知清蹙眉:
&esp;&esp;“此人同江流昀以及镇远侯府有无关系?”
&esp;&esp;“当日我在木婶去世的案发现场发现了江流昀的脚印,不过我不能保证那个脚印是不是只有江流昀的符合。”
&esp;&esp;“当初的笃定,也是我想诈一诈他。”
&esp;&esp;“此事无非只有三个可能,第一,有人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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