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esp;&esp;温聿珣还在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esp;&esp;谢临张了张嘴,一瞬间连温聿珣的目光都像是有了温度似的,烧的他有些难以言表的心虚,甚至有些不敢回望过去。
&esp;&esp;“后厨备的汤品,我只不过顺道捎来了。”谢临语气没什么起伏,说话的速度却不自觉快了很多。他顿了顿,又似想起什么般补充道:“哦,正巧遇上你身边那个叫知乐的小厮。”
&esp;&esp;温聿珣听到“知乐”这个名字,下意识想到他昨天挤眉弄眼的表情。
&esp;&esp;温聿珣:“……”
&esp;&esp;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sp;&esp;他把炖盅再次往谢临那边推了推:“来吧谢大人,有福同享。”
&esp;&esp;谢临:“……”
&esp;&esp;---
&esp;&esp;晷影渐斜,更漏滴尽,转眼便到了新婚第三日。
&esp;&esp;按照大雍礼制,新婚第三日本是回门之期。
&esp;&esp;然而谢临双亲早逝,唯一可称长辈的授业恩师,又因他委身下嫁男子而拒不相见。
&esp;&esp;明淳帝得知此事后“体贴”地降下恩旨,命这对新人第三日入宫面圣——既是御赐的姻缘,拜见帝后便权当回门之礼了。
&esp;&esp;于是,这对新婚夫夫第三日又起了个大早。
&esp;&esp;辰时的晨钟刚刚敲响,谢临就睁开了眼。
&esp;&esp;玄武门前,守将验过鱼符,皇宫的大门慢慢拉开。
&esp;&esp;明淳帝下了早朝,刚在两仪殿坐定,便见殿前太监躬身来报:“启禀陛下,怀玉侯携夫人正在殿外候见。”
&esp;&esp;来的还挺快。
&esp;&esp;明淳帝与身侧的皇后对视一眼,摆了摆手,示意太监宣召。
&esp;&esp;太监立即直起身来,嗓音洪亮,穿透殿宇:“宣,怀玉侯夫妇觐见——”
&esp;&esp;谢临与温聿珣一道缓步进殿,行礼后抬首。
&esp;&esp;大殿之上,明淳帝还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而他的身侧则端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妇人。
&esp;&esp;妇人容貌温婉清丽,一袭凤纹宫装衬得气质愈发温雅,却不失母仪天下的大气。若非眼尾几道细纹透着岁月痕迹,说是年方二八只怕也有人信。
&esp;&esp;——正是当朝以贤德著称的皇后,舒氏。
&esp;&esp;“许久未见执昭,愈发挺拔了。”舒皇后浅笑开口,声音轻柔,透着几分怜惜,“北疆苦寒,执昭受苦了。”
&esp;&esp;明淳帝闻言轻哼一声,佯装不悦道,“就皇后知道心疼孩子,倒显得朕不近人情了。”
&esp;&esp;“执昭,谢卿,上前来,让皇后好好看看。她今日为了见你们,可是天色未亮就起来梳妆,连凤冠都戴上了。”
&esp;&esp;舒皇后带着几分嗔怪和无奈睨了明淳帝一眼,似是嫌他揭了自己的短。目光转回落到谢临身上时却不由地再次柔和下来:
&esp;&esp;“虽说今日原本是回门,但既是陛下赐的姻缘,又都是我大雍的好儿郎,本宫便不必论什么嫁娶了。”
&esp;&esp;“执昭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孩子,倒是绥晏……”她顿了顿,眼中泛起赞美与喜爱的笑意:“如此天人之姿,俊得像天宫里的小神仙似的,难怪执昭心心念念。”
&esp;&esp;她说着摘下了腕间的那枚品相极好的翡翠玉镯,放到谢临掌心:“好孩子,这个你且收着。”
&esp;&esp;见谢临要推辞,皇后指尖隔着衣袖在他手背上轻按,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仓促之间未及备礼,这镯子虽不是什么稀罕物,却是本宫出嫁时家母所赠。你与执昭既成连理,便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esp;&esp;谢临还要说些什么,便感觉到温聿珣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像是替谢临做了主似的:“既是娘娘给你的,你便收着吧。”
&esp;&esp;这一幕自然也落到了明淳帝眼中,他眼中笑意更深了些。
&esp;&esp;谢临心念一转,没再多言,只颇为正式的行了个礼,道:“谢皇后娘娘恩典。”
&esp;&esp;舒皇后笑着轻轻摇首:“算不得什么。”
&esp;&esp;“对了执昭,慎儿近来也总是念起你,你得空也与他见一面,话话家常什么的也好。”
&esp;&esp;“妇道人家。”明淳帝闻言不赞同的呵斥道,“话什么家常。执昭莫听她胡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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