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藍眼睛,起初还不明所以,直到指尖触碰到那灼热坚硬的触感,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瞬间缩回手,臉颊“唰”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耳根,连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esp;&esp;他抬起头,对上自家主人那双深不见底、暗流涌动的黑沉眼眸,里面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esp;&esp;白若年的耳朵不受控制地抖了又抖,羞得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esp;&esp;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esp;&esp;白若年深刻地觉得,主人自从开了荤,是越来越不知羞、不要臉了!
&esp;&esp;他悄咪咪地环顾了下四周冰冷的医疗设备和纯白的墙壁,试圖寻找逃脱的借口:“这、这里是医院。。。”
&esp;&esp;“是啊,”陸明燼的語气幽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念和危險,“今天本来这个时间,我们应该是在家里的。”
&esp;&esp;而不是在这个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地方,他的小猫精疲力尽,好不容易悠悠转醒还要提其他alpha。
&esp;&esp;白若年还想辩解几句,眼睛滴溜溜转,试圖给自己找词,但所有的话語都被骤然壓下来吻给堵了回去。
&esp;&esp;炙热霸道。
&esp;&esp;陸明燼的犬齿刻意磨蹭着他柔软的下唇,随即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饱滿的唇珠,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更強烈的酥麻。
&esp;&esp;“唔”白若年发出模糊的呜咽。
&esp;&esp;“今天好好休息,”陸明燼稍稍退开,灼热的呼吸交织,声音沙哑而充滿威胁,“再敢提一句纪时与,或者再敢随便跟别人走,做些危險的事情今晚就别想睡了。”
&esp;&esp;他的指尖暗示性地划过白若年敏感的腰侧。
&esp;&esp;白若年吓得抖若筛糠,呜咽了一声,脸涨得通红,却又不敢反抗,只好用那双水汪汪的藍眼睛瞪着眼前的alpha,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滿。
&esp;&esp;然而这眼神毫无攻击力,反而像是在无声地邀请,只有诱惑。
&esp;&esp;“再看我,”陆明烬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更哑了,“今天也别睡了。”
&esp;&esp;白若年立刻緊緊地闭上眼睛,纤薄的眼皮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剛才睡多了,此刻其实毫无睡意,但迫于alpha的“淫威”,只能僵硬地躺着。
&esp;&esp;陆明烬给他盖了下被角。
&esp;&esp;白若年眼睛闭得更紧了,顺带还往被子里缩了缩。
&esp;&esp;他缩进被子里待了一会儿,忍不住悄悄睁开一条缝,发现陆明烬依旧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保持着那个姿势,幽深的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他身上,眼底的光亮像极了锁定猎物的狼,专注而危险。
&esp;&esp;白若年咽了下口水。
&esp;&esp;之前几回他不懂轻重,尝试过几次后他可不敢惹主人了,只好強迫自己放空大脑,不知过了多久,才在那种强烈的注视和自身疲惫的双重作用下,再次迷迷糊糊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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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白醒醒——”
&esp;&esp;一阵推搡伴随着壓低的声音传来。白若年睡得正沉,下意识地就要回应这个熟悉的称呼,但猛地意识到声音不对,突然睁眼,面前一张大脸,是纪时与。
&esp;&esp;“你、你剛才叫我什么??”白若年猛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手下意识地就往头顶摸去。
&esp;&esp;坏了!
&esp;&esp;猫耳朵还在!
&esp;&esp;纪时与凑过来,动作熟练地把他手背上快要滴完的营养液针头取下来,换上一瓶新的。冰凉的药液进入血管,刺激得白若年哆嗦了一下。
&esp;&esp;“我叫你,小——白。”纪时与拉长了声调,眼神里带着了然和一丝戏谑,目光时不时就往那对雪白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的猫耳朵上瞟。
&esp;&esp;白若年心里警铃大作,还试图垂死挣扎,裝作听不懂,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去,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esp;&esp;结果纪时与出手如电,十分精准地“落爪”,用手指轻轻捏了捏那抖动的猫耳朵尖尖!那触感,毛茸茸,温热,还带着惊人的柔软!
&esp;&esp;“啊呜!”白若年像是被踩了尾巴,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蓝眼睛里满是惊恐和被冒犯的羞恼。
&esp;&esp;“别裝了。”纪时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目光依旧在那对雪白的猫耳朵上流连忘返,“藏都藏不住,还装呢?小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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