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花街柳巷的男子有好感?”
&esp;&esp;林泱泱左耳进右耳出,“哐哐哐”磕了几个响头,熟练地认错:“爹,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再犯了,这不是特殊情况嘛?”
&esp;&esp;林从礼见她一脸理直气壮,根本没有一点认错的样子,更生气了:“你还敢顶嘴?”
&esp;&esp;林知清心中倒是觉得有些奇特,方才她居然听到林从礼关心她了。
&esp;&esp;虽然是为着镇远侯府的亲事,但到底也算是关心。
&esp;&esp;活久见啊……她挑了挑眉,实在是不忍心林泱泱被稀里糊涂地说一通:
&esp;&esp;“大伯,你误会了,是我要去青楼的。”
&esp;&esp;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esp;&esp;林知清从前谨小慎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经历过毒害堂姐一事以后,倒是变得识大体了很多。
&esp;&esp;无论是哪个她,在林从礼眼中仿佛都不会跟青楼扯上关系。
&esp;&esp;林十安轻咳一声,在林泱泱身旁跪下了:“大伯,此事错全在我。”
&esp;&esp;“不。”林知清再次出声:“我必须去千金阁,因为那里面藏着二爷爷的秘密,我要拿到他置办私产的证据。”
&esp;&esp;“如若没有二爷爷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克扣,今夜那些仆人便不会四散奔逃。”
&esp;&esp;“虽然他们人走了,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林家不能传出一个苛待仆从的名声,他们的月钱我会重新计算一遍,补发给他们。”
&esp;&esp;她的语速很快,但条理清晰,声音清透,每个人都能牢牢记在脑海里。
&esp;&esp;“大伯意下如何?”林知清又问。
&esp;&esp;“你等等。”林从礼摸了摸胡子:“什么叫明里暗里的克扣,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十安,此事可是真的?”
&esp;&esp;林十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千真万确。”
&esp;&esp;一旁的林从砚皱眉,好看的桃花眼中充满疑惑:“为何我从未听到过风声。”
&esp;&esp;“大伯,四叔,你们身边的亲信平日里自有你们的赏赐或关照,几钱银子当然算不了什么。”
&esp;&esp;“可其他人呢?我的月例我便不说了,单说我身边的木婶,零零散散也被扣了好几两银子。”
&esp;&esp;“哦,对了,这个月的月例甚至还没领到呢。”
&esp;&esp;没钱谁会愿意当牛马呢?这是林知清作为过来人的经验。
&esp;&esp;她不过是寻常语气,但林从礼却听得有些惭愧。
&esp;&esp;他的手攥紧椅子,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esp;&esp;林从礼受到的冲击当然是很大的。
&esp;&esp;他自诩精通管家之道,将林家管理得井井有条,可这居然都是假象。
&esp;&esp;他对林家的认知甚至不如几个小辈!
&esp;&esp;一种失职的感觉蔓延在心间,让林从礼有些喘不过气来。
&esp;&esp;林泱泱看出了不对,有些担心:“爹,你没事儿吧?”
&esp;&esp;林从礼摇了摇头,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精气神:“无事。”
&esp;&esp;林知清将千金阁的契书还有从千金阁里搜刮出来的银票拿了出来:“千金阁是开不成了,但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
&esp;&esp;“契书肯定是得送到官府那边去,银票的话我就折成银子,把下人们的月例补齐。”
&esp;&esp;“另外,趁着大伯和四叔外出的时候,我同堂兄堂姐将四散而逃的仆从名单整理了出来。”
&esp;&esp;她从木婶手中接过了名单,递给了林从礼:“逃跑的基本不是家生子,按照林家的规矩,逃奴是要被罚月银、送到官府的。”
&esp;&esp;“但林家情况特殊,欠了人家这么多钱,跑也是有原因的。”
&esp;&esp;“当然,这话说出去林家的名声也不好听,我便作主让堂姐拿了那些人的身契,放他们自由的话,说出去人家还会觉得林家宽厚。”
&esp;&esp;说完以后,林知清又从木婶手中接过一沓身契。
&esp;&esp;见林从礼手上已经拿不下东西了,她垂手站在一旁,没有再开口。
&esp;&esp;而林从礼一点一点翻看手中的各种账册和名单,越看越心惊。
&esp;&esp;即便他对账目这方面并不擅长,但也看得出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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